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小气了,她就逗了他一次,他竟记仇记了这么久。
“你刚刚不是挺厉害的吗?怎么此刻却蔫儿了?”韩诺玩味的话似乎在挑衅丁小鱼的忍耐底线。
好吧,她忍,忍忍忍!
虽然丁小鱼刻意低下了头故意不去理会韩诺,但她不停颤抖的双肩却表示她很生气。
“丁小鱼……”见此,韩诺再次邪魅勾唇冷笑:“这可实是不像是你的个性。”他在继续挑战着她的底线,“你这是在强忍着不生气吗?可是你已经很生气了,对不对?”
丁小鱼,“!!!”
她确实很生气,可她却不能发作。俗话说,民不与官斗……
“丁小鱼,你可不要被气坏了啊!”韩诺继续逗笑道:“没有想到,你除了会相马,这爬树的功夫也是真了得,看来以前,你偷鸡摸狗的事情还真没少做,是不是?”
不是!
丁小鱼在心里生气的反驳。
面对韩诺满是讥讽、嘲笑的话,若不是她努力平复着情绪,估计就要大声发泄出来了。可她却使终咬着唇,直咬着的樱唇浸出了血渍,她也没有对韩诺出口反驳而是一直在心里默念着:小不忍则乱大谋,小不忍则乱大谋……
看丁小鱼如此忍而不发,韩诺原本揶揄的眸光突然寒了几分:他原是想再出一出之前她阴过他的心火,可她却不给他机会……
“季四!”
沉吟了几秒,韩诺突然再次沉喝出声。
“主公。”
“放她走。”
季四:“啊?”
“放她走!”
韩诺再次提高了声音喝道。
说完,一袭青衫的他便大踏步向别院迈去,只空空留下一脸疑惑的丁小鱼。
那个浪荡子也被季四解开了绳子,随着众侍卫跟随韩诺退下,别院外又多了一个一脸迷茫之人。
不过,当这名浪荡子再看到丁小鱼时,已是表现的十分忐忑。
“拿走你的色眼!”
实是无法解恨,像是在发泄某种情绪一样,丁小鱼抓起地上的一颗石头便砸了过去。
“姑奶奶饶命!”
一番猴急乱蹿的闪躲之下,这名浪荡子以最快的速度遁走。
此刻,屹立在阁楼上的韩诺正将丁小鱼的所作所为完全看进眼里,不知是想到了什么,他原本幽寒的眸子一眯,脸上似一幅似笑非笑的表情。
“季四,去查一下。”韩诺说道。
“主公,您是要查……”
“查她!”韩诺朝着正在远去的丁小鱼努了努下巴。
……
这可是主公第一次主动要查一个女人的底细!
“……是。”
虽是在心中腹诽不已,季四最在迟疑了几秒以后,终是有些疑惑的应道。
文秀街的尽头,是皇甫府的府邸。
一直追随丁小鱼到了皇甫府的后门,赵绪方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:昨夜,他在韩诺的别院外蛰伏了一休,那座别院周围看似无人看守实则布满了暗卫,这也是赵绪不敢轻举妄动潜入别院中救走丁小鱼的原因。
清晨别院前的一幕,更被他看的一清二楚,幸好最后韩诺放了丁小鱼,若非如此,恐怕已不能再忍下去的赵绪,非要冲出去不可。
此刻,看到丁小鱼终于踏进了皇甫府,他一张俊逸的脸庞上终于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。
再说丁小鱼刚刚前脚迈进皇甫府的后门,后脚便与一个来人撞了个满怀。
“怎的如此不长眼!”
被撞了个满怀之人当际破口大骂。
“是,是你……”就在丁小鱼也被这破口大骂之人撞的眼冒金星之际,随着一声惊异的声音响起,丁小鱼也猝然被眼前之人给吓到了。
“你,你怎么……怎么在这里?”由于太过惊讶,丁小鱼几乎把嘴巴张成了“o”字型。
“我怎么在这里!”面对丁小鱼的质问,这位双眼通红、受了一夜煎熬的浪荡子蹙眉重述道。突然,他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似的,在下一秒,他却是张牙舞爪的对着丁小鱼爆喝道:“你这个扫把星,本少爷倒是想问问你,你怎么会在这里!”
丁小鱼:“!!!”
这么说,他也是这府中之人?
“呀呀呀,本少爷想起来了,你就那个不男不女的臭东西!”丁小鱼正在疑惑之中,却听面前的“浪荡子”突然继续大叫道:“臭东西,你竟然害得本少爷吃了一夜的苦头,你这个贱骨头,昨夜竟敢**本少爷,还害得本少爷被拉去见官,你你你!!!”
说到气愤处,皇甫迟挽挽袖子便要将丁小鱼给爆打一通。
此刻,丁小鱼的脸色已是白到不能再白:她很快联想到了此人的身份,可不就是她那个一直未曾谋面的、同父异母的兄长——皇甫迟吗?
“丁小鱼,你这个不男不女的臭东西!”
说时迟那时快,皇甫迟已经抬手向丁小鱼打来。
“皇甫迟!难道你还想去见官吗?!”都说智者不吃眼前亏,丁小鱼知道:若是硬拼,她根本不是皇甫迟的对手。情急之下,她故意蛮横的仰起小脸,对着皇甫迟怒喝道。
皇甫迟:“!!!”
一想到昨夜所受到的苦,他的动作在打到丁小鱼脸上的前一秒突然一滞,愣是不敢再对她造次。
“哼!”
丁小鱼却是冷冷的冷哼一声,继而拔腿就跑。
几乎是以赛跑的速度奔进了她的房间,随着“咚”的一声,她将房门紧闭的那一刹那,她额头上那是直冒冷汗: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