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姐,您还指望着二姐伺候您一辈子呀?”陆三丫不满地问。。更多w. 。
“二丫跟我们合得来,她愿意,您管得着吗。”陆大丫朝三丫翻了个白眼。
“姐夫,你就不能象陶江学习,钻研一下烹调,做出可口的饭菜给大姐吃吗?”陆三丫又把矛头对准了易文墨。
“嘿嘿,我工作太忙了,哪儿有时间钻研烹调呀。”易文墨辩解道。
“姐夫,别拿那个破校长当挡箭牌,不喜欢做饭就明说,我最讨厌虚头八脑的人了。”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。
“是,我确实厌恶做饭。我十四、五岁就开始做饭,但对做饭不但没培养出兴趣来,反而越来越厌烦了。”易文墨承认道。
“除了当校长,你还会干什么?”陆三丫质问易文墨。
“我,我还会吃饭。”易文墨嘻嘻笑着说。
“文墨呀,我觉得你还会多事。”陆大丫望着易文墨幽幽地说。
“我多事?”易文墨不解地望着陆大丫。
陆大丫小声埋怨道:“文墨,你非要把这套新房给老爹、老妈住,惹出了这么一堆事。不但闹得陆家天翻地复,还让老妈受了一肚子气。还有,这套房子一旦过户给俩老,以后万一征收遗产税,我们就得损失几十万呀。”
“大丫,只要能让老爹、老妈开心就行了,我们损失点没啥。”易文墨安慰道。
“老妈跟那个刘梅‘花’住在一个小区里,低头不见抬头见,能开心吗?你看吧,以后俩人闹得不可开‘交’的日子还多呢。”陆大丫忧心忡忡地说。
“唉,谁知道刘梅‘花’会住在这里呢?天算地算也算不出来嘛。”易文墨懊恼地说。
张小梅给老爹、老妈做完饭,一出厨房,就见陆大丫板着脸和易文墨嘀咕着什么,她知道俩人拌嘴了。于是,走了过去,紧挨着陆大丫坐下。“大姐,您别担心房产的事儿,我会搞定的。”
“小梅,你搞得定房产,还能搞定那个刘梅‘花’吗?”陆大丫问。
“当然也能搞定了。”张小梅自信地说。“比如:我给老妈做了两套舞蹈服装,就胜了刘梅‘花’一筹,以后,在舞蹈服装上,刘梅‘花’只能甘拜下风了。我还会想出其它办法,让刘梅‘花’在老妈面前抬不起头来。”
“小梅,下周一就把房产给老爹、老妈过户,别再节外生枝了。”陆大丫说。“这次,我算是服了老爹、老妈,真没见过这么能折腾儿‘女’的老人。”
“小梅,你真的在房产‘交’易中心有熟人?”易文墨问。
“姐夫,您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呀?”张小梅有点愠怒了。
“没,没什么意思。”易文墨笑着说。
易文墨趁陆大丫上洗手间的空隙,悄声问张小梅:“我总觉得你在玩猫腻。”
“我玩什么猫腻?”张小梅笑着问。
“你一来,二话不说就答应房产过户,我觉得不太正常。”易文墨坦率地说。
“姐夫,您真是个聪明人。那我问您:您觉得我会有什么猫腻呢?”张小梅问。
“我一下子也说不上来,但我隐约觉得你不会轻易过户。”易文墨说。“另外,我办过房产过户手续,很麻烦的,不但要验明证件,还要本人亲自去照相。所以,你说让熟人办,似乎不太靠谱。”
“姐夫,您别管这个事儿。有些事,您不知道更好。”张小梅神秘地说。
张小梅见老爹、老妈吃完了饭,就走过去,说:“老爹、老妈,我想当着姐妹们的面,问俩老几个问题。”
老妈紧张地问:“小梅,房产过户的事儿,你,你不会变卦吧?”
张小梅摇摇头,说:“我已经答应了,怎么会变卦呢。不过,我想把有些问题搞清楚。”
“你问吧?”老爹说。
“您们想把这套房子过户,是什么目的呢?”张小梅问。
“我就是想在朋友、熟人面前炫耀一下,证明养‘女’儿赚房子,养儿子赔房子。挽回我没儿子的颜面。”老爹讪讪地说。
“我,我只想不输给刘梅‘花’。”老妈接着说。
“既然这样,那么,我觉得:这套房子过户给您俩老后,您俩可以拿着两证跑一圈,就完全能达到这个目的了,也就是说,过一、两个月就可以再还给大姐和姐夫了。”张小梅说。
“行,有一个月就够了,嘻嘻。”老爹想:我三天就可以跑一圈了。
“可以。”老妈想:我也就是给刘梅‘花’看看,其实一天就够了。
“老爹、老妈,您俩真能要面子。就为了这个面子,费这么大的劲去办房产过户。”四丫感慨地说。
“古话说:人活一口气,树活一层皮。人活在世上,首先就得顾全个面子。”老爹瞪着四丫说。
“是啊,就因为我没生儿子,不但在外面,连在家里都抬不起头来。我这张脸呀,恨不得夹在大‘腿’里。现在,世道变了,我也要昂起头做人了。”老妈说。
“老爹、老妈,等房产过了户,您俩抓紧时间去显摆,把该显摆的人都显摆到,别落下什么人了。等显摆完了,再把房产还给大姐。不然,一旦出台了遗产税,那可就把大姐坑惨了。”陆三丫说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老妈翻着白眼说。
“老爹、老妈,那就这么说定了,房产过惑,您俩尽快去炫耀,炫耀完了,就把两证退给我。”张小梅说。
老爹、老妈连连点头。
老妈笑着说:“什么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