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文墨怕吵醒了陆大丫,轻手轻脚回到卧室,把衣服拿到客厅里。 。他刚穿好衣服,陆二丫就起了‘床’。
“姐夫,您咋起得这么早?”
“唉,史小‘波’又出事了?”易文墨摇摇头。“我再三说不管了,可他可怜巴巴地求我,实在忍不下这个心。”
“史小‘波’又在外面胡搞了?”陆二丫惊讶地问。
“是啊,好象这次搞大了。听他的口气,似乎有牢狱之灾。”易文墨皱着眉头说。
“姐夫,您帮他,可别把自己陷进去了呀。”陆二丫担心地说。
易文墨一楞,沉思了一会儿,点点头说:“二丫,你提醒得很对,我得自保,别陷到史小‘波’的案子里去了。”
“姐夫,史小‘波’说有牢狱之灾,八成是强暴了‘女’人。这种事儿就不是桃‘色’事件那么简单了。”陆二丫分析道。
“是啊,可以毫无疑问地说:史小‘波’强暴了‘女’人。这种事情已经触犯了法律,若能‘私’了,就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若不能‘私’了,就麻烦大了。”易文墨叹了一口气。“我无数次告诫过他,让他别玩火。但是,他总是满不在乎,在他眼里,只要口袋里有钱,什么事情都能搞定。”
“钱啊,既是个好东西,也是个祸根呀。姐夫,不管怎么说,您得防着点,别惹火烧身。”陆二丫再次提醒道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易文墨答应道。“你跟大丫打个招呼,就说学校里有急事。史小‘波’的事情不能让大丫知道了,不然,马上就会传到史小‘波’老婆的耳朵里去。”
“姐夫,我知道,您放心吧。”陆二丫笑着说。“姐夫,您总不能空着肚子去吧,我给您做点吃的。”
“二丫,事情太急,顾不得吃早饭了。等把事情处理完,让史小‘波’请我喝早茶。”易文墨说完,匆匆出了‘门’。
易文墨一路小跑,到小区大‘门’口打了一辆出租车。
半个小时后,易文墨赶到了史小‘波’的第二教学点。
易文墨对这儿的环境太熟悉了,他轻车熟路地跑上二楼。
教学点的事务室是个隔间,外间摆着两张办公桌,里间放着一张小‘床’。当初,张燕就是在这间办公室里上班。
易文墨正准备敲事务室的‘门’,一看,‘门’虚掩着,便推开‘门’走了进去。
史小‘波’坐在办公桌前,双手抱着头,似乎头很疼的模样。
“老弟。”易文墨轻声叫。
史小‘波’抬起头来,脸上‘露’出了惊喜的神‘色’。“老哥,您终于来了。”
易文墨坐到史小‘波’对面,问: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“唉!别提了,昨晚陪客人吃饭,喝高了,糊里糊涂把新来的文书睡了。”史小‘波’垂头丧气地说。
“她在里间屋?”易文墨呶呶嘴。
史小‘波’点点头。“昨晚,我让她陪客,也喝高了。”
“既然喝高了,怎么会做那种事儿呢?”易文墨问。
“我自己也没‘弄’明白,无意识的行为吧。”史小‘波’狡辩道。
“既然她也喝高了,即使你做了那种事儿,她也应该不知道嘛。”易文墨好奇地问。
“问题是她先清醒了,我呢,还睡得象猪一样。所以,被她抓了个现行,赖都没法赖呀。”史小‘波’懊丧地说。
“照你这么说,如果你先清醒了,就会赖帐了。”易文墨问。
“唉,她这个帐不太好赖呀。老哥,我告诉你:她是个大姑娘。”史小‘波’喜滋滋地说。
“都到这个份上了,你还乐呢。等铐子戴到手上,你就乐不起来了。”易文墨严肃地说。
“老哥一来,我就放了一大半心。有老哥这个智多星,天大的事情都能摆平。何况我这桩小事呢。”史小‘波’笑嘻嘻地说。
“你,你这还是小事?”易文墨气愤地说。“你祸害良家姑娘,得判好几年呢。”
“老哥,我知道,这种事儿呀,说大就大,说小就小,只要能‘私’了,就什么事儿也没有了。”史小‘波’满不在乎地说。
“既然这么简单,那你喊我来干嘛?”易文墨不悦地问。
“老哥,我的意思是:对于您来说,处理这种事儿应该是小菜一喋嘛。”史小‘波’奉承道。
“得了,你别给我戴高帽子,这种事儿,能不能‘私’了,我也没把握。你得做好蹲大狱的思想准备。”易文墨严肃地说。
“老哥,您别吓唬我,我胆小。”史小‘波’笑着说。
“我说的是实话,没吓唬你。”易文墨觉得这个史小‘波’太无耻了,强暴了人家大姑娘,好象还不当一回事。依易文墨的‘性’子,就让他坐几年牢,否则,永远也改不了这个‘毛’病。
“老哥,您不想救我了?”史小‘波’沉下脸问。
“老弟,你以为我是皇帝呀,下一道圣旨把你的罪免了?你以为我是诸葛亮呀,每一个计谋都能奏效呀?”易文墨板着脸说。“我再三警告你,别玩火了,你就是不听。这不,一次比一次麻烦大。”
“老哥,您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呀。我要象您一样,有几个小姨子伺候着,也不至于打野食了。”史小‘波’委屈地说。
易文墨见史小‘波’揭了自己的短,有点恼火了,腾地站起来说:“老弟,你要执‘迷’不悟的话,我也懒得帮你了。”说完就想一走了之。
史小‘波’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