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曼姐,我认了一个干爹。.. 。 ”陆三丫喜滋滋地说。
“认了一个干爹?!”小曼皱起了眉头。坦率地说:小曼对这些世俗的东西很反感,她觉得:这些认干亲太庸俗。
“是啊,我干爹叫张文,他是我母亲的师傅,也是我父亲的同事。我干爹终生未娶,无子‘女’,希望认个干‘女’儿,既接他生意的班,又能晚年得到一点亲情温暖。”陆三丫听出小曼语气里的冷淡,赶紧解释道。
“哦,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。”小曼淡淡地说。
张小梅拍了三丫一下,让她别扯这些闲事,赶紧言归正传。
陆三丫对张小梅点点头,开口问道:“小曼姐,听说我姐夫要当副局长了,怎么到现在还没动静呀?”
“三丫,是谁让你问这个事的?”小曼敏感地问。
“是我三姐。她‘女’儿想转学,希望姐夫早点当副局长,嘻嘻……”陆三丫随机应变撒了一个谎,她知道:决不能把姐夫出卖了,否则,小曼姐会批评姐夫的。
“呵呵,小梅的‘女’儿想转学,我帮她办就是了。”小曼笑着说。
“小曼姐,听您说话的口气,姐夫当副局长没希望了。”陆三丫追问。
“这个副局长的人选还没最后确定,现在不好说呀。”小曼叹了一口气。
市教育局本来想提拔易文墨当副局长,但这个事情被徐省长知道了,徐省长就说了一句话:“这个人嫩了一点,还需要再考验一段时间。”就因为这一句话,易文墨的提拔就泡了汤。
小曼知道这个事情后,跟徐省长吵了一架。小曼说:“爸,哥都三十好几了,再不提拔,黄‘花’菜就凉了。”
徐省长语重心长地说:“文墨当校长才一年时间,马上提副局长不合适。”
“爸,多少人火箭似提拔。您不是不知道。哥虽然当校长只有一年时间,但是,他起步太晚了呀。另外,哥的表现和能力没话说嘛。”
“小曼,你别‘插’手提拔的事情,这样影响不好。”徐省长批评道。
“爸,我这可是第一次‘插’手提拔的事儿。我管的不是别人,是我唯一的哥呀。”小曼反驳道。
“小曼。难道是你哥就‘插’手有理了?我听说,你还‘插’手过两个‘女’同志的提拔。”徐省长不悦地说。
“爸,您的消息真灵通。那俩个‘女’同志跟哥的关系比较好,我怕哥犯错误,所以,就把她俩调出了哥的学校。您说:无缘无故就给人家换了工作岗位,总得给人家一点安慰吧。”小曼解释道。
“小曼,你这么做影响不好,以后得注意点。文墨在和‘女’同志处理关系上不够慎重。这是他的一个‘毛’病。你呀,多提醒文墨一点。”徐省长说。
“爸,您最多再干五、六年吧,现在,您不抓紧时间提拔哥,等您一退休,想提拔也不成了。”小曼着急地说。
“小曼。你这是什么话,文墨只要表现好,有能力,别的领导也会看上他的。”徐省长说。
“爸,您不是火星人吧?在这个社会里,难道凭表现。凭能力就能获得赏识、提拔吗?您这话只有您自己信。”小曼不屑地说。
“不管怎么说,文墨这次不能提拔副局长。”徐省长斩钉截铁地说。
“爸,市教育局好不容易空出来一个副局长的位置,您这次不提拔哥,等下一个副局长退休,还得七、八年呢。到那时,您已经不是副省长了。就凭哥这种只会干活。不会搞关系的人,还能有提拔他的份吗?”小曼气急败坏地说。
“小曼,你不必多说了,我主意已定,在这里可以给你透‘露’一点:市教育局副局长的人选已经初步确定了。”
“爸,您不听我的劝告,有您后悔的时候。”小曼气得一甩手,跑回了卧室。
这些情况,小曼没脸对易文墨说呀。当初,她信誓旦旦地对易文墨说:“市教育局副局长的人选已经定了,就是你。”现在,要她说人选有了变动,而且,变动的原因是咱爸‘插’了手,小曼实在是说不出口呀。
小曼想:先拖一拖吧。
“小曼姐,这个副局长的人选,还不是徐省长一句话呀。您让爸说一句话不就定下来了嘛。”陆三丫轻描淡写地说。
“唉!我要没这个副省长的爸,说不定还好办些呀。”小曼哀叹着说。
“难道您爸不愿意开口?”陆三丫问。
“三丫,这个事情你就别问了,我心里很烦。”小曼不悦地说。
陆三丫见小曼不高兴了,赶忙打住话头,讪讪地说:“小曼姐,您早点休息吧。
陆三丫挂了电话,对易文墨说:“小曼姐一提到姐夫的提拔问题,就唉声叹气,还对她爸有怨言。看来,徐省长不但没帮姐夫,说不定还起了反作用。”
陆三丫和小曼通话时,易文墨在旁边隐隐约约地听到了一点,他知道:自己的提拔泡汤了,问题很可能出在徐省长身上。
易文墨长叹了一口气,说:“算了,这个副局长与我无缘,我认了。”
“姐夫,我看你下海得了,既然徐省长不提拔你,干脆到我的公司或者四姐的医院来干,天下的路千万条,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。”陆三丫鼓动道。
“三丫,你别冲动。姐夫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。我看呀,姐夫下海的时机还没到。等到徐省长退休后,如果提拔无望,再下海也不晚,反正陆家有两个公司等着姐夫,到时候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