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爹,我想请您做做小梅的思想工作,让她跟您一起去做亲子鉴定。--”易文墨开‘门’见山地说。他知道:跟老爹打‘交’道就得利索点,否则,他会很不耐烦的。
老爹扭过头,盯着易文墨问:“小梅跟我做过亲子鉴定,干嘛还让她做?”
“老爹,上次,您和小梅做的亲子鉴定不靠谱,我觉得:您俩应该再做一次。”
“再做一次?”老爹思考着。
“是啊,那次做的亲子鉴定,结论是您和小梅不是父‘女’关系。我觉得这里面有名堂。一是:那家鉴定机构太小,可能水平不高,鉴定出现了差错。二是:小机构容易被人搞鬼,会出现人为干扰的因素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易‘女’婿,你的意思是:上次鉴定结论要么是技术水平太低,鉴定错了。要么是有人故意给出了这个假结论。”老爹有点吃惊,他从未想到过这两个问题。
“对呀。这次您跟小慧做亲子鉴定,我准备让省里最权威的鉴定中心去做,可靠‘性’就大多了。”易文墨说。
上次亲子鉴定,给老爹泼了一盆冷水,他曾想:也许,这个亲子鉴定技术还没过关,准确率太低。虽然报告书上说小梅不是自己的亲生‘女’儿,但是,他的内心一直不承认这个鉴定结论。这次,自己跟那个小慧去做亲子鉴定,正好可以再让小梅做一个。
老爹本想一口答应下来,因为,他也想搞清楚:小梅究竟是不是自己的亲生‘女’儿。当他刚想说:“好吧,我去做小梅的思想工作。”时,突然脑袋里冒出了一个主意:趁着易‘女’婿求我的机会,再敲他一笔钱。
“易‘女’婿呀,我说话恐怕不管用。”老爹说。
“您可以试试嘛。”易文墨见老爹心动了,赶紧说:“您在陆家最有权威了,谁敢不听您的呀。”
老爹听了易文墨的奉承话,心里美滋滋地。
“那是,我在陆家有绝对权威。”老爹‘摸’‘摸’下巴上的胡子,心想:剃须刀不管用了,刚剃过,还有这么长的胡茬子。还有,‘春’装也旧了。那辆电动车也该换辆新的了。总之,需要‘花’钱的地方太多了。
“就是因为您在陆家有绝对权威,我才请您帮忙做小梅的思想工作嘛。”易文墨见老爹上了钩,不禁有些洋洋得意起来。
“帮忙倒是可以,不过……”老爹思忖着,找易‘女’婿要多少钱合适呢?三、五千显然太少,但若要个二、三万,恐怕有点多了。对了,就要一万。
“老爹,您还有什么顾虑呀?”易文墨问。
“唉!你看,我那辆电动车都骑了七年了,还有,我连一件出席宴会的衣服也没有……”老爹慢悠悠地说。
易文墨一听就明白了,老爹这是趁机想敲诈他了。
易文墨有点恼火了,心想:前天,您才敲了大丫五百元钱,现在,又想敲我了。就算是打土豪,也不能连打直打,连口气也不让土豪喘呀。
易文墨索‘性’装起了糊涂,他说:“老爹,电动车旧点好,不怕被贼惦记。衣服旧了也好,没扒手盯着。”
老爹听易文墨这么一说,也恼火了。心想:你小子装糊涂呀,行,既然你装糊涂,那我就明说了。
“易‘女’婿呀,我给你帮忙,你总得给我一点报酬吧。中国人最讲究礼尚往来,对吧。我看,你给我一万元钱,我就去做小梅的思想工作。”老爹挑明了说。
易文墨心想:这个不要脸的老爹,竟然**‘裸’地敲诈了,连一块遮羞布也不要了。
“老爹,我,我哪儿有这么多钱呀。”易文墨叫起苦来。
“易‘女’婿,一万元对于你来说,应该算是小意思嘛。一个堂堂的大校长,难道孝敬老丈人一万元钱还不该吗?”
“老爹,我虽然是个校长,但也是靠工资生活呀。我不是贪官,沾不到公家一分钱的便宜呀。现在,我又有了‘女’儿,开支大多了,每个月都‘花’得‘精’光光的。”易文墨叫苦连天。
“易‘女’婿,你别跟我叫苦,反正我不管,你拿一万元钱来,我就给你帮忙。见不到钱就免谈。”老爹不由分说道。
“老爹,这样吧,我想点办法,给您挤五千元钱。”易文墨拦腰砍了一半。
“我说了,一万元,少一分钱也不行。”老爹摆摆手。
“唉,我实在掏不出一万元钱,没办法呀。”易文墨站起身来。“老爹,我走了,您早点休息吧。”
易文墨心想:老爹一定不会放过五千元钱,因为,五千元抵他两个月的退休金呢。
易文墨朝‘门’口走去,他故意慢慢腾腾地走,希望老爹喊住自己。只要老爹一喊,就意味着他败了。
易文墨走到‘门’口了,老爹还没喊他。
易文墨有点发‘毛’了,如果自己跨出了这个家‘门’,就意味着跟老爹谈嘣了。依老爹的脾气,断然不会向自己低头。怎么办呢?
易文墨即将跨出家‘门’时,突然停住脚步。他回过头来,对老爹说:“对了,大丫让我代问您好。”
显然,这是易文墨没话找话说。
“你回去跟大丫说,我不太好。手里没钱,好什么好呀。”老爹发起了牢‘骚’。
易文墨觉得,自己正好可以就着老爹的话下台了,于是,他说:“老爹,您要钱就是换电动车和‘春’装嘛,有五千元足够了。”
“我需要‘花’钱的地方多着那。剃须刀要换了,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