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累了,先去睡了。.. 。 ”易文墨心情不爽,觉得很疲倦,他没心思和陆家姐妹们扯闲话了。
“姐夫,别忘了,明天下午两点钟,我到学校‘门’口去接你。”陆三丫强调道。
“姑‘奶’‘奶’,我记住了。”易文墨皱着眉头说。
“易文墨,老娘还是大姑娘呢,你就喊我姑‘奶’‘奶’,我要嫁不出去,找你算帐。”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。
“有陶江当收容队,不愁你嫁不出去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易文墨,就凭你出言不逊,我就应该打烂你的狗头。不过,看在你今晚受到了打击的份上,我就不跟你计较了。”陆三丫知道易文墨当副局长泡了汤,也有些同情他了。
易文墨摇了摇头,走进了卧室。
易文墨琢磨了一阵子,他断定:自己这次没提拔当副局长,问题极可能就出在徐省长身上。也难怪,自己本来就是“火箭”干部,如果再被提拔当副局长,岂不变成了“超火箭”干部了。想到这里,易文墨的心境渐渐平复了。他觉得:自己应该知足了。
易文墨把当副局长的“包袱”卸掉了,又考虑起寻找陆家老五的事儿。唉!这个老五找得真艰难呀。
易文墨想:明天到张‘奶’‘奶’家,得好好盘问一下张***儿媳‘妇’“一线天”。陆家老五是“一线天”接生的,也是她一手送出去的。现在,全指望从她那里能再挖出点有价值的信息来。
第二天下午一点五十分,易文墨就出了学校。四处一望,没见陆三丫的影子。
易文墨想,往日,陆三丫总是早早就到了,今天是咋回事呢。
易文墨见路边贴着一张美容广告,上面说:包祛胎记,只须一千元。他想:张小月脚趾间的胎记,一点也不影响美观。不过,夏天打赤脚时,还是能看到一点。想到这儿,我掏出纸和笔,把这个祛胎记的医院记了下来。易文墨知道,这家医院是所‘私’立医院,医疗技术和服务水平都是一流的。
易文墨掏出手机给张小月打电话:“小月。忙啥呢?”
“易哥,您今天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呀?”张小月显然是在责怪易文墨很少给她打电话。
“小月。最近,你给张燕当了秘书,我知道你很忙,哪儿敢多打扰你呀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易哥,那您今天就不怕打扰我了?”张小月笑嘻嘻质问道。
“今天找你有事嘛,稍微打扰一下啦。”易文墨也笑嘻嘻地说。
“易哥,有什么重要事?”张小月觉得好奇。
“小月,我刚才看到一家正规‘私’立医院的广告,他们用‘激’光疗法祛除胎记。我想起来了,你脚趾间不是有块胎记吗。我觉得,你如果有时间,可以。
“易哥,您这么忙,还关心我脚上的一块胎记,真让人感动呀。不过。我那个胎记在脚上,不影响市容。”张小月说。
“小月,你穿凉鞋时,应该还是能看见一点吧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易哥,您的心太细了。那我有时间就。
“小月,你到医院去时。给我打个电话,我陪你一起去。我在那个医院有个熟人,到时候可以打听一下治疗的效果。如果决定去治疗,也能找个靠谱的医生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好的。”张小月答应了。
易文墨刚挂断张小月的电话,就看见陆三丫的轿车开过来了。易文墨瞅了一眼手表,二点过六分。
“三丫,你迟到了。”易文墨拉开车‘门’。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。
“半路上碰到一起车祸,堵了十分钟。”陆三丫解释道。
“三丫,你开车不锁车‘门’呀?”易文墨问。
“记起来就锁,不过,经常会忘记。”陆三丫回答。
“三丫,你要养成一个好习惯,一上车,就要干两件事。一是系安全带,二是锁车‘门’。前几天,看到一个新闻,一个杀人犯,逃跑时,拉开一辆等红灯的‘私’家车,威‘逼’司机开车。幸亏司机急中生智,制造了一起小车祸,趁机逃脱了。还有一个‘女’司机,在等红灯时,被一个抢劫犯拉开车‘门’,抢走了放在副驾驶座上的挎包。所以,锁车‘门’很重要啊。尤其是对于‘女’司机来说,就更加重要了。”易文墨教导道。
“姐夫,发生这种意外事件的概率很低的,我看,就是想碰到,恐怕也不成呀。”陆三丫笑着说。
“三丫,你不要不当回事,虽然发生这种事情的概率不到万分之一,但万一碰上了,那可就是百分之百呀。三丫,万一哪个歹徒在你脸上划一刀,到时候即使整容也会留下痕迹的。”易文墨知道陆三丫爱美,就拿毁容来吓唬她,让她重视这个锁车‘门’的事情。
“歹徒为什么要划我的脸?”陆三丫有点害怕了。
“三丫,有些歹徒懂点心理学的,他知道:漂亮的‘女’人最爱美,与其威胁要杀了她,不如威胁破她的相。象你这么漂亮的姑娘,要你的美比要你的命更具有威慑力。”易文墨语气严肃地说。
“真碰到歹徒了,他要钱我就给钱,俗话说:舍财免灾嘛。”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。
“三丫,那些歹徒都是很粗鲁的,他拿刀比在你的脸上,‘弄’不好一失手,就把你的脸划个口子。”易文墨危言耸听道。
“妈呀!”陆三丫惊叫了一声,仿佛刀子已经架到了脸上。“姐夫,你成心想吓死我,对吧?”
“三丫,不是我想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