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大丫上了床,没一会儿就打起了鼾。
张燕笑了笑,说:“看来大姐没事儿了,搞得大家虚惊一场。不过,最好还是观察一天,牢靠些。大姐毕竟是高龄产妇,小心点没错。”
易文墨关切地说:“小燕,你回去吧,我一个人守在这儿就行了。”
张燕看着易文墨说:“这么晚了,我回去吵舅舅,就在这儿凑合着休息一晚上吧。”张燕说着,对易文墨使了个眼色。
易文墨会意,跟着张燕到了她的办公室。一进办公室,易文墨关紧房门,转身就抱住了张燕。“小燕,这一个多月简直想死我了。”
“易哥,你有几个小姨子前呼后拥,还能想着我?”张燕嗔怪道。
“小燕,我真的想你,都想死我几回了。”说着,易文墨托着张燕的下巴,把嘴巴凑上去,和张燕接起吻来。
俩人吻得气都喘不过来了,还没尽兴。
张燕把脑袋歪了歪,移开嘴巴,幽幽地问:“易哥,你想死几回了,怎么还活蹦乱跳的。”
“我想死了,又舍不得你,巴巴地从阴间又溜回来了。”易文墨风趣地说。
“阎罗殿是菜园门呀,随你想进就进,想出就出呀。”张燕嘻笑着说。
“阎罗王被我对你的痴情所感动,所以,格外放了我一马。”易文墨咯咯笑了。
张燕问:“你想我,是哪儿想呀?”
“当然是心里想了。”易文墨指指自己的心脏。
“你撒谎,心脏只管供血,是
不管思维和感情的。”张燕反驳道。
“谁说的?有一个人换了心脏后,性格、脾气、爱好都改变了。这说明什么问题呀?”易文墨笑着说:“反正我真是这儿想你。”
“易哥,我总觉得你是这儿想我。”张燕说着,用手摸了一下易文墨的胯部。
“嘿嘿,这儿当然也想你了。”易文墨涎着脸说。“小燕,一个多月没跟你那个了,它都跟我提意见了,还意见挺大的。”
易文墨摸索着解开张燕的裤带,把手伸了进去。
“易哥,睡到床上去吧。”张燕说。
易文墨四处看看:“换个花样吧,整天到床上玩,没情趣呀。”
易文墨指着那把转椅,问:“这把椅子能升降吧?”
“能呀。”张燕回答。
“那咱俩就在椅子上玩。”易文墨一把抱起张燕,把她放到椅子上。然后,褪掉她的裤子。
易文墨把转椅踩了几下,椅子升高了。易文墨试了试高矮,说:“正好,嘻嘻,这椅子好象是为爱爱设计的。”
“妈呀!”张燕欢快地叫了一声。
易文墨一使劲,椅子竟然朝后滑动了。“妈的,怎么设计的,不应该带轮子呀。”
这时,有人敲门。“张护士长,您…您没事吧?”
“我…我没事。”张燕赶忙回答。
“你叫唤得这么凶,把护士都招来了。”易文墨笑着,小声问。“这护士还没结婚吧?”易文墨笑着问。
“刚从护校毕业,小姑娘。”张燕回答。
“那她还不懂男女之事。”易文墨放心了。
“现在的姑娘开化得早,什么事儿不懂呀。”
“她要懂,就不会敲门了。”易文墨笑着说。
“易哥,咱俩是不是胆子太大了,若是大姐找来,岂不是捉奸在床了。”张燕笑着说。
“我老婆睡得死,她睡着了,你就是跟她那个,也不会醒的。”易文墨吃吃笑着说。
“易哥,你老婆不让你那个呀,还要等她睡着了搞?”张燕好奇地问。
“刚结婚那半年,难得让我搞一次。后来,我发现她睡得死,就趁她睡着了,再偷袭。”易文墨嘻笑道。
“那她要醒了怎么办?”张燕担心地问。
“我趁她睡着了,搞过二、三十次吧,没一次她醒过。”易文墨回答。
“要是醒了,非告你婚内qiáng_jiān。”张燕点点易文墨的鼻子。
“我早就跟她打过预防针了,告诉她,没有婚内qiáng_jiān这条法律。嘻嘻,所以,她就是醒了,也只能干瞪眼。”
“易哥,你挺坏的哟。”张燕又戳了一下易文墨的额头。
“小燕,不是我坏。你想想,我一个健康的男人,每天晚上身边睡着个女人,又不让你碰,你说,谁受得了呀。幸亏我老婆睡得死,让我有可趁之机,否则,我这日子没法过呀。”易文墨诉苦道。
“易哥,好在你老婆让你跟小姨子那个,否则,她现在怀孕了,你连偷袭的机会都没有了,那日子就更难熬了。”张燕有点酸
溜溜地说。
“唉,其实,二丫也很苦的。”易文墨想起了二丫,怜悯之情油然而生。
“二姐是个非常善良,非常贤惠的女人,我初中时,就跟她是好朋友。”
“小燕,你大姐、二姐地喊,就象是陆家人一样。唉,我倒希望你是陆家人,那样,我和你就可以无所顾虑地交往了。”易文墨感叹道。
“嘿嘿,我要是陆家人,你就有四个小姨子了。这么多女人围着你转,你能吃得消吗?”张燕担心地说。
“说是说有几个小姨子,其实,也就是跟二丫有那层关系。三丫,四丫跟我远着呢。”易文墨似乎有点失落。
“易哥,我看三丫对你很随便吗,好象关系不一般。”张燕说。
“三丫是个疯丫头,跟谁都大大咧咧的。她呀,心气儿高着呢。一般的男人她连瞧都懒得瞧一眼。”易文墨一提起三丫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