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易哥,我没当过婚托,怕当不好呀。。更多w. 。”陶江担心地说。
“陶江,你只要记住三点就行了。第一:你有房有车有高薪。房子是祖传的,三百多平方米,马上要拆迁了。车子是别克gl8。你是一家外资公司的白领,月薪一万。第二:你忙于事业,一直没时间恋爱,这是第一次相亲。第三:你不要多说话,只须被动地回答问题就行了。”易文墨教导说。
“易哥,我这么优越的条件,要是被她看上了怎么办?”陶江担心地说。
“她看上你,那是必然的,你别怕她缠上你了。我给你准备了两条撤退之路。第一:我给你买了一张不记名的手机卡,你跟她联系时,只能用这张卡,一旦要抛掉她时,把这张卡扔掉就行了。第二:见面放在晚上,在灯光幽暗的茶馆里。另外,你还需要化个装。我请了个化装高手,保证让你变个模样。”
“化装高手是谁?”陆三丫好奇地问。
“这位化装高手远在天边,近在眼前,就是张小月。”易文墨乐嗬嗬地说。
“张小月会化装术?”陆三丫吃了一惊。
“张小月还有这个本事呀?”陆大丫也很诧异。
“大丫,你没见过张小月化装,我算是见识过了。怎么说呢,她要是化了装,就算站在你面前,也认不出她来。”易文墨赞叹地说。
“姐夫,你甭吹牛了,我就不信,张小月的化装术会这么高明。”陆三丫不相信。
“三丫,这个不是吹的,不信,等张小月给陶江化了装,我保证你认不出陶江来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我怎么可能认不出陶江呢?简直把牛皮吹到天上去了。姐夫,咱俩打个赌,如果张小月能让我认不出陶江,我输你十万元钱。”陆三丫说。
“我不稀罕钱。”易文墨不屑地说。“三丫,要赌就由我来出赌注。”
“好,你出,随你赌什么,我都敢应。”陆三丫说。
“让我想想,想好了再告诉你。”易文墨其实早就想好了,只是这个赌注不宜在公开场合说出来。
“易哥,你这么一说,我就放心了。我真怕‘弄’假成了真,摆脱不了她,那就摊上大麻烦了。”陶江放心地说。
“陶江,你记着,跟那个姑娘说话时,不能暴‘露’了你的真实姓名、工作单位、家庭住址。甚至不能暴‘露’你经常去的地方。”易文墨‘交’代道。“你俩见面时,我会陪在旁边。如果发现你有不妥言行,我会及时提醒你的。”
“有易哥保驾,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。”陶江放心了。
“对了,见面时,身上不能带任何证件,包括自己的手机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唉,搞得象做特务一样。”陶江摇摇头。
“俗话说:小心无大差嘛。这个点子是我出的,我得保证不出任何岔子呀。不然,不但你要埋怨我,三丫也饶不了我呀。”易文墨笑着说。
“姐夫,我看呀,你这着棋算是白下了。我有一种预感:那姑娘绝对不是陆家老五。”
“三丫,我也有这种预感,不过,我不敢轻易否定呀,万一是呢?”易文墨说。
“文墨这么做是正确的,是不是都别轻易下结论。先调查,再做结论也不晚。”陆大丫赞同易文墨的观点。
“唉,都是张‘奶’‘奶’家的儿媳‘妇’害人呀,搞得我们陆家姐妹四散分离。”陆三丫抱怨道。
“也不能光怪张‘奶’‘奶’家的儿媳‘妇’,首先得怪老爹,要不是他不把‘女’儿当回事,张‘奶’‘奶’儿媳‘妇’会乘虚而入吗?”陆大丫撇撇嘴。
“大姐说得对,老爹不把‘女’儿当盘菜,被张‘奶’‘奶’儿媳‘妇’钻了空子。要是放在别人家里,听说小孩死了,至少要见一面吧。可是,老爹呢,听说‘女’儿死了,连一眼也不看,就让人家扔了。”陆二丫附和道。
“这个老爹呀,碰上咱们几个心肠善良的‘女’儿,要碰上个心狠的,早就不认他了。”陆三丫也气恼地说。
“得,你们也别开控诉大会了。老爹千错万错,根源是那个封建的男尊‘女’卑、养儿防老思想作怪。生在那个时代的人,多少会有一点老脑筋。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,咱们就积极帮老爹擦屁股吧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姐夫,你搞得象是老爹的亲儿子似的,我们几个倒象是老爹的儿媳‘妇’了。我问你:老爹对你不咋的,你难道就不记一点仇?”陆三丫问。
“我不记仇,真的。”易文墨诚恳地说。
“你为什么不记仇?”陆三丫追问道。
“三丫,很简单呀。没老爹,就没大丫,也没你们几姐妹,也就没有我今天的幸福生活。你说,我能记老爹的仇吗?”易文墨说。
“姐夫是个知书达理的人,说得多好呀。我看,咱们也原谅老爹算了。”陆二丫说。
“唉!不原谅又能怎么样呢?”陆大丫无可奈何地说。
“老爹最近一阵子脾气好多了,骂人也少了,打人基本杜绝了。”陆二丫说。
“这得归功于张小梅呀,不是她,老爹能改得这么彻底吗。幸亏找到了张小梅这个妹妹,否则,老爹谁也治不住呀。”陆大丫说。
刚提到张小梅,张小梅就到了。
“啊,怎么才吃晚饭呀?”张小梅惊奇地问。
“三丫和陶江路上堵了车,等他俩等了一个小时。”陆大丫回答。
“三丫、陶江,你俩过来了,难道家里又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