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罗,大丫没回来,我可以趁机调戏一下小姨子了。”易文墨欢呼了一声,猛地抱起了陆二丫。
“姐夫,您每天晚上跟我睡,还没调戏够呀。”陆二丫娇媚地说。
“那是晚上,不是白天。白天,你大姐在家,我哪好意思调戏你呀。”易文墨抱着陆二丫,连着转了几个圈。
“姐夫,你把我脑袋都转晕了。”陆二丫叫嚷着。
易文墨放下陆二丫,让她坐到自己大腿上。“嘿嘿,白天调戏小姨子,就是有味道。”易文墨涎着脸说。
“姐夫,白天穿着衣裳,难道比晚上脱得精光光的还有味道?”陆二丫好奇地问。
“二丫,这你就不懂了,穿着衣裳,不一定比脱得精光光味道差呀。”易文墨在陆二丫的脸上亲了一口。
“姐夫,那我晚上就不脱衣裳了,让您有味道一点。”陆二丫故意说。
“二丫,脱得精光和穿着衣裳,应该是两种不同的味道。”易文墨更正道。
“姐夫,这还差不多。不然,我在你面前再也不脱衣裳了。”陆二丫嘻笑着说。“晚上要穿着衣裳,非急死姐夫。”
“不脱衣裳我会急?”易文墨馋馋地问。
“当然急了。姐夫,昨晚,三丫穿着衣裳钻到你被窝里去了吧?”陆二丫幽幽地问。
“你,你看见了?”易文墨一惊。
“早晨我起床时,你俩搂在一起,睡得正香呢。我赶紧拍醒了三丫,让她回房去睡了。不然,被大姐看
见了不好。”陆二丫说。
“唉,三丫这个疯丫头,半夜突然钻进我被窝,要跟我说话。”易文墨解释道。
“姐夫,我看三丫穿着内衣嘛。”
“是啊,我俩只是说说话嘛,那丫头,她才不让我动她呢。”易文墨咽了一口唾沫,心想:陆三丫什么时候tuō_guāng了跟他睡就好了。
“你俩说啥话呀?非得半夜钻到一个被窝里说?”陆二丫酸溜溜地问。
“还不是张燕的事儿,三丫一直认为张燕是亲姐姐。”易文墨有点不好意思,没想到自己跟三丫睡一个被窝,让二丫看见了。
“我也觉得张燕应该是陆家人,不光长得象我们四姐妹,而且,连说话的声音都象。姐夫,你不觉得很奇怪么?”
“是啊,开始我倒没觉得,经你们一说,我也有这个怀疑。不过,怀疑毕竟是怀疑,从目前掌握的证据来看,似乎张燕不是陆家人。”
“我觉得这里面好象有误会,有误差,有什么地方搞错了。姐夫,你以后多留点意,想办法把这个谜底揭开。”陆二丫请求道。
“行!我会留心的。张燕如果是陆家人,不但你们五姐妹团圆了,我也多了一个小姨子。”易文墨笑眯眯地说。
“姐夫,你和三丫昨晚光说话呀?”
“就是商量找老三的事儿呀?三丫穿着内衣,我还能干什么事儿?”
“姐夫,三丫帮你撸了吧?”陆三丫揭穿了易文墨的谎言。
“哦,那个疯丫头,说
怕我祸害她,要给我泄火,就把它那个了……”易文墨不好意思地说。
“三丫进房后,我看茶叽上有只袜子,一看是三丫的袜子,就准备拿去帮她洗洗。再一看,袜子里净是jīng_yè。我就知道,一定是三丫帮姐夫自慰了。”
“嘻嘻,三丫没治,我算怕她了。她要咋的,你拦都拦不住。”易文墨说这话的意思是:我不想让三丫帮我撸,她非要撸,我也没办法。
“姐夫,我们几姐妹对您好,我不会吃醋的。您想想,连大姐都不吃醋,我还能吃醋吗?不过,我挺担心姐夫的身体,要是这个帮你撸,那个跟你睡,您哪儿吃得消呀?”陆二丫脸上掠过一丝不安。
“二丫,我自己也会注意的,不过,我现在还年轻,能顶得住。等四十岁以后,恐怕就吃不消了。”易文墨伸了伸胳膊,表示身体很健康。
“姐夫,房事太多了,会肾亏的。”陆二丫提醒道。
“唉,二丫,你太贤惠了,我能得到你这样的女人,真是天大的福气啊。”易文墨由衷地说。
“姐夫,您觉得我贤惠?”
“二丫,你绝对是少有的贤惠女人,可以说是万里挑一。我这辈子能得到你,是我三辈子修来的福份呀。”易文墨发自内心地说。
“姐夫,那为什么石大海从没夸过我呢?”陆二丫伤感地说。
“别提你前夫了,提起他,我就来气。二丫,象你这么漂亮、贤惠的女人嫁给他
,纯粹是鲜花插在狗屎上,糟蹋啦。”易文墨愤愤地说。
“姐夫,我也不想嫁给他,但没办法呀。”陆二丫似乎有难言之隐。
“你不嫁给他,他能咋的?”易文墨不解地问。
“姐夫,我不愿意再提起这些痛苦的往事了,唉,现在总算好了,摆脱了那个畜生,又得到了姐夫的爱。”陆二丫欣慰地说。
“二丫,你这么年轻,以后一个人孤伶伶地过,总不是个办法吧。是不是应该考虑再婚。”易文墨劝道。
“姐夫,你想甩包袱了?是不是不喜欢我了?”
“二丫,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?象你这么好的女人,我就是爱一辈子,只怕还爱不够呢。”
“那姐夫干嘛老是劝我再嫁?”
“二丫,你不嫁,我当然高兴,可以一辈子拥有你。你再嫁了,我俩就不方便在一起了。从内心来说,我希望你不嫁,这样,我想什么时候那个,就什么时候那个,多自由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