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,你刚生下来时,女医生、女护士也见过吧?”陆三丫质问道。(最快更新)
“我,我又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,我出生时,医生、护士当然护理过我。”陶江觉得有点好笑,这个陆三丫简直是从鸡蛋里挑骨头么。
“哼,说了半天,你见过的女人不少哇。”陆三丫用手点了点小家伙。
“三丫,我小时候,家里还请了女保姆,也见过它。”陶江坦白道。“还有,我盲肠炎动过手术,肯定又有几个护士见过它。”
“你看,至少有一打女人和你有染吧。”陆三丫不满地说。
“三丫,怎么说它有染呢?这个词用得是不是有点……”陶江提出抗议。
“有染,就是接触过的意思,没冤枉你嘛。”陆三丫坚持道。
“三丫,有染这个词绝对用得不合适。”陶江不能承认和这些女人有染。
“陶江,那你自己说,应该用个什么词?”陆三丫问。
“三丫,我觉得什么词都不需要用,我与那些女人,没一毛钱的关系。”陶江强调道。
“那你干嘛说它没见过第二个女人,显然,你说得太绝对了吧。”陆三丫瞥瞥嘴。
“好,算我说错了。”陶江想:这个陆三丫真能较真。还是按易文墨教的办法,一切都听她的。
“陶江,算你错了,这个‘算’字用在这儿,好象不太服气呀。”陆三丫又挑起了毛病。
“那,那我就收回这个‘算’字。”陶江赶紧说。
“我再
问你:你对我有意见吗?”陆三丫幽幽地问。
“意见?当然没有,没有!”陶江心想:意见还是有一点,就拿我母亲这次动手术,你说我把钱往水里扔,还骂我假孝顺。不过,你能改正错误,拿出三万元钱救我妈的命。所以,现在,我对你没意见了。
“真没意见?”陆三丫盯着陶江问。
“真的,一点意见也没有。”陶江重申道。
“从来就没对我有意见过吗?”陆三丫又问。
“这个……”陶江不会撒谎,只好实话实说:“这次,你不同意我妈手术,我对你曾经有一点意见,就一点点。”
“你既然对我有意见,干嘛闷在心里,不跟我明说呀?”陆三丫问。
“我想说,但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。”陶江辩解道。其实,那一阵子,陶江对陆三丫非常失望。(最快更新)陶江觉得陆三丫心肠太狠,竟然想让老妈自生自灭。作为一个孝子,陶江不能接受这样的女人作老婆。
“那,这个意见怎么又没了?”陆三丫追根究底。
“因为你…你……”陶江正想说:因为你拿出了三万元钱。但突然意识到,这个话不能说。于是,赶紧改口说:“因为,你今天到医院来看望我妈,说明你还是支持这次手术的,也是对我妈有感情的。”
“哦,假若我今天不到医院来看望你妈,你会怎么样?”陆三丫想搞清楚,假若易文墨不帮她弥补这个错误,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
。
“那,我的心就彻底凉了。”陶江说。
“彻底?什么意思。”陆三丫一惊,显然,陶江已经准备和她掰了。看来,易文墨的推测十分正确,如果陆三丫对陶江母亲的手术不闻不问,他俩就走到分手的地步了。
“就是那个意思……”陶江嗫嚅着,没把话说得太直白了。
“陶江,你是个很绝情的人呀。”陆三丫恨恨地说。依她的性子,恨不得把陶江揍一顿。不过,陶江不是易文墨,还得对他稍微客气点。
“我,我父亲去世早,是母亲把我拉扯大的。如果我不尽力抢救母亲,会内疚一辈子,悔恨一辈子的。我知道,癌症是个绝症,即使动了手术,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,但是,我给母亲作了手术,至少能延缓一下母亲的生命,也让我良心上得到一丝安慰。”陶江说。
陆三丫叹了一口气,心想:自己确实没站在陶江的立场上,替他多想一下。假若来个换位思考,她也会坚持给母亲动手术的。
“陶江,我应该早点支持你给母亲动手术,看来,我原来的想法是错误的。”陆三丫有点后悔了。
“三丫,你一点也不晚呀,要不是……”陶江差点又说漏了嘴,话到嗓子眼又咽了回去。是啊,这次,如果不是陆三丫支援了三万元钱,母亲的手术费真是个搔头的难题。即使东拼西凑,也得半个来月。
“陶江,现在,你真的对我没一点意见了?
”陆三丫还有些不放心,她可不愿意让陶江带着怨恨跟她结婚,与其这样,不如早点拜拜了。
“三丫,我现在非常感激你,我一辈子都会记着你的好处。”陶江有些激动了。
“我来看望你母亲,就值得感激我一辈子?”陆三丫心里窃笑。幸亏有那三万元钱,否则,我今天即使来了,也只会遭白眼。
“三丫,我一辈子都会忠诚你,做你的小绵羊。”陶江不会说话,吭哧了半天,才想起个“小绵羊”的比喻。
“陶江,你说做我的小绵羊,那刚才我让你脱裤子,你干嘛半天不脱呀?这好象不是小绵羊的行为吧。”陆三丫指责道。
“三丫,以后,你让我到大街上脱裤子,我都会马上脱了。”陶江表示。
“我有神经病呀,让你到大街上脱裤子。你这个屁股,又卖不出钱来,脱了会吓坏大娘、老嫂子。”陆三丫奚落道。
“嘻嘻,三丫,我的屁股只能吓唬大娘、老嫂子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