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爹,现在都什么年代了,您还抱着儿子不放呀。.. 。 难道生儿子就这么好?”张小梅实在不能理解老爹的想法。
“唉,我只是觉得对不起我爹呀。你想:我一个儿子也没有,陆家不就断了根。不管怎么说,陆家的香火总得有人接续吧。”老爹懊丧地说。
“老爹,二姐的小孩小泉不是改姓陆了嘛。”张小梅说。其实,小泉改姓是假的,这个假还是张小梅造的呢。
“光一个男孩姓陆,太少了。”老爹有点人心不足蛇吞象。
“老爹,将来三丫生了儿子,也姓陆。”张小梅说。
“我谁也不指望了,因为,指望不上呀。原来,大丫说让她‘女’儿姓陆,谁知道一眨眼就变了卦。其实,我倒不稀罕大丫的‘女’儿姓什么,倒是指望着她生第二胎时,假若生个儿子就姓陆。现在好,大丫还没怀上第二胎,就叫嚷着要姓徐了。唉!所以,古话说得没错:‘女’儿是帮人家养的。”老爹气呼呼地说。
张小梅一听就知道,老爹的话外之音是:如果张小梅生的第二胎是儿子就姓陆。
张小梅当然不能应承这个事了,因为,她已经答应易文墨,如果生了儿子就姓徐。张小梅觉得:自己儿子是徐家的种,姓徐是天经地义的。
“老爹,三丫有这个表示嘛。过两年,陶江的母亲去世了,陶江会对三丫言听计从的。三丫一句话就解决问题了。”张小梅说。
老爹见张小梅声东击西,知道她生了小孩也会姓徐。于是,他气愤地说:“这个易‘女’婿也是怪,他应该姓徐,却不愿意改姓,倒是希望下一代都姓徐。”
“老爹,姐夫这么大年龄了,一改姓,会遇到许多问题。下一代生下来就把姓定下来,什么问题都不会有。”张小梅解释道。
“这个易‘女’婿太贪心了。”老爹心想:张小梅一直不吐口。如果生了儿子就姓陆,想必也是被易‘女’婿说服了。于是,他对易‘女’婿又恨得牙痒痒的了。
“老爹,您别总是找姐夫的茬,姐夫也难呀。他是独子,却不能改姓,只能在下一代上弥补一下了。”张小梅替易文墨说话。
“他难。难道我不难。各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嘛。光让我理解他,他怎么就不能理解、理解我呢。”老爹越说越气了。
“老爹。您别气,我叫姐夫来,咱饭店里有现成的菜刀,您给他一刀,解解气。”张小梅说。
“嘻嘻…我说说而已,哪能真砍他呢。我要真砍了他,大丫能依我。你别看大丫老实巴脚的,生起气来,那脸可难看了。”老爹说。
“老爹。我还没见过,有谁的脸生气还好看的。”张小梅笑嘻嘻地说。
中午时分,饭店里的食客渐渐多了,老爹忙着张罗起来。
张小梅瞅了个空,给易文墨打了电话。
“姐夫,一切都ok了!你赶快安排亲子鉴定的事吧。”
“好的,我就知道你能把老爹、老妈搞定。”易文墨高兴地说。
三天后。老爹和张小梅、张燕做了亲子鉴定,结果要一星期后才能拿到。
张小梅趁这个空隙,跑到医院去检查怀孕否。
医生检查了体温,又做了b超,告诉张小梅:“你怀孕了。”
张小梅高兴得恨不得大喊大叫,她和易文墨终于有了小孩。
张小梅在第一时间通知了易文墨:“姐夫。报告你一个特大喜讯。”
“小梅,又一惊一乍的干嘛,有话就说。”易文墨心想:莫非是‘女’儿考了一个八十分。小梅曾说过:‘女’儿只要能考八十分,我就谢天谢地了。
“姐夫,我让您猜。”张小梅调皮地说。
“我猜谜语不在行。”易文墨马上要去参加一个会议,他说:“有话快说,我要开会了。”
“姐夫。您打了一个十环。”张小梅幽默地说。
易文墨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,他欣喜地问:“你到医院去检查了?”
“对,我刚刚拿到检查结果,已经一个月了。从时间上看,您第一枪就打了十环。”张小梅说。
易文墨得意地说:“我早就有这个预感了,第一枪就中了靶,我说得没错吧。”
“姐夫,您真行。打陆家的靶,一打一个准。”张小梅话中有话地说。
“小梅,你这是什么意思啊?”易文墨知道:张小梅这是在影‘射’:张燕肚子里的小孩也是他的。
“姐夫,您是聪明人,当然知道我这话里的意思了,我顾全您的脸面,就不点穿您了。”张小梅‘阴’阳怪气地说。
“那我就谢谢你了。小梅,你得注意身体呀,怀孕初期,很容易流产的。”易文墨告诫道。
“姐夫,我这是第二胎,有经验了。”张小梅乐嗬嗬地说。
“小梅,我提醒你一句:既然怀了孕,就要兑现诺言,在陆家演一场大戏,宣布肚子里的小孩姓徐。”易文墨迫不及待地说。
“姐夫,提起小孩姓徐的事情,我给您透‘露’一个情况:老爹知道我想要第二胎后,也打我儿子的主意呢。不过,我没承诺他。”
“什么,老爹也想让你儿子姓陆?”易文墨吃了一惊。
“是啊。老爹虽然没明说,但话里话外都是这个意思,我一听就明白了。不过,我始终没有搭腔。我觉得,老爹已经知道我肚子里的小孩要姓徐了。”张小梅说。
“老爹真是无孔不入呀。”易文墨越来越觉得:在这个小孩姓什么的问题上,他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