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妈一到家,见张小梅还没走,正在跟老爹聊天。。更多w. 。
“妈呀,气死我了!”老妈‘抽’出一条‘毛’巾,扎在额头上。
“老妈,你咋了?”张小梅急忙跑了过来,把老妈扶到沙发上靠着。
“气死我了,我恐怕活不过今晚了。”老妈危言耸听地叫唤着。
“老婆子,你一惊一乍地搞什么鬼名堂呀?”老爹皱着眉头说。“小梅,你别理她,她是见你在这儿就撒娇呢。”
“老爹,老妈不舒服,您不安慰她,还指责她,没这个道理嘛。”小梅指责道。
“小梅,你今天看见了吧。老爹这辈子一贯用这种态度对待我。这是你在这儿,他不敢骂人,更不敢打人。要是早个一、两年,我脑袋恐怕已经开‘花’了。”老妈诉苦道。
“老婆子,你太夸张了吧。你脑袋开了几次‘花’呀?把脑袋上的疤指给小梅看看。”老爹瞪着眼说。
“我脑袋上的伤口长得快,现在,一个疤也没有了。不过,虽然没有疤痕,但曾经被你打破脑袋是事实,几个‘女’儿都能作证。”老妈从沙发上跳了起来,气呼呼地说。
小梅见老妈‘精’神抖擞地从沙发上跳起来,就知道老爹说得没错,老妈确实在撒娇。不过,她还是装模作样地扶着老妈:“您快躺下休息一会儿,老爹打您,我都可以给您作证。”
“小梅,你也看见过老爹打我?”老妈觉得很奇怪。在她的印象中,自从认识小梅后,老爹就不敢再打她了。
“看见过呀。”张小梅笑着回答。
“老爹在哪儿打我了?”老妈疑‘惑’地问。
“老妈,我梦见老爹打您,但在哪儿打的,就记不清楚了。”张小梅笑着说。
“嘿嘿,我说呢。自从认了你这个闺‘女’后,老爹就金盆洗手了。”老妈笑眯眯地说。
“老妈,您说气死了,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?”张小梅问。
“唉!刘梅‘花’在舞队里领舞了。小梅,你知道什么是领舞吧?”老妈问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张小梅回答。
“小梅,一个舞队要挑几个跳得好的,站在最前面跳,就叫领舞。这个刘梅‘花’凭什么领舞?我不服气!”老妈叫嚷着。
“老妈,刘梅‘花’领舞是谁定的?”张小梅问。
“是大家推选出来的。”老妈气呼呼地说。
张小梅心想:既然是大家推选出来的,应该没二话可说嘛。
“老妈,领舞就是站在前面跳嘛,有什么了不起的。您别计较这些,让刘梅‘花’在前面跳就是了。”张小梅劝说道。
“我不服气呀。想当初年轻时,我俩在厂文工团里跳舞,每次都是我站在前排跳,她在第二排。”老妈说。
“老妈,您年轻时在第一排跳,下面有观众看,多神气呀。现在,他刘梅‘花’在前面跳,又没一个观众。我看,这个第一排没啥意义。”张小梅宽慰道。
“小梅,尽管没有一个观众,但在最前面跳,是个待遇呀,表示她跳得好。我在后面,等于没她刘梅‘花’跳得好嘛。”老妈拍着沙发靠背,气愤地说:“我就是不服她刘梅‘花’的气。”
“老婆子,人家比你跳得好,你不服气也得服气嘛。你要真不服气,就好好练舞嘛,争取比刘梅‘花’跳得好。到那个时候,领舞的不就是你了。光是叫嚷着不服气,有个屁用啊。”老爹不满地教训道。
“小梅,你听到了吧,老爹又公然骂我了。”老妈叫嚷着。
“老婆子,我什么时候骂你了?”老爹问。
“老头子,你刚刚骂我有个屁用,难道不是骂人?”老妈质问道。突然,她自言自语地说:“刚才刘梅‘花’肚子疼,我帮她‘揉’了半天,她连放了几个屁,说是不疼了。我得给她打个电话,问问她还疼不疼。她老公又跑去钓鱼了,还不知道今晚回不回家呢。
老妈掏出手机,给刘梅‘花’打电话。
“老婆子,你跟刘梅‘花’是死对头,她疼死了,少一个冤家,管她干嘛。”老爹‘阴’阳怪气地说。
“哼!我没这么歹毒的心。我和刘梅‘花’是公平竞争,当面锣,对面鼓,我可从不搞背后下刀子的‘阴’谋诡计。”老妈瞪了老爹一眼。
电话打通了。老妈问:“我问你:肚子还疼不疼?”
“你,你还巴着盼着我肚子疼呀?”刘梅‘花’不满地说。
“我怕你一个人死在家里了,我没死就好。”老妈没好气地说。
“我要是死了,临死也得拽上你。”刘梅‘花’恨恨地说。
“好哇,你拽得动就拽,我不怕。我告诉你:半夜要是再疼,就给我打电话,我好跑过去让你拽。”老妈说。
“妈呀,我和你翠‘花’有天大地大的仇恨呀,你竟然还巴望着我半夜肚子疼。”刘梅‘花’唉声叹气地说。
“我怕你一个人在家,死了没人收尸,不然,才不管你呢。”老妈气鼓鼓地说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老公不在家?难道你今晚勾引我老公了?”刘梅‘花’说。
“我还看不上你老公呢,呸!我挂了。”老妈说完,挂了电话。
“老妈,我就搞不懂您了。明明跟刘梅‘花’是冤家对头,还这么关心她。她肚子疼不疼,您管这个闲事干嘛?”张小梅不解地问。
“是啊,这个老婆子就是疯疯癫癫的,做的事儿让人不可理解。”老爹摇摇头。
“小梅,我不是多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