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假若我没开玩笑呢?大哥,我真有点爱上你了。”易菊盯着易文墨说。
易文墨看了看手表,笑着打趣道:“我俩从见面到现在,才一个多小时,难道你喜欢玩闪爱?”
“对,,说心里话,我也搞不清楚,怎么一见面就爱上你了。不过,我不会把你抢过来做老公,我正在想:有没有可能做个情人。”易菊又对易文墨飞了一个媚眼。
易文墨本想对易菊暧昧一点,好帮帮“大鱼”的忙。没想到玩过头了。现在,易菊竟然提出要做情人,简直是太可怕了。易文墨又一想:这个易菊也许就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,别把她的话太当真了。
“闪爱,嗯,那可是小年轻玩的把戏呀,对咱们这个年龄不合时宜了。”易文墨笑了笑。他觉得应该适当收一收自己与易菊的关系了。
“小年轻能玩,咱们凭什么不能玩?我就是要玩一盘尝尝鲜。大哥,难道你不想尝尝?”易菊痴痴地问。
“我喜欢慢爱,象熬排骨汤一样,用小火炖,那样才有味道。小妹、用高压锅压出来的排骨汤,就象白开水一样,没味道。”易文墨小心地往后退了一步。他有点担心了:照这么发展下去,弄不好婚礼一结束,易菊就要把他拽上床了。
“我也喜欢慢火熬的骨头汤,慢慢熬,味道好,营养还丰富。大哥,那咱俩就慢慢熬吧。”易菊同意易文墨的观点
。
易文墨松了一口气,他发觉:在跟易菊调情时,小家伙硬了起来。妈的,这可不是个好兆头。
当易文墨和易菊聊天时,陆二丫出去了一下。回来时,手里拿着一件墨绿色的羊毛衫。
陆二丫笑着对易菊说:“菊姐,我给您买了一件羊毛衫,您试试,看大小合不合适?”
易菊一惊:“你,你给我买衣服去了。”一时,易菊有点感动了。她望着陆二丫:“妹妹,真谢谢你了。”
“菊姐,我陪你到洗手间去试试,不合适还可以去换的。”陆二丫笑眯眯地说。
易文墨欣赏地望着陆二丫,心想:二丫越来越会看事儿了。刚才,他见二丫离开座位,还以为她去了洗手间呢。
陆二丫会一点裁缝手艺,所以,能准确目测一个人的衣服尺码。
易菊一试,正好合身。而且,这个墨绿色她非常喜欢。
“妹妹,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颜色?”易菊好奇地问。
“菊姐,很简单呀,您穿的衬衫是浅绿色嘛,您的袜子也是暗绿色呀。一看就知道您特别喜欢绿色。”陆二丫笑着说。刚才,她见易文墨把外套脱下来给易菊穿,担心姐夫受了凉,于是,赶紧去给易菊买了一件羊毛衫。
“妹妹,你很有眼光,也很会关心人哟。”易菊伸出手,说:“咱俩做个好朋友吧。”
陆二丫伸出手,说:“好呀。”
两双手紧紧握到了一起。
易菊和易文墨、陆二丫很熟络了,
说话便越发随便了。
“大哥,你要给我做个公正的裁判,不然,我饶不了丁小弟。”易菊一提起“大鱼”,脸色变得凝重了。
“小妹,你和丁老弟关系不一般呀。”易文墨试探着问。
“确实不一般,虽然,他叫我姐,我喊他弟,实际上,我俩同居了两年多。”易菊告诉易文墨。
“那时,丁老弟不愿意结婚,对吧?”易文墨问。
“没错,他高低不肯结婚,还说要单身一辈子。我没勉强他,只是对他说:我等着你,不论十年,二十年。他答应我:若结婚,只会跟我结婚。你看,他说话象放屁一样。”易菊委屈地说。
“听丁老弟说,你失踪了两年,到底是怎么回事呀?”易文墨问。
“两年前,我做生意惹上了一场官司,就外出躲了两年。我怕连累了丁小弟,就没敢跟他联系。谁知道他这么快就变心了,简直是现代版的陈世美。”易菊恨恨地说。
“你和丁老弟很早就认识了吧?”易文墨问。他想搞清楚两人的来龙去脉,好想个两全的法子。
“八年前,我是一个煤老板的小蜜,深受宠爱。那时,丁小弟跟着这个煤老板跑腿。就这样,我俩相识了。”易菊缓缓地说。
“哦,我听丁老弟说过,他是开煤窑起家的。”易文墨点点头。
“我见丁小弟是个孤儿,很可怜他。常常偷着塞给他一点钱,帮他缝补一下衣服。后来,渐渐有了感情,
就跟他偷了情。时间一长,煤老板看出了端倪,就想对丁小弟下手。大哥,这些煤老板心很毒的,要么不动你,一动就会要你的命。有一天,煤老板让丁小弟陪他下煤窑去监工,想在煤窑里把丁小弟干掉。我无意中偷听到老板的话,就告诉了丁小弟。”
“丁小弟应该快点逃呀。”易文墨替“大鱼”捏了一把汗。
“丁小弟听了我的话,说:往哪儿逃?我跟他拼了。我一听,劝说道:你跟老板拼,岂不是拿鸡蛋往石头上碰。丁小弟挺有主意,他说:我等会儿陪老板下窑,找个机会先把他干了。我劝了半天也没用,只好随他了。说来也巧,那天,丁小弟陪老板下窑时,正好遇到冒顶。丁小弟年轻,跑得快,捡回了一条命。老板埋到了煤窑里,至今都没挖出来。”
“唉,丁老弟真的逢凶化吉呀,这恐怕也是上帝保佑他吧。”易文墨庆幸地说。
“在我的协助下,没几个月,丁小弟就吞并了这个煤窑,成了煤老板。”
“看来,丁老弟发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