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丫,我今晚睡在哪儿呢?”易文墨问。 [
“文墨,你到老妈、老爹哪儿去诉完苦,就说到学校去睡觉,其实你去二丫那儿吧。”陆大丫‘交’代道。
“大丫,下一步怎么办,你可得想好了。”易文墨不放心地说。
“文墨,你别‘操’心了,对付老妈、老爹我现在‘胸’有成竹。”陆大丫拍着‘胸’脯说。
“大丫,以前都是我出点子,从没搞砸过。这次是你出点子,我心悬得老高,放不下来呀。”易文墨有点不放心。
“文墨,我一般不出点子,但一出就是大点子,仙点子。文墨,你只管把心稳稳地放进肚子里,我保证,明天老妈就会到咱家来带小孩。”陆大丫笑嘻嘻地说。
“大丫,你要想好退路呀,别搞砸锅了。”易文墨临出‘门’时又‘交’代了一句。
“文墨,你去吧。”陆大丫摆摆手。
易文墨背着铺盖卷,挎着个提包,象个乞丐一样跑到老爹、老妈家去。
在电梯里,几个人好奇地瞅着易文墨,心想:这家伙不会是个坏蛋吧。
一位白头发老大爷盯着易文墨问:“你不住在这个小区吧?”
“我,我岳父、岳母住在这儿。”易文墨赶紧回答。
“你遇到抢劫的了?”老大爷又问。
“我不小心摔了一跤,嘿嘿。”易文墨故作轻松地说。
这一下,电梯里的人神情放松了,看来,这个狼狈的家伙只是摔了一跤而已。
易文墨敲开‘门’,老妈大吃一惊,她惊慌地问:“易‘女’婿,你,你这是咋的了?你大包小包地是从哪儿来?”
“老妈,我,我被大丫赶出来了。”易文墨把被窝卷和提包一放。蹲在地上哭了起来。
“妈呀!大丫把你赶出来了,为啥?”老妈着急地问。
“我,我请了…一个保姆…大丫不满意,说…说我没用,要跟我离婚……”易文墨‘抽’泣着说。
“请保姆干吗?”老妈好奇地问。
“小泉出院了,二丫和小泉搬到新房子里去了,小宝宝没人带了。不请保姆怎么行呀。”易文墨呜咽着说。
“哦,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。”老妈说完。半天没下文了。易文墨知道:老妈正在进行思想斗争。看来,大丫的顾虑没错,让老妈带小宝宝,不是件容易的事情。
易文墨哭了半天,没见老爹的影子。他问:“老爹还没回来?”
老妈叹了一口气,回答:“老爹现在卖到一家人饭店了,每晚不到十点钟不落家。”
易文墨瞅了一眼挂钟,才九点钟。于是,他说:“我给老爹打个电话。让他回来。”
老妈撇撇嘴,说:“老爹回来了,也解决不了你俩的问题啊。”
“大丫说了,限我在三天之内离婚,否则,就要拿菜刀砍死我。”易文墨故意把事态说得严重点。
“大丫还要砍你?”老妈吓了一跳。
“是啊,您看。大丫今晚把我打成什么样了。衣裳被她撕破了,脸也被她打伤了。”易文墨侧过脸,让老妈看自己耳朵旁的血迹。
“哎呀!这个大丫难道继承了老爹的传统,也学着打呀杀呀。”老妈不禁有点害怕起来了。
“老妈,您看我该怎么办?离婚吧,我不愿意。不离婚吧。大丫又要杀了我。”易文墨故意把“皮球”踢给老妈。
老妈想了想,疑‘惑’地问:“易‘女’婿,你俩不是感情一直很好吗,怎么说闹就闹成这个样呀?”
“二丫走了三天,这三天,大丫累得够呛,觉也睡不好。饭也吃不下,恐怕是累狠了,所以,脾气就大了。”易文墨说。
易文墨正跟老妈说着,老爹从饭店回来了。
老爹一进‘门’,望着易文墨的狼狈相,好奇地问:“易‘女’婿,你好象刚从战场上打了败仗回来。”
“老爹您说对了,我刚被大丫打出‘门’来。”易文墨说着,又抹起了眼泪。
“大丫打你了?”老爹瞪大了眼睛,他绝对不相信这一幕。在老爹的眼里,大丫从小就很文静,连骂人的话都不会说半句,现在,怎么会变成了泼‘妇’呢?
“老爹,您看,我脸上被大丫抓破了,衣裳被大丫撕烂了。大丫把我被子、衣裳都丢出了‘门’,还限我三天之内跟她办理离婚手续。”易文墨委屈地告状道。
“你小子难道在外面拈‘花’惹草了?”老爹横眉问道。
“老爹,我象这种人吗?”易文墨大呼冤枉。
“我看你象,象得很。”老爹说。
“老头子,你别冤枉易‘女’婿了,他俩闹,原因是易‘女’婿找的保姆不合适。”老妈解释道。
“找保姆干吗?”老爹一头雾水。
“二丫带着小泉搬到新房子里去了,大丫的小宝宝没人带,所以,只好请保姆。”老妈说。
“易‘女’婿,你一个大校长,连个保姆都请不好,难怪大丫生气了。”老爹不但不责怪大丫,倒怪起易文墨来了。
“易‘女’婿,你请的保姆咋不好?”老妈问。
“我费了好大的劲,才请了一个五十多岁的保姆。大丫把小宝宝‘交’到她的手上,没有十分钟,就在‘床’上撒了一泡‘尿’,湿了这么大一片。”易文墨拿手比划着。
“不就‘尿’了个‘床’嘛,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。当年,大丫半岁时,我把她顶在头上,她撒了一泡‘尿’,从我脖子后面灌进去,妈呀,那凉飕飕的滋味,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