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梅,谢谢你了。-..-我听刘翠‘花’说,虽然你不是她的亲‘女’儿,但却比亲‘女’儿还亲。”张文说。
“张老伯,我和老妈有缘份啊,一见面,我就觉得很亲近。您说:人与人之间有没有缘份之说呀?”张小梅请教道。
“缘份这个东西应该有吧,我觉得:缘份可以划分为许多种类。比如:眼缘,彼此看得顺眼。姻缘,有结成夫妻的缘份。还有亲缘、情缘等等。就象我跟刘翠‘花’就应该是情缘,我俩有感情基础,但没姻缘。”张文谈了自己对“缘份”的看法。
“张老伯,您说得太好了,让我茅塞顿开呀。看来,一个问题只有深入地研究,才能清晰地摆出个一、二、三来。”张小梅越发对张文敬仰有加了。
张文抬腕看了看手表,说:“三丫该来了吧?”
张小梅掏出手机一看,已经五点三十五分了。她想:难道陆三丫又改变了主意,不愿意见张文了。
张小梅正准备给陆三丫打电话,手机铃声响了。一看,正是陆三丫的电话。
“三姐,公司出了事,一个售楼小姐与客户发生争执,被打伤了。我要马上去处理这个事情,怕赶不过来了。您先帮我陪陪客户,我争取一个小时处理完再过来。”陆三丫急促地说完,也不等张小梅答话,就把手机挂了。
张小梅从陆三丫的口气中,知道确实发生了事故。她歉意地对张文说:“张老伯,三丫公司出了点事,她要去处理。这样吧,我先给您炒几个菜,咱俩先吃。”
“小梅,我现在还不饿,不妨等三丫一会儿。”张文说。
“那也行。”张小梅心想:还没认亲呢,就这么关心起三丫来了。
一个服务员跑了上来,报告道:“老板娘。陆老爷子回来了。”
张小梅一听,吓了一跳。心想:我让老爹去送‘女’儿去家教,应该八点多钟才结束呀,咋这么早就回来了。
“陆铁生来了?”张文也有点惊慌。俗话说:做贼心虚。张文二十多年前就和老妈有了一‘腿’,虽然老爹被‘蒙’在鼓里,但张文心里发虚呀,他可没有勇气面对老爹。
“张老伯。您别慌,老爹一般情况下不会上楼来。我下去看完。起身下了楼。
“老爹,您这么早就回来了?”张小梅疑‘惑’地问。
“外孙‘女’已经送到老师家了,我怕这个时候食客多,你一个人太累了,就跑回来张罗一下。等七点半钟我再到老师家去接外孙‘女’。”老爹笑眯眯地说。
“老爹,今天食客不算多,我一个人忙得过来。这样吧,您到我家去,帮我把卫生间的马桶修修。最近,马桶一直漏水。修完了马桶,您就直接到老师家去吧,别跑来跑去了,身体会吃不消的。”张小梅找了个借口把老爹打发走。
“好,我马上去看看。”老爹说。
“老爹,您晚饭吃饱了没?”张小梅问。每个星期的这个时候。张小梅的‘女’儿都会到老师家去辅导数学。来不及回家吃饭,就到学校附近的饭店填个肚子。
“我和外孙‘女’一个人吃了一碗面条,又买了一笼小包子,吃得饱饱的,你看,肚子还圆滚滚的呢。”老爹笑着拍了一下肚子。
“老爹。以后到外面吃饭,炒两个菜,别太节省了,您节省,可别亏了您的外孙‘女’呀。”张小梅说。
“买的‘肉’丝面,再加上小笼包,嘻嘻。营养足够了。”老爹说。
老爹走了。
张小梅又跑上楼,对张文说:“我把老爹打发走了。”
“小梅,听说陆铁生在这儿当了大掌柜的。”张文听说陆铁生走了,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落下地来。
“是啊,自从我到医院去上班后,老爹就帮忙张罗饭店的生意了。我老公‘性’格好,惧怕老爹,就让老爹说了算。老爹接手饭店后,生意比我在时兴隆。”张小梅嘻嘻一笑。
“我还听说陆铁生怕你?”张文半信半疑地问。
“老爹也谈不上怕我,只能说,老爹对我的话比较重视。”张小梅解释道。
“小梅,我对不起陆铁生呀。”张文诚恳地说。
张小梅嘻嘻一笑,说:“张老伯,以前的事情就别提了,从现在开始,只要别再对不起老爹就行了。”
张小梅不失时机地又敲了一下张文。
张文叹了一口气,说:“我和刘翠‘花’现在只是朋友了,老朋友。”
“张老伯,听说您经商很成功呀,生意遍布全国各地。”张小梅钦佩地说。
“小生意罢了。”张文谦虚地说。
“张老伯,您对房地产感兴趣吗?”张小梅问。
“早几年,做过房地产生意,赚了一笔钱就出来了。我觉得房价太高,泡沫太大了,所以,今年就金盆洗手,不再涉足房地产了。”张文说。
“三丫大学毕业后,一直在房地产行业打拼,现在,担任了公司副总经理。”张小梅介绍道。
“我听刘翠‘花’说,三丫能有今天,多亏了她的姐夫易文墨。帮三丫疏通关系,又帮三丫拉生意。”张文说。
“是啊,我姐夫易文三丫公司的总经理、副总经理的小孩都搞进了学校。还帮三丫拉了两笔亿元以上的大单。”张小梅说。
“我跟这个易文墨一通电话,就感觉到他不是一般的人。要不是他想办法找到我,我做梦也想不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‘女’儿呢。”张文感‘激’地说。
“张老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