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得有点重,轻伤吧。”老妈说。“也就是揪掉了她几簇头发,打肿了她的‘臀’部,脸上划了两道印子。”
“你,你没受伤吧?”老爹关切地问。
“我当然一点也没受伤。这个刘梅‘花’呀,跟年轻时一样,不是我的对手。我一下子就把她按倒在沙发上,痛快地揍了一顿。不过,她说要报警,我有点害怕,就给她吃了第二盒糕点,又给了她一套舞蹈服。”老妈叙述道。
“原来你是怕她报警,就小恩小惠地拉拢她呀。行,老婆子现在也聪明了,这就叫做:打一巴掌,给颗糖吃。”老爹夸奖道。
“唉,把我吓得不轻。我要不及时采取措施,说不定真会被送进监狱。”老妈有点后怕地说。
“你这个老婆子呀,现在怎么学着施暴了?”老爹问。
“哼!还不是跟你学的。”老妈气恼地说。“连刘梅‘花’都说:我是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