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出了一点力?这一点力只怕是九牛二虎之力吧。--”老妈冷冷地说。
“老妈,我真的只是出了一点力。”易文墨急切地辩解道。
“你只出了一点力,那张小梅难道是老爹自己找回来的?”老妈问。
“是啊。我听说:老爹有一次偶然到一家人饭店吃饭,一见张小梅就吓了一大跳,因为,张小梅太象她妈了。从此,老爹就开始怀疑张小梅是自己的‘私’生‘女’。我呢,只是帮老爹调查了一下而已。”易文墨赶紧撇清自己,他可不想淌这个‘混’水。
“既然如此,那老爹为啥说是你帮他找到了张小梅?”老妈质问道。
“那,那我就不知道了。老妈,我一个教书的,又不是侦探,哪儿有这个寻找人的本事啊。”易文墨心想:老爹和老妈肯定又闹意见了,现在,跑来找自己算帐。
“易‘女’婿,你不是没本事寻人,恐怕是看人寻人吧?”老妈‘阴’阳怪气地说。
“看人寻人?老妈,我不懂您说的是什么意思。”易文墨丈二和尚‘摸’不着头脑。心想:老爹、老妈真是一对活宝。
“不懂?”老妈冷笑一声,从提包里拿出一把菜刀。
易文墨见老妈突然拿出一把菜刀,吓了一大跳。他惊慌失措地说:“老妈,您、您拿菜刀干嘛?”
“易‘女’婿,你认识这把菜刀吧?”老妈‘阴’‘阴’地问。
“认,认识啊。”
“你肯定认识,老爹曾经在你面前磨过它,也曾经几次把它放在你的脖子上,听说有一次还把你脖子割出了血。”老妈瞅了瞅菜刀,仿佛自言自语地说:“听说有人就是因为害怕这把菜刀,所以,拼命帮老爹寻找‘私’生‘女’。”
“老妈,当心菜刀伤了人?”易文墨惊恐地说。
“菜刀啊,菜刀,你要是今天再放到易‘女’婿的脖子上,不知道易‘女’婿愿不愿意帮我寻找老三、老五。”老妈幽幽地说。
老妈的这个举动和这一番话,终于让易文墨明白了:原来老妈是责怪他只帮老爹寻找‘私’生‘女’,而不寻找老三和老五。
“老妈,我为了寻找老三和老五,钱‘花’了不少,力费了不少哇。这个三丫很清楚的。”易文墨辩解道。
“我没听三丫说过嘛。”老妈心想:你看见菜刀害怕了,就想撒个谎,好‘蒙’‘混’过关。
“老妈,不信,您可以问问三丫。如果她说我没费力,没‘花’钱,我自己拿菜刀割脖子。”易文墨斩钉截铁地说。
“我当然要问三丫了。”老妈说着,掏出手机给陆三丫打电话。
“三丫,你姐夫在寻找老三、老五上,‘花’了力气和钱没有?”
“老妈,您突然问这个干嘛?”陆三丫好奇地问。
“三丫,我都要死了,就想在临死前见一眼老三和老五,现在,易‘女’婿不帮我找老三和老五,却帮老爹找‘私’生‘女’。我现在正和易‘女’婿算帐,他狡辩说为寻找老三、老五‘花’了不少力气和钞票,我找你落实一下,有没有这回事?”老妈气呼呼地说。
“老妈,您怎么找姐夫算帐呀?”陆三丫听了一惊。她知道:老妈曾为房产过户的事,在学校里大闹过一场。
“我到学校来了,正在易‘女’婿的办公室里。”老妈说。
“老妈,您又跑到学校去闹事了?您是不是吃错了‘药’,想撸姐夫的乌纱帽呀?”陆三丫气急败坏地说。“老妈,您要是把姐夫的乌纱帽搞掉了,大丫饶不了您。”
“我命都快没了,谁也不怕!”老妈倔强地说。
“老妈,我告诉您:在寻找老三和老五上,就姐夫费的力气最大,‘花’的钱最多,您可千万别冤枉了姐夫。”陆三丫急切地说。
“三丫,以前没听你说过嘛。你要是早说,我就不会跑到学校来了嘛。”老妈一边埋怨着,一边把菜刀放进了提包。
“老妈,不是我不说。您什么时候问过我呀?您什么时候说过要找老三和老五呀?说实话,我们都是在偷偷地找。”陆三丫说。
“三丫,现在寻找老三、老五有没有眉目呀?”老妈赶忙问。
“老妈,具体情况您问姐夫吧,我马上要开会,没时间跟您吹午了。”陆三丫说完就匆匆挂了电话。
“易‘女’婿,有点冤枉你了。”老妈讪讪地说。“都怪这个三丫,一点也没对我透漏风声。你也是的,既然正在寻找老三和老五,就应该给我打个招呼嘛。”
“老妈,不是不跟您打招呼,是因为您和老爹发过毒誓,所以,不敢惊动俩老。”易文墨解释道。
“我现在要死了,管不了什么毒誓不毒誓的。我现在就一个想法:尽快找到老三和老五,在我临死前能和她俩见一面。”老妈说。
“老妈,其实我们也很着急呀。”易文墨叹着气。
“易‘女’婿,现在找到什么程度了?有眉目了吗?”老妈急切地问。
“老妈,老三有了一点眉目,但老五的线索断了。”易文墨实话实说。
“老三有眉目了?快给我详细说说。”老妈着急地问。
易文墨心想:张燕正在怀孕期间,不便打扰。如果把张燕的事情告诉了老妈,她就会跑去找张燕。这么一来,说不定刺‘激’了张燕,造成流产就麻烦了。于是,他说:“我们现在正在加紧寻找,已经快要找到下落了。我估‘摸’着,再有半年时间就差不多了。”
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