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?我哪敢欺负你呀。”易文墨实在想不起来,自己什么时候欺负过陆三丫。
“难道你这不是欺负我吗?”陆三丫用手捏住易文墨的那玩艺,愤愤地说:“每次,我跟你在一起时,它就会硬起来,明摆着是想欺负我嘛。”
“嘻嘻,这怎么能叫欺负你呢?恰恰相反,应该表明我喜欢你。”易文墨吃吃笑了。
“那些坏蛋见着女人就硬,难道也能拿喜欢来解释吗?”陆三丫咄咄逼人地问。
“三丫,你这个比喻太出格了,怎么能把我跟坏蛋一概而论呢?我仅仅只是见了你就有反应嘛。”易文墨有点不高兴了,因为,陆三丫把他列入了坏蛋一类。坦率地说,易文墨婚前并不色,只是婚后,突然被几个小姨子吸引了,逐渐变得有点色了。
“三丫,你走吧,我困了,想睡觉了,明天,还有一摊子事儿等着我呢。”易文墨欲擒故纵道。
“你想赶我走?没门!”说着,陆三丫抱紧了易文墨,弓起膝盖,磨擦着易文墨的胯部。
“三丫,你把它揉泻了,会弄脏被褥和沙发的。被你大姐、二姐看到了,多丢脸呀。”
“又不是丢我的脸,管它的。”陆三丫自顾自地磨擦着。
“那我就说,是你揉的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你说呀,我看你没脸说。让女人揉泻了,光彩呀。”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。
“你看我敢不敢说。”易文墨发狠了。
“
姐夫,你没避孕套?”陆三丫问。
“我要那玩艺干吗?”易文墨说。是啊,易文墨没必要用避孕套。大丫没怀孕时,巴不得早点有个小孩。二丫呢,生了小泉后,就上了环。所以,他根本用不上避孕套。
“姐夫,你真能享福。听说,男人都不喜欢用避孕套,嫌用了没感觉,是不是呀?”陆三丫好奇地问。
“是呀,可想而知嘛。隔着一层胶套子,当然感觉差多了,这还用问吗,可想而知的事嘛。”易文墨嘻嘻一笑
这时,陆大丫的房间里有了一丝动静。陆三丫抬起头,听了听。“哎呀,好象大姐要起夜了,我得回房去躲躲,免得大姐看见了。”说着,陆三丫一古碌爬起来,闪进了陆二丫的房间。
果然是陆大丫起夜。等陆大丫回了房,陆三丫又轻手轻脚地钻进易文墨的被窝。
“你怕个啥?就算被你大姐看见了,也不会说二话的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我是怕大姐心理不平衡,觉得我太……”陆三丫笑了笑,没往下说了。
“你大姐肚量大着呢,怎么会心理不平衡呀。”
“姐夫,你想想,我嘛,名义上还是大姑娘呀,现在就跟你滚到一个被窝里,我大姐肯定会想:这丫头想男人想疯了,一个黄毛闺女白送给了姐夫。嘿嘿…等我以后结了婚,再跟姐夫睡到一起,大姐才没话可说了。至少,大姐觉得我没吃亏了。”陆三丫吃吃笑着说。
“三
丫,你想得太多了。其实,就算你是个黄毛闺女,跟我睡了,也属于肥水不流外人田嘛。”易文墨在陆三丫的脸上吻了一下。
“姐夫,我批准你吻了吗?怎么又擅自行动了。”陆三丫板起脸。
“嘻嘻,我,我有点得意忘形了。”易文墨讪讪地说。
陆三丫往易文墨胯里一摸,奇怪地问:“我才走了多大一会儿,它怎么又软了?”
“唉,它以为你不来了,没啥指望,当然就软了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我怎么会不来呢?我还想多调戏一下它呢。”陆三丫边说边用手撸着那玩艺。
“喂,今晚让你委屈一下罗,只能享受一下小姨子的手交呀。”陆三丫对小家伙说。“姐夫,如果今晚我不来,你就会跟我二姐那个吧。”
“不一定。你二姐不让我天天那个,怕把我身体搞虚了。”易文墨笑着说。“一般一星期二、三次吧。”
“嗬,二姐还挺关心你嘛。她要知道我今晚用手撸小家伙,一定会心疼你的吧?”陆三丫酸溜溜地问。
“你二姐老说,男人的精子的很宝贵的,不让我自慰,说是既浪费了,又伤身体。”
“姐夫,你真是艳福不浅呀,几个女人都这么关心你。不过,你甭指望我来关心你。”
“你不关心我,没关系,我关心你就行了。”易文墨亲切地说。
“姐夫就是嘴巴甜,会哄女孩子,难怪这么多女人都喜欢你。”陆三丫满怀醋意地说。
“除了你们几姐妹,没女人喜欢我。”易文墨赶紧声明。
“老板娘不喜欢你?”陆三丫凶巴巴地说。
“老板娘怎么会喜欢我呢,不可能嘛。她是谁照顾她的生意,她就喜欢谁。与其说喜欢,不如说是势利。她是做生意的,当然懂得和气生财的道理,所以,只要是食客,她都亲热得很。”易文墨竭力打消陆三丫对自己的怀疑。
“我看得出来,老板娘看姐夫的眼神不一样,是那种柔柔的,温存的,撒娇的眼神。姐夫,我告诉你:女人了解女人,知道发情的女人是什么样子。”
“三丫,你呀,和老板娘是死对头呀,非要针尖对麦芒,较着劲哇。”
“不是我跟她较劲,是她不怀好意。姐夫,你警惕点老板娘,别被她勾上床了。”陆三丫警告道。
“我怎么会和她上床呢,真是乱弹琴。”易文墨断然否认。
“那可不一定,我闻得到那女人身上的骚味。”陆三丫戳着易文墨的鼻子说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