销售部长姓夏,是个矮矮的小老头儿,他老婆前年去世了,一个女儿在外地工作。夏部长有个嗜好,喜欢泡夜店。晚上常到“夜上海”酒吧去喝酒,一喝就是大半夜。
听说夏部长喜欢跳舞,跳舞时服过yáo_tóu_wán。有时从夜店回家时,会捎带个妓女回家陪睡。
根据夏部长的习性和嗜好,易文墨想了两条计谋。一是当他嫖娼时告发。二是当他服用yáo_tóu_wán时告发。
易文墨琢磨了好几天,还特意跑到“夜上海”去探了路。他觉得两个计谋都适用,可以相机而行。不过,需要找个可靠的帮手。易文墨想来想去,决定请“大鱼”帮忙。
“大鱼”接到易文墨的电话,屁颠颠地跑来了。“大哥,有什么吩咐?”
易文墨把情况简单说了说,当然,越简单越好,不该“大鱼”知道的,尽量不让他知道。
“大鱼”一听就明白了,问:“那姓夏的老小子想打陆小姐的主意吧?”
易文墨点点头。
“妈的!比我还卑鄙,也该给他点颜色看看。那个“夜上海”我太熟悉了,隔三差五会去泡泡。那里确实很乱,服用yáo_tóu_wán是小菜一喋,听说还有人吸毒呢。”
易文墨和“大鱼”俩人一起去“夜上海”踩了点。
“大鱼”建议道:“大哥的两个点子都不错,但下的药量太轻。您想想,嫖娼算个啥,最多罚点款,充其量拘留几天。服用yáo_tóu_wán也算不了什么,教育几
句就放人了。我看,要下点猛药。”
“猛药?”易文墨不解其意。
“大鱼”详解道:“那个夏部长每次去泡夜店,都会夹个公文包,似乎是想证明他是个官员。我们呀,不妨给他包里塞点‘故事’。”
“塞点‘‘故事’?”易文墨有点莫名其妙。
“大鱼”嗬嗬笑着小声说:“就是往他公文包里塞点白粉呀。”
“白粉?”易文墨一惊。他知道,携带、服用、贩卖毒品都是严重犯罪行为。
“我想办法搞点白粉,找人往他公文包里一塞,然后,打匿名电话报警,就说他贩卖毒品。”“大鱼”阴险地说。
易文墨觉得:这么搞,下手有点重了。但又一想:谁让他欺负陆三丫呢,活该他倒霉。想到这儿,他点了点头。
“大哥,白粉我想办法搞,让小月来引诱那家伙,趁机把白粉放进他的公文包里。”“大鱼”胸有成竹地说。(最快更新)
“让小月来,合适吗?”易文墨不想让小月担这个风险。因为,小月这姑娘够命苦的了。如果出了啥事,岂不连累了她。
“小月干这种事儿最合适,她胆大心细,敢做敢当,即使有什么闪失,也能沉着应对,化险为夷。”“大鱼”对小月赞不绝口。
易文墨想:恐怕也只能这样了,小月毕竟和“大鱼”有千丝万缕的关系,即使出了事儿,也不会咬出易文墨和“大鱼”。
“那就这么办吧。”易文墨握着“大鱼”的手,
感激地说:“老弟,让你和小月担风险,还操心费力了。”
“大哥,我和你有缘份,我早就说了,咱哥俩甭讲客气,大哥有事,就等于我有事。我帮大哥办事,也是帮我自己办事嘛。”“大鱼”豪迈地表示。
三天后,一齐准备妥当了。
易文墨、“大鱼”和小月分头进了“夜上海”酒吧。
那天,活该夏部长有事儿,他一个人不知道在哪儿喝了点酒,醉醺醺地进了酒吧。
小月赶紧走上前去,搀起夏部长的胳膊,亲热地说:“夏部长,您才来呀,我都等了您半天了。”
夏部长迷迷糊糊地问:“你是……”
“哎呀,我是小红嘛,您喝多了,连我都不认识了。”
“喔,认…认识,是小红呀,我…我没喝多。”
小月搀扶着夏部长坐下,顺势接过他的公文包,趁着夏部长喝茶的功钒追廴进公文包里。
小月一点也没耽误,对“大鱼”使了个眼色,就迅速离开了酒吧。
“大鱼”和易文墨也相继离开了酒吧。
到了僻静处,“大鱼”掏出手机,拨通了110:“喂,在“夜上海”酒吧有个人推销白粉…就是坐在5号桌的小老头子…对……”
“大鱼”挂断电话,对易文墨说:“一切都办妥了,等着看大戏吧。”
“大鱼”和易文墨远远望着“夜上海”酒吧。没一会儿,几个年轻人相继走进“夜上海”,瞧模样,肯定是便衣警察。又过了
一会儿,二辆警车停在“夜上海”门口。警察押着夏部长走上警车。警车开走了。“大鱼”和易文墨猛一击掌:“ok!”俩人不约而同地叫道。
易文墨问“大鱼”:“你说让小月出马,怎么又换了别的女人?”易文墨见搀扶夏部长的,是一位陌生的女人。
“大鱼”回答:“没换人呀,那女人就是小月嘛,你难道没认出来?”
“真是小月?一点也不象呀。我还感到纳闷呢,怎么临阵换人了。”易文墨诧异。
“连你都认不出小月,说明她的化装技术到家了。”“大鱼”满意地笑了。
“小月化了装?”易文墨有些惊讶。往夏部长的公文包里塞个东西,值得大动干戈地化装吗。
“小月往夏部长公文包里塞的是白粉,份量还不轻。一旦东窗事发,足以判三、五年刑。所以,不得不化装。”“大鱼”一脸严肃地说。
“啊!”易文墨一惊,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