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,我已经有一只‘玉’手镯了,虽说不值钱,但戴着也‘挺’漂亮的,不懂行的还以为值万把元钱呢。。更多w. 。 ”老妈心想:要是给我买只好手镯,我还不敢戴呢。那些抢劫犯可都是有眼识珠的家伙,真抢我一下,还不要了我的老命。既然不敢戴,与其压在箱底,倒不如放到珠宝店里。想到这里,老妈嘿嘿笑了起来。
老爹见老妈破涕为笑,不免有些纳闷,问道:“你笑个什么?”
“我刚才突然想:那些珠宝店里的首饰都是我寄放的,嘿嘿,一下子感到好满足哟。”老妈天真地笑着。
“老妈,其实那些昂贵的东西呀,并不实惠。您说说,穿金戴银哪儿有穿棉布衣服舒服、环保呀。名牌呀,图的也就是个虚荣罢了。我这辈子呀,即使钱再多,也不稀罕名牌。”张小梅说。
“小梅的生活观才叫一个绿字,我赞成!”老爹说。
“唉,我呀,用时髦话来说,叫被绿‘色’,不绿也得绿。”老妈瞪了老爹一眼。
“老太婆,你得感谢我呀,别得好还卖乖。前几年,你刚有几根白头发时,就嚷嚷着要染发,我坚决不同意。你呢,一个劲地埋怨我小气,舍不得‘花’钱。我告诉你:染发,一是‘花’冤枉钱,二是会患皮肤病和癌症。街坊那个王老太,柒了七、八年发,怎么样?患了皮炎吧,现在,只能剃光头,戴假发了吧。那天,我看见她脱了假发,就象个尼姑,嘿嘿……”老爹嘻嘻哈哈地说。
“王老太那是特殊情况,咱街坊染发的有十几个吧,不就王老太一个人出了问题嘛。说到底,你就是舍不得钱。”老妈不满地说。
“现在光是王老太一个人出了问题,再过一段时间你看,一个个都得出问题。”老爹武断地说。
“老头子。你这是在咒人家呀,要是过几年还不出问题怎么办?”老妈问。
“要是再过个十年,她们都没出问题,你就染发吧。”老爹说。
“再过十年,我都成老树皮了,你让我染发,我还懒得染了呢。”老妈嘟起嘴说。
“老妈。您头上没几根白头发,根本就不需要染发。再说了。即使满头白发,也没什么不美观呀。您看,有几个电影名星,八十几岁了,一头白发,那个美呀,别提了。”张小梅赞叹道。
“小梅,老电影演员田华,前一段时间在电视里出现过。一头白发可漂亮了。”老妈喜滋滋地说。
“对呀,您看那些电影演员,应该最爱美吧。所以,一头白发也是一道风景呀。”张小梅说。
“老妈,您染发我也不赞成,头发该白就让它白嘛,又不影响您的生活。俗话说:顺其自然嘛。”陆三丫也‘插’嘴道。
“好,我不染发了。”老妈用手梳理了一下头发,说:“反正我的头发比老头子好,我头发半白时,老头子的头发就全白了。”
“老太婆,谁跟你比头发了?”老爹瞪了老妈一眼。
“我要比你头发先白了。怕你瞧不起我呀,嫌弃我呀,抛弃我呀。”老妈撇撇嘴。
“老妈,您放一百二十个心,老爹要是敢无缘无故地抛弃您,他就会成为孤家寡人一个,我会联合姐妹们。统统不认他这个爹。”张小梅特意把“无缘无故”四个字加重了语气。显然,张小梅这四个字是说给老妈听的。
最近,老妈和张文联系上了,虽然老妈再三表示不会跟张文重续前缘,张文也表示不会破坏老妈的家庭。但是,张小梅不敢低估老妈和张文感情的威力。如果老妈和张文不听劝阻,一意孤行地恢复了情人关系,那么,一旦被老爹知道了,离婚就在所难免了。在这种情况下,老妈就占不住理了,她就会被‘女’儿们所唾弃,而成为孤家寡人。
张小梅的这句话,实际上是说给老妈、老爹俩个人听的。这一点,老妈自然是心知肚明了。
老妈是个明智的人,她心想:我都一把年龄了,已过了‘花’前月下的好年华,现在,最重要的是安度晚年。这一次遇到张文,正好可以把旧帐了结一下。让陆三丫认了这个爹,也算对得起张文苦守自己一辈子了,不管怎么说,给张文留下了一个小孩。以后,就跟张文做个朋友吧。
老妈望着陆三丫,暗暗担心道:她若是知道自己是‘私’生‘女’,能不能接受呢?
陆三丫的心忐忑不安,她预感到会有大事降临到自己身上。她推测:这件大事与自己的身世有关。
吃完饭,陆三丫便催促张小梅:“三姐,回家吧。”
张小梅在饭店里张罗了一阵子,然后对老爹说:“我和三丫先走了。”
老爹瞅了三丫一眼,悄悄对张小梅说:“我看三丫心里有事,不会是与那个张文有关吧?你再跟三丫谈谈,让她千万别做张文的干闺‘女’。那个家伙我瞧不起他,做他的干闺‘女’,丢了我的脸。”
“老爹,三丫已经‘成’人了,她的事情让她自己决定吧。就算做了张文的干闺‘女’,我觉得也没啥不好。您看,张文一下子就送给三丫这么贵重的礼物,至少说明张文对三丫是真心实意的。再说,张文一辈子没结婚,又没一个后代,如果三丫做了张文的干闺‘女’,将来就能继承张文的家产。我听说,张文的家产可不少哟。”张小梅故意用家产来‘诱’‘惑’老爹,让他不要干涉三丫的‘私’事。
老爹想了想,问:“那家伙有多少家产?”
“我试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