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丫,我没说谎吧,要是有一点感觉,我就不会提这个要求了。三丫,你既然让我摸rǔ_fáng,总不能让我隔靴搔痒呀。”易文墨高兴地把手伸进陆三丫的羽绒服。
隔着一件薄薄的毛衣,易文墨有点感觉了。“三丫,你的rǔ_fáng不小嘛。”易文墨咽了一口唾沫。
“姐夫,你别老摸一只rǔ_fáng嘛,换着摸,不然,我痒得很。”陆三丫矫嗔地说。
“嘻嘻,摸那只rǔ_fáng我顺手些。三丫,你坐到我腿上来,好吗?”易文墨想摸得舒服点。
“姐夫,摸几下就行了,还想摸一夜不成。”陆三丫瞅瞅易文墨的裆部。“你让我坐到你腿上,我嫌咯屁股。”
“坐我腿上,咯什么屁股?”易文墨不解。
“你看你的小家伙,硬梆梆地竖着,能不咯屁股吗?”陆三丫伸手抓了一把小家伙。
“嘿嘿,小家伙又不是石头,不会咯屁股的。”易文墨讪笑着。
“我才不想让他戳着我的屁股呢,怪腻歪人的。”陆三丫摸摸小家伙:“姐夫,你这个小家伙够享福了,有几个女人伺候着,它要是再不知足,真该宰首了。”陆三丫使劲揪了小家伙一下。
“哎哟,妈呀!三丫,你对它客气点嘛。”
“我对它客气点,凭啥?它整天打我们几姐妹的主意,肯定不是个好东西。”陆三丫又揪了一下。
“哎哟,三丫,我只要跟你在一起,你老是让我受罪。妈呀,我真被你折磨怕了
。”易文墨从陆三丫的羽绒服里抽出手,护住自己的小家伙。
“姐夫,你不想摸了?”陆三丫冷笑着问。[.千千听书]
“三丫,我隔着衣裳摸,不过瘾,算了,懒得摸了。”易文墨有点不高兴了。
“不摸算了,反正你陪了我一天,我也表示感谢了。”说着,陆三丫下了车,径直上了楼。
易文墨望着陆三丫的背影,无奈地摇摇头。唉,这个可爱又可恨的小姨子,总有一天,我非征服你不可。
易文墨的手机突然响了,不用看,肯定是陆大丫打来的。
“文墨,你和三丫搞什么名堂呀?”陆大丫气呼呼地质问道。
“我…我和三丫没搞什么名堂呀?”易文墨被陆三丫训得一头雾水。
“没搞什么名堂?那我问你:刚才你和三丫到老爹家去了吧?”陆大丫严厉地问。
“去了一趟。”易文墨想:陆大丫的情报挺快嘛,他和陆三丫半个小时前才离开爹妈家。
“你俩到老爹家去干什么?”陆大丫不满地问。
“没干什么呀,就是坐了坐,聊了几句天嘛。对了,三丫给老爹买了点烟酒,还把咱俩算上了。”易文墨兴冲冲地说。
“聊天?没这么简单吧。你俩前脚出门,老爹后脚就提着两把菜刀,在巷子里叫骂。”陆大丫说。
“是…是吗?”易文墨心想:坏事了,老爹肯定是误以为有人嚼了陆家的舌头,所以,找人算帐了。
“老妈刚来了电话,让我赶紧去劝劝老
爹,不然,会闯大祸呀。文墨,你赶快叫三丫来接我。”陆大丫急切地说。
“好,我知道了,我和三丫马上过来。等到了家门口,再给你打电话。你千万别站在外面等,今晚挺冷的。”易文墨有点惊慌了,妈的,没想到,老爹这个炮仗性子,到老了还一点不改。
易文墨赶紧给三丫打电话:“三丫,坏事了!老爹提着菜刀在巷子里叫骂,弄不好要闯大祸。老妈给你大姐打电话了,让她赶紧过去劝老爹。三丫,你快下来,咱俩去接你大姐。”
“姐夫,别那么紧张。老爹不过是骂几句罢了,他呀,出了这口恶气就没事了。我妈也真是的,跟我爸生活了一辈子,还不了解老爹的性格,弄得一惊一乍的,还惊动大姐,值得吗。”陆三丫不以为然地说。
半个多小时前,易文墨和陆三丫刚离开爹妈家,老爹就气吼吼地跑到厨房,拎起两把菜刀。
老妈一看,吓得赶紧拖住老爹:“你…你要去杀谁?”
“老子要去杀那个乱嚼舌头的家伙。”老爹挥舞着菜刀。“狗日的以为老子退休了,就好欺负了。妈的,老子饶不了他。今天,非得菜刀见血不可!”老爹横眉瞪眼地吼道。
“你知道是谁嚼舌头?”老妈问。
“我不知道,但老子要把他骂出来。”老爹脖子一拧。“你别拦着我,不然,老子先把你砍了。”
老妈这一辈子最怕老爹,见他执意要出
去,也不敢硬拦着了,只得赶紧给陆大丫打电话。陆大丫一来是老大,在老爹面前说话份量重点。二来,老爹五十岁时生过一场大病,靠大丫在医院里照料了一个多月,所以,和陆大丫的感情深一点。
老爹一出门,就高声叫骂起来。“是哪个狗日的,敢嚼陆家的舌头,有种的站出来,吃老子一刀。”
老爹的叫骂,引来了一群邻居。有人问:“陆老爹,谁嚼你家的舌头呀?”
老爹气呼呼地说:“他在公厕里嚼的舌头,没看清人。”
有人又问:“那人嚼陆家什么舌头呀?”
老爹吞吞吐吐地说:“就是…就是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……”
老爹的一位发小跑来了,他把老爹拉到一边,问:“老陆,嚼你家什么舌头?”
老爹小声说:“就是我把三丫头送人的事儿。”
那位发小哦了一声,说:“这事儿隔了几十年,人家早忘了,你这么骂骂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