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这事儿说起来话长,等以后有时间再慢慢向您汇报。.. 。”陆大丫说。
“大丫,一家人说说话,怎么用起了汇报这个词?”徐省长笑着问。
“啊,我说错了。以后,我慢慢跟您说说陆家老五的事儿。”陆大丫赶忙纠正道。
正说着,小泉从卧室里跑了出来。
徐省长一眼扫去,脸上掩饰不住惊诧之‘色’。“这,这个小朋友是谁?”
陆大丫回答:“他叫小泉,是二丫的儿子。”
“小泉,二丫的儿子?”徐省长似乎不太相信大丫的话。他望着陆二丫,希望能有一个正确的回答。
陆二丫也看出了徐省长的疑‘惑’,她赶忙说:“徐伯伯,他是我的儿子。”
小曼见到小泉,也吓了一跳。她望着易文墨,脸上写满了困‘惑’。
易文墨察觉到徐省长和小曼的疑‘惑’,他解释道:“小泉是二丫的儿子,自从半年前到我家后,长得越来越象我了。”
徐省长锐利的眼光扫了一眼易文墨,一下子就恢复了镇静。他和蔼可亲地问:“小泉,你在哪儿读书呀?”
小泉礼貌地回答:“爷爷,我在双语学校寄宿。”
“哦,那个学校的教学质量不错。”徐省长仔细审视着小泉。然后,又重重地扫了一眼易文墨。目光中不但有疑‘惑’,更有谴责。
易文墨心里一惊,心想:完了,徐省长肯定误会我了,认为小泉是我的‘私’生子。他又一想:如果徐省长真误会了自己,也没关系,马上去做个亲子鉴定,就会真相大白了。
一大家人都坐下来吃饭。
小曼紧挨着易文墨坐,她一坐下,就凑到易文墨耳边问:“大哥,你摊上大麻烦了。”
易文墨心想:小曼肯定也误会自己了。于是,坦然地说:“不会有麻烦的。”
“大哥,小泉是怎么回事?”小曼幽幽地问。
“小泉是二丫的儿子,就这么回事。”易文墨镇定自若地回答。
“难道就这么简单?”小曼紧追不舍地问。
“当然了。”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。
“大哥,你还是赶快对我坦白从宽吧,早坦白,我还有机会跟爸求求情。”小曼严肃地说。
“小曼,你让我坦白什么?”易文墨心里十分坦然,因为,小泉确实是二丫的儿子,虽然长得象他,但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。
“大哥,你以为我和爸都是睁眼瞎呀?”小曼不高兴了。
“小曼,我知道你和爸怀疑小泉是我的儿子,但我要庄严声明:小泉绝对与我没有丝毫瓜葛,真的。你想想嘛,如果小泉跟我有关系,我能让他出现吗?”易文墨说。
“大哥,你这么说,还有点道理。不过,小泉长得太象你了,说没有丝毫关系,确实让人难以相信呀。”小曼盯着小泉看了半天,说:“大哥,婚前你有过yī_yè_qíng经历吗?”
“小曼,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?我,我怎么会搞yī_yè_qíng呢?”易文墨十分委屈地说。
“大哥,你婚前没碰到任何一个‘女’人吗?”小曼又问。
“没有,我敢指天发誓:我婚前连手都没跟别的‘女’人握过。”易文墨信誓旦旦地说。
“大哥,那就怪了。这个小泉长得太象你了,尤其是五官,简直就是你的翻版。要说你和小泉没一点关系,鬼都不信。”小曼幽幽地说:“大哥,你仔细回忆一下,难道婚前真没碰过别的‘女’人?”
“小曼,我太生气了。别人不相信我也就罢了,你怎么也不相信我呢?”易文墨又难过,又伤心。
“大哥,别说我和爸,就是任何一个人,碰到这种情况,也会自然而然地产生疑虑呀。”小曼说。
大丫仍然紧靠着徐省长坐,她亲热地跟徐省长说着小话。突然,她想起来要请徐省长给小宝宝的姓名拍板。于是,她跑到卧室里,拿出那张写小宝宝姓名的纸头。
“爸,我和文墨给小宝宝取了个名子,请您参谋一下。”陆大丫喜滋滋地说。
徐省长接过纸头,看了看,高兴地说:“好,不错,‘挺’雅。”
徐省长对小曼说:“你也看看这个名子好不好?”
小曼接过纸头,看了看,故意问:“小宝宝怎么姓徐呀?应该姓易嘛。”
陆大丫解释道:“我和文墨商量了,觉得姓易,姓陆都不好,还是姓徐合适点。”
“姓徐怎么就合适呢?”小曼装糊涂。
易文墨在桌子底下踢了小曼一脚,让她别捣‘乱’。
小曼瞪着易文墨说:“大哥,你踢我干嘛?有话就摆到桌面上说嘛。”
易文墨尴尬地说:“我,我没踢你呀,是不小心碰了你一下。”
“大哥,你明明踢了我一脚,让我别‘乱’说话。怎么不敢承认呢?”小曼气呼呼地说。
易文墨尴尬地低下头,不再吭声了。
陆大丫的脸涨得通红,她急切地辩解道:“我,我和文墨觉得姓徐适合小宝宝。”
“我觉得姓易更合适。”小曼唱起了对台戏。
徐省长低着头,只顾吃饭,似乎没听见饭桌上在争论什么。
“爸的意见是什么?”小曼故意问。
“爸的意见是很好、不错、‘挺’雅。”陆大丫连忙说。
“那就按爸的意见办吧。”小曼把纸头递给陆大丫。“嫂子,您和大哥咋这么拖拉呀,小宝宝出生半年了,还没取好名子。”
“其实,小宝宝没出生前,我和文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