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呀,就那样,书呆子一个。幸亏他有几个小姨子,否则,一辈子只会守着一个老婆过日子。”史小波有点瞧不起地说。
“难道他真能坐怀不乱?我不信。”老板娘说。
“你不信?那就试试。如果你能让易老哥花了心,我喊你一声姑奶奶。”史小波嘻笑着说。
“去,我才不爱当姑奶奶呢。老娘还年轻,当个小姐姐就不得了了。”老板娘皱着眉头说。
“嘿嘿,我看,你就别打易大哥的主意了。他呀,没味道。”史小波嗬嗬笑了。“就象啃过的骨头,嘻嘻……”
“没味道?你怎么知道他没味道,你又不是女人。”老板娘意味深长地说。
“易大哥就算有味道,你也甭想尝到口。他呀,针插不进,水泼不进呀。”
“我才不信呢。”老板娘瞥瞥嘴。
“不信,咱俩打个赌。你遗上床,我就服了你。”史小波说。
“赌个什么?”老板娘问。
“随你。”
“你输了,就离我远点,别再吃我的豆腐了。不过,协议得照常执行。”老板娘说。
“你要输了呢?”
“我要输了,陪你上床。”老板娘幽幽地说。
“好,小娘子,你说话要算话哟。咱俩一言为定。”史小波心中大喜,心想:易文墨是个书呆子,你哪儿能引诱得了他。看来,你是输定了。不过,史小波还有点不敢和老板娘上床,他害怕老板又挥着菜刀追杀自己。
老板娘为了
酬谢易文墨,特意请他吃顿饭。
易文墨不想去,再三推托,但耐不住史小波的软磨硬泡,只好答应了。
那天晚上,老板亲自下厨炒了八个拿手菜。易文墨一进餐馆,老板就点头哈腰地迎上去,满怀歉意地对易文墨说:“那天,误伤了您的胳膊,我心里那个愧呀,真恨不得一头扎进河里。我今个儿给您道歉了!”
“没关系,骨折不太严重,养一段时间就好了。”易文墨故意说得严重点。
易文墨、史小波和老板俩口子落了座。
老板娘举起杯子。“易大哥,俗话说:伤筋动骨一百天。这一段时间您可得注意点。来,我敬您一杯,算是给您赔个礼。”
“对,我也敬您,该赔礼的应该是我嘛。”老板站了起来,躬着腰,一副谦卑的模样。
“算了,过去的事情就别再提了。”易文墨和老板、老板娘一一碰杯。
“嘻嘻,这事儿全怪我,应该我赔礼才对。”史小波讪笑着也举起杯子。“老哥,老弟有礼了。”
易文墨横了史小波一眼,心想:没见过你这样的主,调戏了人家老婆,还有脸和人家在一张桌子上吃饭。
老板娘笑着说:“易大哥,我还想和您喝交杯酒。”
易文墨慌乱地说:“算…算了,碰碰杯就行了。”
“不,我要喝交杯酒。”老板娘撒娇道。
易文墨觉得十分尴尬,老板娘竟然当着老板的面,要和他喝交杯酒,这不等于扇了老板
一耳光么。
“老板娘,您的心意我领了,来,碰杯!”易文墨举起杯子说。
“不嘛,今天一定要喝交杯酒。”老板娘固执地说。
老板倒也豁达,他笑着说:“易大哥,既然我老婆要跟您喝交杯酒,您就喝吧。做个游戏嘛,呵呵……”听老板的口气,他对老婆和别的男人喝交杯酒并不当回事。
史小波见老板娘要跟易文墨喝交杯酒,有点儿忌妒,他在心里骂老板娘:妈的,已经是老子的半个女人了,还从没提出要跟老子喝交杯酒。心里尽管这么想,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:“老哥,既然老板娘想跟您喝交杯酒,您就给人家一个面子嘛。”
易文墨被逼得无奈了,只得端起杯子:“那,就喝一个吧。”
老板娘喝交杯酒时,脸几乎贴着易文墨的脸。喝酒时,还偷偷揪了一下易文墨的屁股。
易文墨真服了,妈的,屡屡被老板娘调戏,这哪儿是哪儿呀。不过,老板娘揪他屁股时,柔柔的,让易文墨象被电击了一样。
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?易文墨感到很奇怪。他的屁股,只有陆三丫揪过,但陆三丫揪他屁股时,却没有这种被电击的感觉。
“易大哥,听史大哥说,你是现代的柳下惠呀。”老板娘说。
“哪里,我哪比得上他。”易文墨谦虚地说。心想:我连他的一个脚丫子都抵不上呀。人家是坐怀不乱。我呢,女人离老远我就乱了方寸。”
“
柳下惠是什么人?他到咱这店里吃过饭?”老板睁着迷茫的眼睛问。
“来吃过好几次,你不记得了?”老板娘横了老板一眼。“你不看书,不看报,狗屁都不懂,尽说些丢脸的话。”
“要懂得那么多干嘛,能赚钱就行了呗。”老板说。
“你能赚钱?你要能赚钱就好了。”老板娘瞥瞥嘴。
“老板的厨艺很不错呀,你看,个个菜都有滋有味,称得上是一流厨师的水平了。”易文墨说。他说的是真心话,老板的厨艺确实很不错。
“嘻嘻,凑和着能吃吧。我原来是学白案的,后来,开餐馆了,就自己琢磨着炒菜,上不了台面呀。”老板见有人夸奖自己,不免有点沾沾自喜了。
“老板炒的菜,确实上档次,不亚于五星级饭店的一级厨师。”史小波也奉承道。
老板有些飘飘然了,自吹自擂道:“要比起特级厨师,我还差点火候。但和一级厨师比,还是有得一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