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夫,我陪你一起去,不然,被人拐卖了,我大姐咋办呀?”陆三丫嘻笑着说。--
“哼!谁会拐卖文墨呀,赔钱货一个。虽然当了个校长,不但捞不到一丝一毫的油水,还倒贴钱,说出去恐怕没人相信啊。”陆大丫埋怨道。
“赔钱?我就不相信。”陆三丫说。
“三丫,你看啊,文墨连学校的茶叶都不喝一口,我每个月得给他买一斤茶叶带到学校去。每个月给文墨八百元零‘花’钱,他都用在慰问生病的老师上了。本来,我是想跟文墨闹一场的,就算不捞公家的油水,但总不能贴钱嘛。后来,我公公说:文墨做得对。既然公公这么评价,我也就算了。唉!不过,我这心啊,还是疼得很。你想想:每个月一千大洋砸出去了,连个响都听不到,我冤呀!”陆大丫捂着‘胸’口说。
“大姐,您冤个啥?要是姐夫是个捞家子,说不定早就进监狱了,那时,您就是罪犯家属。还有,姐夫当了校长,您脸面多光彩呀。象姐夫这种表现,再加上您公公的提携,姐夫还有广阔的发展空间。姐夫的官当得越大,您就越神气嘛。”陆三丫说。
“大姐,我觉得姐夫做得对。现在,当官的都太贪,这些贪官呀,别看现在吃香的,喝辣的,一旦东窗事发,就是阶下囚。”陆二丫接口道。
“妈呀,一千元大洋是从我口袋里流走的,你们当然不心疼了。”陆大丫撇撇嘴。
“大丫,咱家经济条件还可以,你就别在乎这一千元钱了。你要这么想:假若我不当这个校长,收入会减少两千元呢。照这么说起来,你还赚了一千元呢。”易文墨笑着劝说道。
“文墨,就你能宽我的心,你说得对,这个帐是要照你这么算。不过,我得说清楚:你不能再多‘花’钱了。”陆大丫安民告示道。
“行,就这一千元,保证不多‘花’一分钱了。”易文墨笑着点了头。
“我冤啊!”陆大丫又叫嚷起来。
“大姐,您又冤个啥了?”陆三丫问。
“我向朋友们诉说,老公当校长赔钱,不但没一个人相信。还说我替老公涂纷抹脂唱赞歌。唉!我心中的苦啊,没人诉说。”陆大丫唉声叹气地说。
“大姐,您还苦呢,苦哪‘门’子呀。得,我也懒得听您诉苦了。走啦!”陆三丫皱着眉头说。
“我也走了。”张小梅说。
“走吧,都走吧,我没人诉说,一个人自言自语去。”陆大丫不高兴了。
“我送你俩回家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陶江已经到了,就在小区大‘门’口等着呢。”陆三丫说。“姐夫,明天下午五点钟,我到菜场大‘门’口等您啊,不见不散。”
第二天的下午四点五十分,易文墨就到了菜场。一看,陆三丫已经到了。
“三丫,你来得这么早啊。”易文墨诧异地说。
“姐夫,我四点钟就到了。刚才,我到菜场里转了三圈,只有两个卖米酒的,一个是老头子,一个是中年‘妇’‘女’。那个中年‘妇’‘女’脖子上也没胎记。看来,你又上当受骗了。”陆三丫嘟着嘴说。
“是吗?你已经侦察了一番呀。”易文墨早就做好了受骗的思想准备,所以,他听了陆三丫的话,一点也没‘露’出惊讶之‘色’。
“姐夫,‘弄’不好那个三姨子根本就不会来了。”陆三丫愤愤地说。“我早就看出来了,那个娘们就是个下三滥的玩艺。”
易文墨看了看手表,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五分钟。
“再等等吧,别急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姐夫,你说:寻找这个老五咋这么不顺呀?”陆三丫丧气地说。
“好事多磨嘛,越是不顺,就越是意味着一定能找到老五。”易文墨坚定地说。
“您俩到了,真对不起,路上堵了车,把我急死了。”三姨子气喘吁吁地跑来了。
“没关系。”易文墨笑了笑。
“走吧。”三姨子在前面走,易文墨和陆三丫相跟着进了菜场。
在菜场的一个角落里,有一个卖米酒的摊子。一个七十多岁的老爷子,扎着围裙,张罗着生意。
“大爷,您老伴呢?”三姨子问。
“她在家做米酒和汤元。”老爷子回答。
“老爷子,您家住哪儿呀?能不能把您的地址告诉我们,我们找您老伴有点事儿。”三姨子说。
“你们要找我老伴?”老爷子警觉地瞅着他们仨人。
“是啊,我们想找她打听一件事。”三姨子说。
易文墨见老爷子一副不情愿的样子,忙掏出钱来,买了十个大汤元和十元钱的米酒。
“老爷子,您家做的米酒和汤元太‘棒’了,我们在您这儿买了好几年,是老主顾了。”易文墨和老爷子套起了近乎。
“呵呵,我老婆做米酒和汤元是祖传的,她家三代人做这个生意。到我这儿买米酒的,大都是老主顾。不是我吹牛,只要吃过一次我家的米酒和汤元,就会上瘾的。”老爷子炫耀道。
“是啊,我家五口人,个个都喜欢吃您家的米酒和汤元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我家也一样,最喜欢吃您家的米酒和汤元。”三姨子也赶忙说。
“那您不买一点?今天的米酒和汤元都‘挺’不错哟。”老爷子对三姨子说。
三姨子有求于老爷子,不得不掏出十元钱,一样买了一点。
老爷又问陆三丫:“您呢?”
“我和他是一家人。”陆三丫对米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