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丫,我记得你第一次吃臭豆腐的时候,也吵嚷着味道太难闻,吃了两次就上瘾了。你跟我睡一个被窝,睡两次也会上瘾的。”易文墨嘻笑着说。
“去你的,少诱惑我。我永远也不会再跟你睡一个被窝了。”陆三丫说。
“三丫,你,你怎么说变卦就变卦,你不跟我睡一个被窝,怎么跟我那个呀。不行,你不能说话不算话。”易文墨急了。
“我说不跟你睡一个被窝,又没说不跟你那个?”陆三丫辩解道。
“不睡一个被窝,怎么能那个呀?”易文墨觉得陆三丫思维混乱,不可理喻。
“难道夏天还睡被窝呀?”陆三丫问。
“那,那你的意思是,只在夏天跟我那个?”易文墨问。
“冬天有暖气,也不需要睡被窝的。”陆三丫居住的小区有暖气,冬天,陆三丫也只盖个毛毡。
“那还差不多。”易文墨笑了。心想:这疯丫头想一出是一出,大可不必计较她的胡言乱语。唉,白费了半天口舌,不值!
“姐夫,陶江的母亲动手术,我是没时间,没精力陪护的,你看,我出点钱请个护工怎么样?”陆三丫征求易文墨的意见。
“行呀,这个主意很好。不过,你隔三差五应该来看望一下阿姨,让陶江好想一点。我看呀,陶江的母亲也活不了几年了,你装也得装得孝顺一点。这样,既抓住了陶江的心,又让他欠你一分情。”易文墨赞同道。
“
姐夫,谢谢你。要不是你送给陶江三万元钱,我跟陶江要么吹了,要么即使结了婚,他也会一辈子心存怨恨。仔细想想,陶江执意给他母亲动手术是正确的选择,我本该支持他的。”陆三丫笑笑,继续说:“幸亏我有了好姐夫,替我弥补了这个过错。姐夫,我爱死你了!”
“三丫,你一会儿恨我,一会儿爱我,搞得我稀里糊涂的,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。”易文墨无奈地摇摇头。“三丫,为你这个事儿,那天晚上,我半夜都没睡着,想来想去,只能以你的名义给陶江三万元钱。唯有这样,才能避免你和陶江产生裂痕。”
“姐夫,假若我一辈子都蒙在鼓里,就不会为此感谢你,这样,你岂不是白花了三万元钱?”陆三丫问。
“怎么能白花呢?一来,我觉得你和陶江比较般配,假若错过了这个人,以后婚姻就不好说了。只要你和陶江过得幸福,我花这点钱算啥呢。二来,你和陶江结了婚,我俩有一腿就没有后顾之忧了。所以,我花这三万元钱,对你我都有利。”易文墨由衷地说。
“姐夫,你这个小算盘打得真精呀,既利人,又利已,可谓一举两得。不愧是当校长的,办事就是不一般。”陆三丫夸奖道。
“打住!三丫,我现在还不是校长呢。即使当了校长,在你们四姐妹面前,也永远是忠实的奴仆呀。”易文墨打趣道。
“嗯,
姐夫能摆正自己在家里的位置,我很高兴。说实话,你的好运说不定是我们四姐妹带来的。倘若你离开了我们四姐妹,可能就会厄运缠身,难道你没意识到这一点?”陆三丫问。
易文墨虽然是现代青年,但毕竟还是有一点迷信思想,他早就感到这一点。别的不说,在与陆大丫结婚前,就没一个女人对他投怀送抱,一结婚,几个女人相继爱上了他。仔细一想:张燕、小月、老板娘,个个都是死缠着他,否则,他也不会拈花惹草,沦落为地道的花花公子。
“我,我意识到了呀。你们四姐妹就是我的福星。”易文墨真心实意地说。易文墨觉得:自己千万不能离开陆家四姐妹,否则,必定会如陆三丫所说:会厄运连连,倒霉透顶的。唉!就怕我搞外遇东窗事发,四姐妹一齐讨伐我,那就完蛋了。
“姐夫,假若你真能意识到这一点,就要珍惜我们四姐妹哟。”陆三丫抓住时机敲打道。
“珍惜,我一定珍惜!”易文墨表态道。
“姐夫,你准备怎么个珍惜法?”陆三丫问。
“这个……”易文墨一时语塞,他还从没思考过这个问题。
“嘴巴上说得好听,一深究就露馅了吧。”陆三丫生气了,抬腿踢了易文墨一脚。
“妈呀!”易文墨叫唤道。他算是彻底服了陆三丫,她就象六月的天,说变就变。上半晌晴空万里,下半晌就电闪雷鸣。都说
中国京剧的变脸术神奇,哪比得上陆三丫的脸变得快呀。
“三丫,我不是说不出来,是想表达得完美一点嘛。”易文墨赶紧声明。
“那你就把不完美的想法说一说。”陆三丫逼问道。
“好,我说。”易文墨望着陆三丫的脚,生怕她再来一下。
“快说,说不出来我就不客气了。”陆三丫把右脚朝后一移,瞧那模样,又想来一脚。
幸亏易文墨脑袋转得快,他急中生智,缓缓地说道:“第一,坚决不搞野女人,不光是不搞,也不能玩暧昧。第二,做陆家四姐妹的忠实奴仆,听陆家四姐妹的话,指东不向西,指南不朝北。第三,赚的钱一分一厘都花在陆家四姐妹身上。”易文墨一连说了三条,他瞧着陆三丫的脸色,问:“三丫,我这三条还算全面吧?”
“嗯,还算不错。现在的问题,说了就得兑现。我给你加一条:第四,若违反了前三条,自愿接受陆家四姐妹的任何惩罚,包括:剪掉小家伙。”
“对!三丫,第四条加得好。不过,有罚就应该有奖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