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,应该勤俭持家。”“小眼镜”觉得易菊不错,一听就知道是过日子的好‘女’人。
等菜的时候,易菊愤愤不平地议论道:“你说说,这男‘女’也太不公平了。‘女’人是不是黄‘花’闺‘女’,有个检验的标准,但男人是不是童子男,就只能靠自己嘴巴说了。我问你:你究竟是不是童子男?”
“小眼镜”回答:“除了您,我没沾过别的‘女’人。”
“沾没沾过,只有天知道。”易菊撇撇嘴。
“真的,我敢打赌咒,赌什么咒都行。”“小眼镜”信誓旦旦地说。
“赌咒有个屁用,我才不相信赌咒呢。”易菊斜眼望着“小眼镜”,问:“假若你这次不跟我结婚,再谈个‘女’朋友,你会对她怎么说?还会说你是童子男吗?”
“我应该还算半个童子男吧?”“小眼镜”嗫嚅着说。
“你都被‘女’人玩‘弄’了那玩艺,还能算半个童子男,真无耻!”易菊瞪着“小眼镜”骂道。
“我,我又没跟您那个,严格地说:我应该还是童子男嘛。”“小眼镜”觉得有点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