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妈,您放心,我早就对三丫说过:我活一天,就会找一天老三和老五。。 这辈子我要找不到老三和老五,也会死不瞑目的。”易文墨坚定地说。
“唉!易‘女’婿呀,自从你进了陆家‘门’,替陆家办了不少事呀。我听老爹吞吞吐吐说了一些。现在,连老爹都说:这个陆家多亏了易‘女’婿。”老妈由衷地说。“你别看老爹对你不客气,其实心里对你‘挺’满意的。”
“我进了陆家‘门’,就是陆家人,我做的一切,都是应该做的。”易文墨谦虚地说。易文墨心想:陆家的事真叫一个多,不过,事越多,越能显示他的重要‘性’。
“易‘女’婿,我刚才拿菜刀威胁你,你别放在心上啊。我只是想‘逼’你快点寻找老三和老五罢了,没别的意思。”老妈讪讪地说。
老妈想:今天我跑到学校来,有点太冒昧了,尤其是拿菜刀来,简直是活闹鬼嘛。老妈突然又想起来上次她到学校来,在‘操’场上耍赖的事情。她不好意思地说:“上次我给你丢脸了,所以,这次我吸取了上次的教训,一进办公室就让你锁‘门’,就是想关着‘门’解决问题,不想影响了你。”
“上次您到学校来,确实影响很不好。人家都在下面议论:说我有个神经病老丈母娘,我听了很生气的,但也没办法啊。因为,人家不敢当着我的面说,都是在背地里瞎说。”易文墨索‘性’把这些议论告诉老妈,让她以后注意点影响。
“竟然骂我是神经病,真是岂有此理!”老妈气呼呼地说。
“还有说得更难听的呢,说您是从疯人院里偷跑出来的。”易文墨见老妈生了气,便编了几句谎话继续‘激’怒她。
“这,这太有损我的脸面了。易‘女’婿,你是校长,怎么不处罚这些胡说八道的人呢?”老妈怒不可遏地说。
“老妈,我怎么处理人家呀?没有这个制度、法规呀。人家只是根据你的表现进行猜测,又没犯什么错。”易文墨说。
老妈心想:上次也闹得有点过头了。想到这儿,她不免对老爹耿耿于怀,都是这个死老头子,给自己出了这个馊点子,让自己闹了一场大笑话。哼!这个老头子太‘阴’了。
“算了,我大人不计小人过。”老妈挥挥手。
“老妈,您喝点茶。”易文墨把茶杯递给老妈。
老妈刚喝了一口,‘门’外就响起了敲‘门’声。
易文墨打开‘门’一看,‘门’外站着张小梅。
老妈吓得一‘激’凌,她慌忙站了起来,说:“小梅,你怎么来了?”
张小梅望了望易文墨,问:“姐夫,没事儿吧?”
“没事。雨过天晴了。”易文墨高兴地说。
张小梅一听易文墨说“雨过天晴”四个字,就知道老妈刚才又闹了一场。
张小梅返身锁上‘门’,顺手搬了一把椅子,坐到老妈对面。她问道:“老妈,您不在家好好休息,跑到学校来干嘛?”
“我,我想来找易‘女’婿问问我的病情?”老妈吱唔着,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借口。
“问病情?”张小梅笑了笑。“老妈,姐夫是校长,不是医生,您跑错‘门’了吧?”
“易‘女’婿见多识广,他也懂一点医学。”老妈强词夺理道。
“姐夫确实懂一点医学,懂得破皮了用创可贴,懂得感冒了吃白加黑,还懂得中暑了吃人丹。除了这些,姐夫都不懂了。您既不是破了皮,也不是中了暑、感了冒,跑来问什么病情呀?”张小梅连珠炮似地问。
“我想出来转转,散散心。”老妈又找了一个借口。
“老妈,学校不是大街,不是公园,您到这儿来散什么心呀?”张小梅驳斥道。
“嘻嘻……”老妈尴尬地笑了。
易文墨看着眼前的一幕,心想:这个张小梅莫非也是老妈的‘女’儿,否则,怎么会对老妈这么凶呀?这个老妈也怪了,怎么会在张小梅面前服服帖帖的。看来,这个张小梅真够厉害的,竟然能让俩老都害怕她。
“老妈,您还带着个提包干嘛?”张小梅拿过提包。
“小梅,提包里面没什么。”老妈见张小梅要翻她的提包,连忙阻拦道。
“老妈,难道提包里有什么名堂?”张小梅越发对提包感兴趣了。
“小梅,真的没啥。”老妈想抢过提包。
张小梅身子一偏,一下子拉开提包,从里面拿出了那把菜刀。
“妈呀,这是什么东西?”张小梅把菜刀凑到眼前,装模作样地问老妈。
“这,这是家里的菜刀嘛。”老妈的脸有点红了。
“老妈,您一定会说:菜刀钝了,我把菜刀拿出来,准备找人磨磨。您如果找这个借口,那可糊‘弄’不了我。我知道:咱家的菜刀全是老爹磨,现在,连我饭店的菜刀也是老爹磨。”张小梅说。
“我脑子一时糊涂,拿错了东西,不知怎么回事,把菜刀放进了提包。唉!老了,脑子不管用了。”老妈说。
“老妈,您脑子糊涂了?不象啊。我看您买菜时,帐算得清清楚楚的,比卖菜的算得还要快。”张小梅说。
“唉,都是这个‘子’宫癌害的,自从出了这个事,我脑子就不管用了。”老妈胡扯道。
“姐夫,刚才老妈一定把菜刀拿出来威胁过你吧?”张小梅问。
“没有,没有,绝对没有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姐夫,您说一个没有就够了,干嘛要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