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嘻嘻,你是‘女’皇,我哪儿敢动你一根手指头呀。-..-”老爹讪笑着。
“那是,幸亏我有四个‘女’儿撑腰,不然,还不被你欺负死。”老妈横了老爹一眼。
“‘女’儿撑你的腰,拆我的台,唉,只怪我没儿子,活该倒霉。”老爹叹息了一声。心想:家里的‘女’人生不出儿子,外面的‘女’人还是生‘女’儿,也许,自己就是没儿子的命。
“老头子,我明晚再到大丫家去。”老妈喜滋滋地收好钱。
“老太婆,我跟你说,要想闹成功,你得拿出三招来。”老爹‘阴’‘阴’地说。
“哪三招?”老妈问。
“你呀,就是笨。我告诉你,‘女’人有三招:一哭二闹三上吊。一般来说,只要使出了这三招,大多数情况下都会奏效。”老爹斜眼瞅着老妈,心想:幸亏你是个傻婆娘,不然,要是对我来这三招,也够我喝一壶的了。
“‘女’人的三招,我怎么没听说过呀?”老妈疑‘惑’地问。
“你妈没跟你说过?”老爹问。
老妈摇摇头,说:“我妈只是‘交’代我要好好伺候你,多给你生几个儿子。”
“你七大姑八大姨也没对你说过?”老爹又问。
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没姑也没姨。”老妈撇撇嘴。
“那你的闺蜜们也没议论过这些事儿?”老爹再问。
“我的闺蜜都是老实砣子,哪儿懂得这些呀。”老妈心想:唉,我要是早知道这些,早使到你身上了。
“老婆子,现在你知道就行了,明晚,你一个个地使出这些招,保证让大丫败下阵来。”老爹得意地说。
“好,只要能让两证换名子,让我在刘梅‘花’面前赢一盘,我就豁出去了。”老妈摩拳擦掌地说。
第二天傍晚,吃过晚饭,老妈就出发了。这次,她没带换洗衣服了,只是在口袋里揣了一根麻绳。
临走时,老爹再三‘交’代道:“你上吊,只能摆个姿势,懂不懂,千万不能假戏真做了。我告诉你:脖子千万别伸进绳套,万一真吊上去了,即使旁边有人,如果施救不当,那你就一命呜呼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:我只需要把绳子系上,做出一副要上吊的样子,就足以吓住大丫了。”老妈问。
“对呀,应该说:你只要拿出上吊的麻绳,就能把大丫吓哆嗦了,嘿嘿……”老爹十分得意,他觉得:只要老妈按自己的计谋行事,就一定能够马到成功。
老妈信心满满地去了大丫家。
‘门’铃一响,陆大丫就紧张地对易文墨说:“完了,一定又是老妈来闹事了。”
易文墨说:“我去看看,按说:昨天给了老妈一千元钱,她不应该又跑来闹嘛。”
“文墨,你想:老妈昨晚尝到了甜头,她说不定还想再得一千元钱呢。”陆大丫埋怨道:“文墨,你现在怎么净出馊点子呀。”
“别慌,我去看看。”易文墨跑到‘门’口,从猫眼里一看,外面果然站着老妈。
“啊,真是老妈。”易文墨对陆大丫作了个怪相。
易文墨开了‘门’,亲热地招呼道:“老妈,您来了,快请进来。”
“哼!半天不开‘门’,是不是不想让我进来了。”老妈板着脸责问道。
“老妈,怎么会呢,二丫在厨房做饭,我和大丫在卧室里,都没听见。对不起了,您别生气。”易文墨解释道。
“大丫,你的脸拉得老长,好象我欠了你的钱似的。”老妈见陆大丫一副闷闷不乐地样子。
“老妈,您来,是想小宝宝了,还是想房产过户呀?”陆大丫开‘门’见山地问。
“大丫,你果然不欢迎我来。”老妈一屁股坐到沙发上,抹起了眼泪。“大丫,你真不讲良心呀,我生你时,疼了三天三夜,差点要了我的命…医生说是难产,问我要小孩还是要命。我毫不犹豫地回答:我要小孩…大丫,为了你,我宁可舍掉这条命,我容易吗…老爹见我生了个‘女’儿,对我虎着脸,连一句安慰的话也没有……”
老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着。
陆二丫从厨房里跑出来,劝说道:“老妈,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,现在,您不是‘挺’好,‘挺’幸福吗。”
“好个屁,幸福个屁!”老妈愤愤地说。
“现在,你们都有房子了,大丫有两套,三丫有五套,二丫和四丫也买了房子。就我和你爹,只有那一套烂棚户房。现在,我要大丫把新房子过户给我,等我百年后再还给她,她就是不干。你说:我养‘女’儿有什么用啊?”
老妈说着,又委屈地哭了起来。
陆大丫瞅着老妈,她觉得老妈不可理喻,明明住着一套新房子,还如此不满足,简直是无理取闹嘛。所以,她见老妈痛哭,一点也不同情。
老妈哭了半天,见大丫、二丫都无动于衷。心想:这第一招不管用了。
于是,老妈又使出了第二招。
只见老妈突然往地上一躺,撒泼道:“大丫,你今晚要是不答应把房子过户给我和老爹,我就躺在地上不起来了。”
“老妈,您,您这是干嘛呀,有事好好商量嘛。”易文墨劝说道。
“商量个啥?我跟你俩商量了几次,你俩就是不答应,没法商量了。”老妈赖在地上不起来。
陆大丫拉拉易文墨,小声说:“我看,老妈是受老爹的指使,来一哭二闹三上吊了。刚才,哭了半天见没起作用,现在又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