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爹,难道权威机构就不出乌龙事件?恐怕会出得更多吧。。 只不过,人们相信所谓的权威机构,对它出具的东西不加怀疑罢了。越是权威的机构,裙带关系、熟人关系,削尖脑袋往里面钻的人越多,这些酒囊饭袋能干出什么有水平的事情?”张小梅振振有词地说。
老爹一想,小梅说的话有道理。邻居有一个小‘混’‘混’,高职毕业后,凭着亲戚关系进了一家大型央企。而这家央企招人时,打的旗号是只招211工程学校的本科生。
“对,就是这么回事。”老爹点头称是。他想了想,疑‘惑’地说:“照这么说,到哪儿去做亲子鉴定都不靠谱了。”
“是啊,老爹,别信那些什么权威呀,资质呀,名牌呀,现在各个领域都是水豆腐。”张小梅撇撇嘴,不屑地说。
“水豆腐?”老爹有些不解。
“掺了水的豆腐嘛。豆腐本身就含有大量的水,再掺上水,您说:还有多少实在的东西?”张小梅解释道。
“对,现在社会风气太坏,看来,只能信自己了。”老爹连连点头。
“老爹,所以我说,咱俩没必要再去做什么亲子鉴定了。您说,我是不是您的亲生‘女’儿?”张小梅问。
“是啊,毫无疑问嘛。刚才,你表示不屑的眼神就象极了我。要说你不是我‘女’儿,打死我也不信。”老爹现在越来越强烈地感觉到:张小梅百分百是他的亲生‘女’儿。因为,她不仅长得象自己,‘性’格也和自己一模一样。
“那就行了呗。您觉得我是亲生‘女’儿,我认为您是亲生父亲,那不就行了。再做亲子鉴定,岂不是脱‘裤’子放屁嘛。”张小梅说。
“小梅,你是‘女’孩子家,别说什么脱‘裤’子放屁的话,太不文雅了。”老爹责备道。
“老爹,什么文雅不文雅的,何必要装出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,累不累呀?老爹,我就是我,一个饭店老板娘,就象《水浒传》里的孙二娘一样。”张小梅反驳道。
“小梅,可不能瞎说。要是被食客听到了,传开了去,还以为你这儿是黑店呢,看不把人都吓跑了。”老爹提醒道。
“哈哈,老爹,您这是老脑筋了。若是我真挂了个孙二娘的牌匾出去,只怕店‘门’都会被挤破了。为什么呢?现在的人都喜欢看个稀罕呀。至少,想看看现代孙二娘长得什么模样嘛。”张小梅说完,扭了扭小腰,问:“老爹,我很有风姿吧?”
“小梅,你长得很漂亮,在我五个‘女’儿里,数你最漂亮。”老爹夸奖道。
“老爹,这个话我可不爱听。您应该说:我五个‘女’儿都漂亮。”
“啊,小梅,你真袒护姐妹们。”老爹尴尬地说。
“是啊,您是我亲爸,其它四姐妹是我亲姐妹,我当然不喜欢有人说她们的坏话了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老爹赶紧承认错误。
“老爹,我在想,要不要把饭店的名称改成孙二娘呢?”张小梅沉思着说。
“小梅,一家人饭店的名称‘挺’好的,别改了。孙二娘这个名子听着怪吓人的。”老爹阻止道。
“老爹,现在的人都喜欢追逐时髦、新奇。最近几年,出了不少什么红卫兵饭店、厕所饭店,都‘挺’吸引人气的。”张小梅说。
“小梅,你要改饭店的名子,跟易‘女’婿商量一下,别草率行事。”老爹劝说道。
“老爹,您干嘛要我跟姐夫商量呢?”张小梅问。
“我觉得这个易‘女’婿脑袋瓜子好使,也见多识广,还‘挺’热心快肠的。”老爹评价道。
“老爹,既然您觉得姐夫不错,干嘛老是威胁他,挤兑他,跟他过不去呢?”张小梅不解地问。
“哼!假若他是我儿子,那我没二话说。可惜他只是我‘女’婿,所以,他越是能干,我就对他越是不放心。你想:大丫那么老实,易‘女’婿那么刁滑,万一他有了外遇,把大丫抛弃了,那怎么办?”老爹担忧地说。“我对易‘女’婿狠一点,让他有个顾忌,不敢轻举妄动,这样,大丫就安全一些。”
“啊,老爹,原来您的心思这么深呀。不过,您想得太多,太复杂了。我告诉您:现在,姐夫不仅有我们陆家人盯着,还有徐家人盯着呢。那个徐省长,还有徐省长的‘女’儿小曼,都紧紧盯着姐夫呢。所以,老爹,您可以歇歇了,别再‘操’冤枉心。”张小梅说。
“徐家人也盯着易‘女’婿?我不相信。就算盯着,即使易‘女’婿出了轨,他们徐家人也不会把易‘女’婿往死里整。我告诉你:爹打儿子,那是板子举得高,落下来就轻飘飘的了。”老爹不放心地说。
“老爹,不是您说的那样,徐省长对姐夫要求可严了。现在,姐夫见了徐省长,就象老鼠见了猫一样,怕得很呢。还有姐夫的妹妹小曼,在姐夫面前就象姐姐一样,凶着那。”张小梅笑嘻嘻地说。
“你说一千,道一万,我就是不放心这个易‘女’婿。总之,我要永远监督着他,让他知道:如果欺负了我‘女’儿,那就有‘性’命之忧。”老爹恶狠狠地说。
“老爹,假若姐夫真欺负了大姐,您准备怎么报复姐夫?”张小梅问。
“我,我会杀了他!”老爹毫不犹豫地说。“我都六十多岁了,活得够本了。只要他易文墨胆敢欺负我‘女’儿,他的命也就到头了。”老爹说这话时,‘露’出一副视死如归的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