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小梅说得一点没错,易文墨就是考虑到:张小梅马上要生孩子了,这个钱可以用来抚养孩子、教育孩子。 。不管怎么说,这个小孩是易文墨的。
“姐夫,您怎么哑巴了?”张小梅得意地问。
“唉!小梅,你太聪明了。”易文墨由衷地说。
“聪明的‘女’人不讨男人喜欢,姐夫现在已经不喜欢我了吧?”张小梅问。
“没呀,我,我喜欢聪明的‘女’人。”易文墨回答。
“管您喜不喜欢,反正我现在已经是孩子他妈了。”张小梅笑嘻嘻地说。
“你肚子里有动静了?”易文墨问。
“没呢,不过,我有预感,您播的种已经发芽了。昨晚,我做了一个梦。梦见自己生了一个大胖小子。小子一生下来就会说话。他问我:“爸爸怎么没来看望我?我回答:你爸爸工作忙。小子不满地说:“爸爸就是个小校长嘛,又没当局长,有什么值得忙的。我说:“你爸爸是个勤政的好官。姐夫,你猜儿子接下来怎么说?”
“我哪儿知道呀?”易文墨觉得:小梅这个梦太荒唐了。
“我告诉你,儿子说:爸爸整天跟我的几个姨妈鬼‘混’,勤哪‘门’子政呀。”张小梅说完咯咯笑了起来。
易文墨听了哭笑不得,他警告道:“小梅,不论什么时候,都不能告诉小孩他的亲生父亲是谁。一说,你我的形象就全没了。”
“我没那么傻,这个秘密我会一直保守到最后。不过,在我临终时,会对小孩和盘托出这一切。”张小梅说。
“你做的不会是反梦吧,难道会是个‘女’儿?”易文墨说。
“我第一胎生的是‘女’儿,第二胎应该是生儿子吧。”张小梅说。
“但愿生个儿子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姐夫,您也有男尊‘女’卑的思想呀?”张小梅不解地问。
“我,我是为了实现徐省长的宿愿嘛,徐省长的父亲临终时,让他多生几个儿子,好接续徐家的香火。”易文墨解释道。
“姐夫,您的意思是:假若我生了儿子,就让他姓徐。”张小梅问。
“我当然想啦。不过,儿子姓徐,似乎名不正言不顺呀。”易文墨为难地说。
“这个,我有办法。”张小梅自信地说。
“你能有什么好办法?”易文墨不以为然地问。
“我当然有办法了,这个办法可以堵住所有人的口,还不让别人怀疑到他是您的儿子。”张小梅神秘地说。
“能否把这个办法透‘露’一、二。”易文墨好奇地问。
“姐夫,到时候您自然就知道了。”张小梅幽幽地说。
“小梅,你咋不问我这三百万的来历呀?你就不怕我是偷的,抢的,骗的,或是受贿的、贪污的?”易文墨好奇地问。
“姐夫,坑‘摸’拐骗您没这个胆量,贪污、受贿您没这个机会。姐夫,学校是个清水衙‘门’,捞点油水可以,但想要上千万的捞,恐怕不行。”张小梅笑着说。
“上千万?”易文墨又是一惊。
“是啊,姐夫,您一下子就给了我三百万,我估‘摸’着:您手里一定会有一千万。”张小梅肯定地说。
“你,你是怎么猜出来的?”易文墨觉得张小梅越来越不可小视了。
“姐夫,您得顾着几个小姨子呀,尤其是二丫,她最困难。还有,大丫是您老婆,您有了钱,不可能忘了她嘛。这么一算下来,您手里如果没有一千万,就不可能给我三百万。”张小梅说。
易文墨觉得这个‘女’人越来越让他刮目相看了。
“小梅,你说对了。我确实有一千万,给了大丫、二丫和你各三百万,又给了四丫一百万。”易文墨承认道。
“姐夫,您自己没留一点。”张小梅问。
“我股市里有点钱,炒股也能赚一点。再说,我要钱干什么?不外乎是贴补几个小姨子嘛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姐夫,听说您还炒什么币?”
“比特币。”易文墨回答。
“炒这个币听说特赚钱?”张小梅好奇地问。
“是啊,新生事物嘛,一开始炒的人,当然就赚了。”
“姐夫就是有本事。书教得好,官做得好,还会炒股炒币。”张小梅敬佩地说。
“你还不是一样嘛,饭店经营得好,菜炒得好,衣裳也做得好,属于‘女’强人一类的人。”易文墨夸奖道。
“再好,也博不了姐夫的欢心呀。”张小梅沮丧地说。
“小梅,你我已经是情人了。”易文墨提醒道。
“虽然是情人了,但您对我总是不主动。”张小梅不悦地说。
“小梅,自从我认识你以后,你自己说说:我过了一天轻闲的日子吗?在外面,半年时间里,就从一个教研组长爬到了校长这个位置,忙得不可开‘交’。在家里,陆家的事情一件接一件,哪件不搔头呀。你说,我能有多少闲心呢?”易文墨叹着气。“现在,我只希望能早日找到老三和老五。”
“姐夫,我理解您。不过,您哪怕能主动找我一次,也让我心理上平衡一点呀。现在,我已经是您的小姨子了,您和我‘交’往,谁也不会管,谁也管不了了。”张小梅说。
“小梅,你现在在哪儿?”易文墨问。
“我刚要回家呢。”张小梅回答。
“他今晚还在饭店守夜吗?”易文墨心想:如果张小梅的老公今晚还在饭店守夜,那么,他现在就到张小梅家去一趟。
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