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小梅突然明白了,陆三丫说的“内遇”就是和姐夫有一‘腿’呀。。更多w. 。
“三丫,你什么意思?想挨揍了!”张小梅恼怒地问。
“三姐,我没恶意呀,绝对没有恶意。”陆三丫从沙发上跳了起来,她想:如果三姐要揍我,我就进卧室把‘门’锁上。
“没恶意,难道还是好意?”张小梅质问。
“三姐,我只是觉得您和姐夫关系不一般,随便问问嘛。”陆三丫瞅着张小梅的脸‘色’,胆怯地说。
“三丫,以后你少跟我说这种话,下不为例。”张小梅已经怀孕了,属于敏感时期。如果承认了自己和易文墨有一‘腿’,也就等于承认肚子里的孩子是易文墨的。
“三姐,您别总是吓唬我好不好?”陆三丫央求道。
“三丫,你说话着调一点行不行?”张小梅训斥道。
“三姐,算了,您不喜欢这个话题就打住。唉!其实,我是替三姐担心呀。”陆三丫叹息道。
“三丫,你究竟想说什么,要说,就利利索索说出来。”张小梅觉得陆三丫有话想说。
“三姐,您得承诺,我说了,您可别见怪,也不能揍我。否则,我就不多管这个闲事了。”陆三丫神秘地说。
“你说吧,我承诺:不怪你,不揍你。”张小梅想听听陆三丫的狗嘴里能不能吐出象牙来。
“三姐,听说您‘女’儿学习成绩不太好。 ”陆三丫问。
“是啊,难道你有什么好办法能提高学习成绩?”张小梅感兴趣地问。
“三姐,我又不是老师,我能有啥办法。不过,我倒觉得您‘女’儿学习成绩不好,八成是遗传基因作怪。当然罗,我不是指您的遗传基因,是指您老公的。”陆三丫说。
“三丫,你说了半天。等于是废话嘛。既然是基因问题,那就没治了,还有什么说头呢。”张小梅板起脸。
“三姐,我话才说了一半,重点还在后面呢。”陆三丫卖着关子。
“三丫,有屁快放!”
“三姐,那我就直说了。如果小孩的学习成绩不好是基因的问题。那您就不能再生小孩了。”陆三丫直言相告。
“三丫,你的意思是让我流产?”张小梅问。
“三姐。流不流产,要看您肚子里的小孩是谁的。说白了,如果是您老公的,那我就奉劝您赶快流产吧。”陆三丫只说了半截话,后半截应该是:“如果您肚子里的小孩不是您老公的,那就可以生下来。”
“三丫,我老公虽然文化程度不高,但人还是蛮聪明的,别的不说。能烧一手好菜的厨师,智力程度应该不低。”张小梅当然不能承认肚子里的小孩是易文墨的,所以,她只能替老公辩护。不然,怀老公的小孩就没有理由了。
“三姐,您老公的智力绝对不行,依我的观察。应该低于平均水平。”陆三丫不客气地说。
“三丫,我的老公只有我最了解,外人看到的只是皮‘毛’,不一定准。”张小梅断然否定陆三丫的看法。
“三姐,正因为是外人,所以。才能客观地看问题。有一首诗叫作:横看成岭侧成峰,远近高低各不同,不识庐山真面目,只因身在此山中。这首诗说的就是:往往是当局者‘迷’,旁观者清。”陆三丫辩驳道。
“三丫,你觉得陶江智力程度如何?”张小梅转移了矛头。
“他呀,智力一般般吧。”陆三丫撇撇嘴。
“难道陶江读书时成绩一般?”张小梅问。
“陶江读书时。从小学到大学,成绩一贯拔尖。不过,成绩好未必就是智商高。就拿我来说吧,我成绩也就是中上等,但我智商高呀。”陆三丫炫耀道。
“三丫,你智商高,从哪儿看得出来?”张小梅不屑地问。
“三姐,我智商高,表现在各个方面嘛。比如:在工作上政绩好,在处世上不吃亏……”陆三丫大言不惭地说。
张小梅手一挥,打断了陆三丫的话,她说:“你在工作上干出了什么名堂?”
“三姐,不瞒您说,我的销售业绩在公司里排名第一。”陆三丫得意地炫耀道。
“三丫,你好意思说。要不是姐夫帮你,一下子动员来二个亿,你的业绩只怕会排倒数第一吧。”张小梅揭短道。
“三姐,您干嘛要打击我呀。就算是姐夫给我拉的生意,那也是我善于动员亲戚嘛。”陆三丫撅起嘴说。
“那我再问你:处世上不吃亏,你做到了?”张小梅问。
“当然做到了。”陆三丫理直气壮地说。
“要不是姐夫救你,你差点被那个丁先生给糟蹋了,还有脸说不吃亏呢。”张小梅瞪了陆三丫一眼。“我看你呀,充其量智商中下等。”
“三姐,我的领导、同事、朋友,个个都说我聪明能干。”陆三丫骄傲地显摆道。
“三丫,那是奉承你,懂了吧。就跟皇帝的新衣一样,没人会当面对你说实话。”张小梅撇撇嘴。
“三姐,我不跟您争论了,再争,也没个统一的时候。反正我就说一句话:您千万别跟老公再生小孩了。”
“三丫,等我把小孩生下来了,你自然就知道他聪明不聪明了。”张小梅喜滋滋地说。
“但愿他聪明。”陆三丫郁闷地说。
“三丫,既然你说陶江的智力一般,那你们以后的小孩怎么办?按你的观念:老子智力不行,小孩也不咋的。”张小梅‘逼’问道。
“哼,我还不一定跟陶江生小孩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