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张头和你都是一喝醉就啥也不知道了,但我师傅说喝醉酒的人脑袋很清醒,看来,人和人是不一样的。--”老妈沉思了半晌,得出了这个结论。
“对,你说得太对了。”老爹心想:老妈承认了这一点非常重要,这就为原谅自己的过错打下了基础。试想:一个死人干了糊涂事,难道值得追究吗?
“老头子,你是不是记起来什么了?”老妈狐疑地问。
“唉!今天我碰到了这个同事,让我联想起那一次喝醉酒的经历,我依稀记得那天晚上,也是在一个小饭店里,也有一个小姑娘服务员。而且,那天也是我一个人喝酒。第二天早晨,我醒来时,就睡在饭店的‘门’板上。不过,那个服务员小姑娘却不见了。”老爹吞吞吐吐地叙述道。
“妈呀!你真做了坏事呀!”老妈惊呼道。
“我记不得做了坏事没有,真的。”老爹信誓旦旦地说。
“那个小饭店在哪儿?”老妈问。看样子老妈想亲自去调查一番了。
“就在厂子附近,早就拆迁了。”老爹说。
“拆迁了,你撒谎吧?”老妈不相信地说。
“都过了快三十年,你想想:能不拆迁吗?”老爹说。
老妈一想:是啊,将近三十年前的事儿,也算老皇历了。
“你一点也不记得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了?”老妈又问。
“真记不得了。”老爹肯定地说。
“你再也没见过那个小姑娘服务员?”老妈从老爹的背上溜下来,她扭过老爹的身子,盯着他的眼睛问。
“我又不是三天两头进馆子,大半年后,我再和同事到那家饭店聚餐时,已经没看见她了。不过,这也说明不了我曾经把她怎么样了。”老爹辩解道。
“不对。按说,你进饭店吃一次饭,不应该对服务员有太深的印象。但是你进了一次饭店,就认识了那个小姑娘,这就说明你跟她之间发生过故事。”老妈分析道。
“哦,是这样的。我喝酒时,曾经跟她聊了几句天,知道她是从乡下来的,家里很穷。”老爹解释道。
“老头子,你和她聊得‘挺’投机吧?”老妈酸溜溜地问。
“对了,我想起来,当时,我一高兴,喝完半斤,让她再给我倒二两白酒来,她劝我别喝了。这时,我才和她聊了几句。”老爹说。
“我想想:你那次喝醉酒,一夜未归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。”老妈陷入回忆中。
“有三十年了吧。”老爹说。
“你记清楚了,没搞错吧?”老妈问。
“不会错的。因为,那一年只有百分之三十的调资指标,我榜上有名。那天晚上,一高兴,就到小饭店喝了酒。”老爹说。
“假若你那天晚上和小姑娘服务员有了事,小孩应该二十九岁了,对吧?”老妈沉思着说。
“是啊,如果那天晚上有事,而且那小姑娘还怀了孕,小孩就应该二十九岁了。”老爹点点头。
“小梅今年多大了?”老妈问。
“我也不太清楚。”老爹故意装傻。
“小梅要是你的‘私’生‘女’就好了。”老妈馋馋地说。
“你,你难道希望我有‘私’生‘女’?”老爹大惊小怪地问。老爹真搞不懂老妈了,说了半天,竟然还希望自己有‘私’生‘女’,真是天下奇闻呀。
“我不是希望你有‘私’生‘女’,而是说,假若你有‘私’生‘女’的话,如果是小梅就好了。”老妈解释道。
“我明天问问小梅,看她父亲是不是亲生的。”老爹说。
“算了,你别问了,还是我去问吧。你想想:假若小梅是你的‘私’生‘女’,那么,也就是说,你曾经欺负过她的母亲。小梅要是知道了,非跟你拼命不可。”老妈说。
“对,还是你想得周到。”老爹夸奖道。
“唉!小梅要是你的‘私’生‘女’,那就跟我们更亲了。以后,我的舞蹈服就不愁了。”老妈喜滋滋地说。
“小梅现在也没少给你做舞蹈服呀。”老爹说。
“小梅已经给我做了四套,她如果是你的‘私’生‘女’,我就让她给我做七套。这样,我一周内就可以每天换一套。到那时,看我不气死刘梅‘花’。”老妈得意地说。
“小梅就算不是我的‘私’生‘女’,也可以让她给你多做几套舞蹈服嘛。”老爹不以为然地说。
“小梅已经给我做了四套舞蹈服,我好意思再要吗?如果她是你的‘私’生‘女’,那也就等于是我的‘女’儿了。到那时,我就好意思说了嘛。”老妈说。
“老太婆,你明天晚上六点钟到饭店去,你一去,我就走,让你俩好好唠唠。”老爹说。
“好,我一定要把小梅的身世打探清楚。”老妈说。
第二天上午,老爹一到饭店就给小梅打电话。
“小梅,昨晚,我按照你的意思,给老妈讲了故事。”老爹乐嗬嗬地汇报道。
“老爹,听您的口气,好象讲故事的效果不错吧?”小梅已经听出老爹的语调里满含着喜悦。
“不仅仅是不错,应该是非常好。”老爹回答。“老妈最终的态度是:希望你是我的‘女’儿。”
“啊!竟然有这种事?!”小梅觉得难以理解。“老妈的思想也太超前了吧。”
“是啊,连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呢。看来,老妈非常喜欢你,已经离不开你了。”老爹喜滋滋地说。
“老爹,既然老妈能够接受我,您干嘛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