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今晚的篮球运动,弥补了自己前世今生两辈子缺乏运动细胞的遗憾。
这一夜,吴涛睡得格外香甜。
就连梦里,也是在不断地运球、拍球、控球,然后投篮。
接着就是满天的球在飞,然而手里的那个球,却始终黏在掌心,软软的,很大很好摸。
甚至隐隐间,有个硬邦邦的凸起,顶在掌心里,挠得他心痒难耐。
然后不知为什么,场面就那么一转,变得扑朔迷离起来。
一直压抑着的邪火,在梦里彻底翻腾起来,熊熊燃烧。
燃烧得某个地方硬邦邦地、直愣愣地,甚至能捅穿一切荆棘障碍似的。
直到两团雪白的大球出现在眼前,整个邪火升腾的身心,顿时找到了归处。
梦境怎么会这般跳跃?也许这就是梦吧……
再度沉醉其中,梦里的思维仿佛放开了一道闸门,一只凶猛的白虎破匣而出。
左冲右突,横冲直撞,伴随着掌心控球传来的异样触感,终于引发了一阵激灵灵的哆嗦。
一切归于沉寂,进而变得索然无味起来。
突然,沉睡的吴涛睁开眼来,窗帘缝里透着依稀的月色。
看样子已经到了后半夜四五点了,再过不久就要天光大亮了。
下半身传来的湿腻触感,让他不由一阵苦笑。
压抑了许久的邪火,终究忍不住爆发了。
也对,少年的身心,本就是精力过剩的,擦枪走火这种事情,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。
虽然哆嗦是哆嗦了,可是某些地方仍旧是硬邦邦地,不甘示弱。
直到顶端接触的地方一阵挪动,带来一阵异样的感觉时,吴涛蹭地一下坐起来。
我的床上怎么会有人?
抬头一看,房门开着。
借着夜色一照,身边的确躺着个身影。而自己刚刚死死顶住、最终释放哆嗦的地方,恰是对方那挺翘的臀沟。
啪嗒一声,开了台灯。
柔黄灯光下,掩映的是丁甜甜带着笑意的俏脸。
胸口半露着,白皙的表面,依稀可见罪恶的抓痕。至于顶端的凸起,依旧俏立着,仿佛在嘲笑着他:瞧你做的好事!
吴涛一阵发懵,有点乱,让我理理!
昨晚自己是一个人回屋睡了没错,仨女孩说要看恐怖片的没错。
可是怎么这个傻白甜,就偏偏上了自己的床,还被自己当成篮球摸了一夜呢?
虽然大小差不多一致,可这不是主要原因。
不过大事应该没有发生,自己那一哆嗦,顶多也就是湿了双方的贴身衣物。
深吸一口气,下床关了门。这才慌忙拍着丁甜甜的柔肩,轻声呼唤。
然而傻白甜真的是心大,叫了半天,仍旧是不醒。
那娇憨的睡态,半露妖娆的仪态,仍然具有致命的吸引力。
可是既然醒了,理智的闸门,无论如何是不可能轻易打开。
吴涛加大了叫醒的力度,终于,丁甜甜揉揉修长的睫毛,浑浑噩噩地道:“燕儿,你干什么呢,我还没睡醒呢……”
“是我!”
这熟悉的声音入耳,丁甜甜刷的一下,停止了揉眼的举动。
下一刻,俩手化掌,紧紧捂着脸,依旧挡不住脸颊的迅速火热起来。
“你怎么到我床上了?”
一句话问得丁甜甜羞臊的无地自容。
“快说啊!”
丁甜甜拧过身子,忽觉胸口一阵凉意,下身也有点湿意。
难不成是发生了什么?不对,自己没有任何不适。
“我我我……昨晚看了恐怖片,我一个人害怕睡不着,迷迷糊糊地,就摸到你房间来了。”
“……对不起!”
跟自己说对不起?吴涛一阵羞赧,这辈子以来,他还没这么为难过。
终于,他鼓足勇气道:“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,我做了那种梦,梦里好像摸了你,而且最后弄脏你了!”
丁甜甜听了,瑟缩的娇躯,忍不住一阵颤栗。
即便是听他说那些模棱两可的字眼,她还是忍不住身心的悸动,没法控制。
“没关系……我……不介意。”
这话说得吴涛心头一阵火热。
良久,“天快亮了……”吴涛看着窗帘缝隙里的光线日渐明亮道。
丁甜甜终于动了,挪了挪身躯,勉力地撑起身子。然而身子仍旧是软软的无力,可是必须走了。
“你怎么了?”吴涛不明就里地上前搀扶。
肌肤接触间,丁甜甜又是一阵颤栗,贝齿紧咬着下唇道:“你别……碰我……”
“哦,好!”吴涛立刻退到床的另一角,眼睁睁地看着丁甜甜艰难地直起身子,一步一挪地离去。
翌日一早,仨女孩和吴涛,围坐一桌,吃着早饭。
玩得熟了,陈悦的话也多了起来。
“甜甜,昨晚看了恐怖片,你一点都不害怕吗?我一个人实在不敢睡,跑到燕儿房间睡的。”
正喝着米粥的吴涛,不由呛到了,一阵急促的咳嗽。
丁甜甜俏脸一红,随即娇躯忍不住一阵战栗。
眼见傻白甜要露馅,吴涛连忙打岔道:“你们女孩子呀,胆那么小,偏偏还叫着嚷着要看恐怖片。电影里都是演的,全都是假的,有什么好怕的?”
“别说大话,不信今晚陪我们一起看?”唐燕叫嚣道。
吴涛顿时昂首挺胸,“我一身正气,区区恐怖片,能耐我何?”
其实这倒不是他说大话,90年代的港台恐怖片,无非是以扮相和背景音乐吓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