米耐特手里拿着雪茄,盯着康斯坦丁看了一会儿,不以为然地答道:“它们可不喜欢你的,约翰!”

“不,米耐特,你不明白!那个袭击我的恶魔,可不是那些愤怒的杂种,而是真正的恶魔!”康斯坦丁继续说道,“而在今天稍早些时候,一个恶魔士兵试图通过一个小女孩来到这里!”

“这不可能!”米耐特断然否定,“恶魔只能呆在地狱里,而天使,就只能呆在天堂,它们都不能穿越世界的壁垒,来到这个世界!这是创世之初的协定,约翰!这就是平衡!”

康斯坦丁面带怪异,看着一本正经的米耐特,不无揶揄地答道:“谢谢你!米耐特,给我上了这么一堂精彩的历史课!”

米耐特微微蹙眉,把雪茄送进嘴里,狠狠地吸了一口。

“米耐特,我需要用那把椅子。”康斯坦丁说明来意。

米耐特瞪圆双眼,“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!”他说,“那会要了你的命,你很清楚的,我是保持中立的,平衡不可打破,我哪边都不帮!”

“该死的,米耐特,只有你还在坚守着什么平衡!”康斯坦丁站起身来,很忿忿不平地嚷道,“你去看看外面!平衡早就打破了!听着,米耐特,这一次的事,我感觉得到,很不寻常!我需要用这把椅子,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

“不行!”米耐特很干脆地一口回绝。

“这次是非同寻常的!有个什么东西正在逼近!”康斯坦丁双手撑在桌子上,紧盯着米耐特的双眼,仍没有放弃。米耐特却眯着双眼,看着康斯坦丁的身后。

“噢,胆小鬼!”康斯坦丁身后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,“你是在说我吗?”

康斯坦丁转过身来,一脸厌恶地看着来人,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巴尔萨泽!”

巴尔萨泽穿着整齐得体的西装,打着领带,淡淡的金黄色头发往后梳得一丝不苟,耸着双肩,右手五指间把玩着一枚硬币,双眼中闪烁着一朵血红色的火焰,表情夸张地说道:“光是这种表情,就让我彻夜难眠。”

他说话的语气更是夸张,充满了挑衅的意味,康斯坦丁走了过来,伸手去掏他驱魔拳扣,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让我来教你怎么睡觉!你个杂碎!我现在就把你打回老家去!”

呯的一声大响,米耐特一拳捶在办公桌上,声音中充满威严,说道:“你知道我这里的规矩!在我这儿,就得按我的规矩来!”

康斯坦丁回头看着米耐特,忍了下来,巴尔萨泽走近,低声说道:“小约翰!嗯們,听说你快要下来了,新鲜的血肉,吮指回味!”他一边说,还把几根指头放进嘴里吸吮着,啵的一声响,整个人像是一条毒蛇似的,嘶嘶作响,似是要咬向康斯坦丁的颈脖。

“约翰!我们还有事要谈!”米耐特在下逐客令。

康斯坦丁想要说什么,却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,他弯着腰,推开门,在狂野乱舞的人群中,跌跌撞撞地往外冲去,白色的手帕上,殷红的鲜血怵目惊心。

米耐特,已经不再是那个他曾经并肩战斗时的那个米耐特,而他,也不再是当时的那个康斯坦丁!

强烈的危机感,紧紧地撷住康斯坦丁的心,并不是因为他即将要坠入地狱,而是他能感觉得到,有个不同寻常地东西,正在逼近!可是他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,为什么会让他感到如此心惊胆战!

切斯还在米耐特俱乐部外面等着,康斯坦丁心里感觉到一股暖意,还有一丝丝的愧疚,可是他心神俱疲,脸色也十分难看,更是什么话都不想说,只是让切斯送他到住的地方。

他还没走进大门,身后就有个女人喊住他:“嘿,康斯坦丁!你就是康斯坦丁?!”

康斯坦丁转过身,双眼不由得一眯,这个女人不正是在圣保罗大教堂里的那个吗。

“你是谁?!”康斯坦丁没好气地问道。

“安吉拉,”安吉拉.道森答道,“我们之前……”

“我记得!”康斯坦丁很不客气地打断她话。

“后来还在……”

“我们还真是有缘!”康斯坦丁再次粗鲁地打断她的话。

“能不能容我问几个问题?”安吉拉耐着性子问道。

康斯坦丁答道:“现在我不想和任何人说话!”

说完,他转身就欲离开,安吉拉掏出自己的警徽,在他面前一晃,康斯坦丁双眉一掀,没有吭声,转身就走,安吉拉一愣,还是跟了上去,在他身后说道:“我知道你在这行很有名气,昨天,我妹妹被谋杀了,她是洛克哈德教会医院的精神病人,从屋顶跳了下去死的。”

康斯坦丁头也不回地回道:“很抱歉听到这样的消息。刚才你好像说是谋杀的?”

“是的,伊莎贝尔不可能自杀!”

“什么样的精神病人会自杀呢?这简直是疯狂!”康斯坦丁的话里透着一股阴阳怪气的意味。

安吉拉心里很不好受,可是康斯坦丁这个名字,是她在睡梦中听到伊莎贝尔喊出来的,如今似乎也只有这个粗鲁的家伙,可能可以帮得上忙,只得强行忍耐着内心的不快,跟着这个家伙进屋,把伊莎贝尔的情况简要叙述了一遍,她总是谈论着恶魔和天使之类的,总是说自己能看到它们,也许她是受到了某种邪教组织的蛊惑,被洗脑了,所以才从屋顶上跳了下去!

“你分析得很有道理啊,大侦探,祝你好运!”康斯坦丁拿出一瓶烈酒,面无表情地说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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