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几个‘女’儿,虽然个个都很漂亮,但也有个高下之分嘛,怎么会一模一样漂亮呢。 。 ”老爹瞪了易文墨一眼。“易‘女’婿,你圆滑,还死不承认。你就是再抵赖,也没用。”
易文墨被老爹一顿抢白,不由羞得面红耳赤。心想:张小梅的警告一点没错,老爹开始向自己发难了。
“老爹,姐夫的意思是:您的几个‘女’儿都属于漂亮一类的,这话没说错呀。”张小梅帮了腔。
“嘿嘿……”老爹见张小梅站出来替易文墨说话,只能干笑几声了。
“老头子,你不圆滑,那你来给几个‘女’儿的漂亮程度排个名次。”老妈说。
“我…我‘女’儿都漂亮,排什么名次?”老爹瞪着老妈问。
“搞了半天,你也跟易‘女’婿一样圆滑呀。”老妈嘿嘿笑了起来。
老爹见自己说错了话,又不好意思收回来,只能岔开话题。他问算命老先生:“您说,没儿子是不是命中注定的?”
算命老先生捋捋胡子,悠然地说:“生生死死,福福祸祸,人生百事皆是命中注定的。您够有福气了,我看,您这几个‘女’儿个个都是孝顺之人。”
老爹点着头,承认道:“是啊,虽然我没儿子,但是,我比有儿子的幸福多了。”
“咱巷子里那些有儿子的,哪一家有舒坦日子过?为了儿子结婚,几乎都愁白了头。你看,老张家,老李家,当初因为有儿子神气得很,现在呢,哪个不眼馋咱俩呀。”老妈得意地说。
“那是,不假。”老爹脸上‘露’出满意的笑容。
“唉,我现在最大的心病就是能找到老五,只要能找到老五,我就可以心满意足地见阎王了。”老妈说。
“寻亲。寻亲,却不知亲人就在身边啊。”算命老先生幽幽地说。
老爹原想等散席后,再让大伙儿排查一下,身边人里面有没有二十四岁的,现在,他见老妈又提起这茬事,就迫不及待地说:“大家一个个说说。身边人里面有没有二十四岁的,趁着老先生在场。或许听名子就能帮我们确定谁是老五呢。”
老妈呼应道:“对,这是个好办法,大家都报一下二十四岁朋友的姓名。”
“从我开始,按年龄,由大到小地报一下。”老爹仰着脸想了想,说:“在我认识的人里面没有二十四岁的。”
“怎么没有哇,老李家的老三,今年正好二十四岁,我记得清清楚楚的。难道你不认识她。”老妈揭发道。
“你这个老婆子,难道脑子里进水了?老李家的老三,是我们看着长大的,她怎么会是老五呢?简直的‘乱’弹琴嘛。”老爹瞪着老妈教训道。
“老爹,我是觉得你好象不认真,没有认真想一想。对了,那个彩票站的老板好象也是二十四岁嘛。你最近常在她那儿买彩票,每次去,都要跟她聊一会儿天,难道不熟悉?”老妈又挑了老爹“一根刺”。
“我跟她认识不过一、二个月,她连姓啥名谁我一概不知,你让我怎么报姓名?”老爹气呼呼地问。
“你每次跟她聊天时。都笑眯眯的,一副和蔼可亲的面容,你俩都这么亲热了,难道连姓名都不知道?”老妈不相信。瞧老妈的神情,好象有些吃醋了。
“我跟她聊天,不过是征求一下她的意见,提高中奖率罢了。你说:我问她姓名干嘛,有这个必要吗?”老爹辩解道。
“问就问呗,脸上堆满了笑容干嘛?我跟你过了一辈子,也没得到过你这么灿烂的笑。”老妈忌妒地说。
“老爹,既然老妈说您没对她这么笑过,那您现在就对老妈笑一个呗。”张小梅笑着提议。
“我买彩票跟人家说几句话,这个老太婆就胡‘乱’怀疑我,我哪儿还笑得出来呀。”老爹不悦地说。
“老爹,人家演员说笑就能笑,说哭就能哭,老爹,您就不能学着点。”张小梅说。
“好吧,那就对老太婆笑一个。”老爹说完,朝老妈笑了起来。
“妈呀!你这哪儿是笑呀,比哭还难看。算了,老头子你别吓唬我了。”老妈赶快扭过头,还闭上了眼睛。
“你们看,不怪我吧。我对她笑,她说比哭还难看。”老爹委屈地说。
“老爹,你对彩票站那姑娘笑得可欢了,哪儿是今天这种笑呀。你要象这么对她笑,她早就报警了。”老妈说。
“我对她笑,有什么报警头?”
“老爹,你这种笑,又恐怖,又好笑,人家肯定认为跑来个神经病。”老妈撇撇嘴。
“得,我不对你笑,你有意见。我对你笑了,你反倒说我是神经病。好在今天人多,大家都是我的证人。”老爹理直气壮地说。
张小梅对服务员招招手,说:“到吧台里去拿面镜子来。”
“小梅,拿镜子干嘛?”老爹觉得张小梅此举与他有关。
“老爹,让您自己照照镜子,看看您的笑容嘛。”张小梅笑眯眯地说。
服务员拿来了镜子,张小梅把镜子递给老爹,说:“您要是不好意思,就背过身去笑。”
老爹见张小梅递过来镜子,他不得不接着,然后,背过身子偷偷笑了一下。
“哈哈……”老爹放声大笑起来。
“老爹,您的笑容很雷人吧?”张小梅问。
老爹扭身对老妈说:“等会儿回家了,我重新给你笑一个。”
“哼!我没彩票站姑娘漂亮,得不到那么灿烂的笑容了。算了,下一辈子我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