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易哥,我说您能一步登天,当上局长。m ( 不信,咱俩赌个什么。”易菊说。
“你说赌个什么?”易文墨心想:真要赌,易菊非输不可,开天辟地没听说越过副局长这一级,直接就提拔到局长位置上的。
“易哥,我要赌您这个人。”易菊幽幽地说。
“赌…赌我这个人?!”易文墨吃了一惊。“菊妹,你发高烧了?”
“易哥,您别误会了。我说赌您这个人,不是要让您离婚,跟我结婚。而是您要服从我的安排,认真治疗***。如果治好了,就跟我一起生个小孩,不,是生两个小孩。”易菊说。
“菊妹,你还没死心呀。我早就告诉你了,专家都给我判了死刑。我这个***呀,是绝对治不好了。所以,与其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,还不如再找个男人。”易文墨规劝道。
“易哥,我挑明了说吧。一来,我怀疑您这个***是假的,也许,您就是一个健康的人,不过,装成了***患者。”易菊说到这儿,朝易文墨的胯里瞅了一眼。
易菊的一番话,把易文墨吓出了一身汗。他想:难道我装***露出了破绽,被易菊发现了?又一想:不可能呀。自己每次和易菊约会前,都会自慰,让那玩艺泄了。这样,易菊的几次检查都被蒙混过关了。既然没露出破绽,那么易菊凭什么会怀疑自己是假装***呢?
“菊妹,你真能作呀。”易文墨假装不高兴。
“我怎么作了?”易菊质问。
“菊妹,你说我假装***,有什么证据?”易文墨理直气壮地问。他心想:妈呀,今天好险呀。幸亏两个小时前,才跟二丫那个过,否则,易菊今天的突然袭击,就会让自己暴露无遗。
“易哥,您要证据吗?很简单,我马上就把证据拿给您看。”易菊说完,把车子靠路边停下了。
这条马路很背静,路上没几个人。
“菊妹,你把车子停在半路上干嘛?”易文墨知道:易菊又想检查自己了,不过,他故意装聋卖傻地问。
“您不是要证据吗?那我就把证据拿给您看呀。”易菊阴笑着说。易菊心想:今天我搞突然袭击,易文墨肯定没做任何准备,如果他真是假装***,那么,势必会露馅。
“证据在哪儿?”易文墨装聋作哑地问。
“就在您自己身上嘛。”易菊停好车,瞅着易文墨的胯部,说:“易哥,您自己把证据掏出来吧。”
“证据怎么会在我身上呢?”易文墨继续装傻。
“易哥,别装了,以您的聪明才智,难道还不明白我说的是啥?”易菊用鼻子哼了一声。
“菊妹,难道你又想检验我了?”易文墨装出恍然大悟的模样。
“易哥,不是想检验您,是要戳穿您的小把戏。”易菊冷笑着说。
“菊妹,你把话说清楚,我什么时候在你面前玩小把戏了?”易文墨质问道。
“易哥,以前您确实接受过我的几次检验,但每次都是事先通知了您,所以,您有充足的时间玩小把戏。易哥,别以为你们男人玩的小把戏我不懂,哼!老娘见多识广,什么不知道呀。”易菊阴阴地继续说:“今天我搞突然袭击,就是不给您玩小把戏的时间。这样,检验才能准确。”
易文墨心想:易菊这一招真够厉害的,幸亏今天下午曾经跟二丫亲热过,否则,易菊一检验,百分百会露馅。
“菊妹,我把话说清楚。你说我以前玩了小把戏,那么,今天没玩吧?”易文墨问。
“今天您也想玩,但可惜没时间玩。”易菊嗬嗬一笑。
“菊妹,如果检验的结果跟以前一样,那你怎么说?”易文墨问。
“那,那就说明您确实***了,也确实没在我面前玩小把戏。”易菊说。
“好,你记住刚才说过的话,别到时候又不承认。”易文墨强调道。
“易哥,您别拖延时间了,丑媳妇终归要见公婆。我说一、二、三,您就得把它拉出来。”易菊气势汹汹地说。
易文墨嘻嘻一笑,说:菊妹,在这大马路上,你让我把它掏出来,有些不合适吧?”
“没什么不合适。这是条背静的马路,连只苍蝇都没一只,您怕个啥?我看不是怕人,是怕谎言被戳穿了吧?”易菊冷笑着说。
“唉!菊妹呀,你太自作聪明了。”易文墨说着,拉开裤子拉链,把那玩艺拎了出来。
易菊一把抓住那玩艺。
“菊妹,你轻点。”
易菊揉了一阵子,发现它没一点动静。不禁想:看来,丁先生的怀疑没一点依据,易哥确实是***了。
易文墨叹了一口气,说:“菊妹,你冤枉我了吧?”
易菊怏怏地说:“易哥,我向您赔礼道歉。妈的,都是丁小弟,无端地怀疑您没***,害得我今天白搞一场突然袭击。”
易文墨一听,心想:原来是丁老弟在背后捅了我一刀呀。于是,他气呼呼地说:“菊妹,是不是我让他捐款,他有点不情愿呀。所以,就咬了我一口。”
“丁小弟一开始确实不太愿意捐款,因为,他觉得这是政府应该干的事。丁小弟说了:若是给您个人捐,他舍得拿出一千万。”
“丁老弟不愿意捐款就算了,凭什么还要咬我一口呀。我明明患了***,他却怀疑我装病。菊妹,你想想:哪个男人愿意装这个病呀?”
“丁小弟也不是咬您,只是他怀疑您同时和他一起患***,太过于巧合了。”易菊说。
“天下巧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