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,我敢发誓,千真万确没碰过。(最快更新)”“大鱼”确实没碰过陈惠,不过,刚认识第二天,就摸过她的“三点”。
“不用发誓,我检查一下就知道了,老娘可不是好哄的。”易菊站起来,朝婚床走去。
“大鱼”哀求说:“姐,您饶了她吧,她也是个可怜的姑娘。”
“怎么,你以为我要害她呀?我和弟妹无仇无冤,凭什么要整她,害她。我只是很奇怪,想检查一下她的chù_nǚ膜。”易菊说。“小弟,你不必担心。不然,你来看着我检查。”
“大鱼”无奈地央求道:“姐,您手轻点,好吗?”
易菊点点头,答应道:“小弟,我不是心狠手辣的女人,更不是蛮不讲理的女人,我只是想解开心里的谜团。如果你真没碰过她,我就服了你。”
婚床是老式的,床前有一道布幔。
易菊一步跨上床,然后放下布幔。
易菊把侧睡着的陈惠翻过来,扒掉她的裤子,把她的双腿往上一举,胯部就一览无余了。
易菊叫了声:“小弟,你上床来,给我帮个忙。”
“大鱼”一直害怕易菊伤了陈惠,但又不敢过去。(最快更新)见易菊喊他帮忙,赶快爬上了床。
“你给我扳住她的大腿。”易菊命令道。
“大鱼”把陈惠的大腿往她胸前一扳。
易菊瞧了瞧陈惠的胯部,赞赏道:“小弟,你挺会挑老婆嘛。”
“大鱼”摸过陈惠的胯部,但却从没看过。他贪婪地瞅了瞅,咽下了
一口唾沫。[.千千听书]心想:要不是你在这儿作怪,我现在正享用着呢。
易菊欣赏了一阵子,然后,开始检查。
“姐,你轻点,她真的还没开庖。”“大鱼”心疼地说。
“好象真没开过庖,没想到你小子真变好了,放着个黄花闺女都不碰。”易菊赞赏道。
易菊拍拍陈惠的屁股:“这么大的屁股盘子,准能给你生个胖儿子。”
易菊和“大鱼”下了床。
“大鱼”得意地说:“姐,我没骗您吧。”
“没骗。怪不得古人说什么,三年不见,当刮目相看。我和你分别还不到三年,你就改头换面,脱胎换骨了。”易菊觉得“大鱼”真的变了个人。
“姐,你看,我变好了,陈惠也是个良家女子,您就成全我俩吧。”“大鱼”趁机央求道。
“谁要拆散你俩呀?”易菊瞪着眼问。
“大鱼”对易菊作了个揶:“那我就谢谢姐了,也代表陈惠谢谢姐了。”
“你千谢万谢,今晚也得跟我同房。”易菊面色严峻地说。
“姐,我今晚陪您一夜,然后……”“大鱼”顿了顿,继续说:“然后,就让我俩过小日子吧。”
“怎么?今晚一过,你就不认我这个姐了?”易菊凶巴巴地问。
“不,您这辈子都是我姐。”“大鱼”忙不迭地说。
“这就对了,想甩了我,没门!”易菊瞧了瞧挂在床前的婚纱,幽幽地说:“可怜我易菊,这辈子还没穿过婚纱呢。”
“小妹,你不是
结过一次婚吗?难道没举行过结婚典礼?”易文墨觉得奇怪。
“唉!大哥,小妹是个可怜的女人呀。我三岁就死了爹,十岁就死了娘,跟着大伯过日子。我大伯有五个小孩,家里穷得只能喝稀饭。我只读过小学,十五岁小学一毕业就外出打工。十九岁碰到一个四十多岁的煤老板,给他当了小蜜。大哥,你听说过小蜜穿婚纱么?”易菊诉起苦来。
“小妹,别看你才三十岁,受的磨难可不少呀。”易文墨嗟叹道。
“自从我娘去世,我就没感受过人间的温暖。这个小弟,只知道享受我对他的爱,从不知道,你今天在酒席上,又是让我喝酒前先吃菜,又是怕我受凉给我披衣裳,真让我感动呀。说实话,还没人这么关心过我呢。”易菊眼泪婆娑地望着易文墨。
易文墨也有点伤感了。他感到百思不得其解:怎么自己遇到的女人都这么不幸福呢?张燕,小月,老板娘,还有刘洁、张蕊,一个个都这么贫苦辛酸。当然,也包括他自己在内。唉,这个世界上,难道就没有几个幸福的人吗?
易文墨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,他见易菊流泪了,不禁一把握住她的手。“小妹,别伤心了,慢慢会好的,一定会越来越好的。”
“好?怎么好?小弟又把我甩了,找到心爱的女人了。我又成了孤苦伶仃一个人。”易菊说着,不禁掩面痛哭
起来。
“大鱼”尴尬地站在那儿,不知该说什么好。其实,不论他说什么,都是屁话一个了。因为,是他,彻底打破了易菊的幸福梦想。
易文墨站起来,他动情地把易菊搂到了怀里。“小妹,你要不嫌弃我,我就正式收你做个干妹妹。”
“大哥,刚才,你喊我小妹,原来是非正式的呀?”易菊擦干眼睛,仰着脸,望着易文墨问道。
“那只是逢场作戏罢了,现在,我正式让你做我的小妹了。”易文墨见易菊眼角还有一滴眼泪,就用手轻轻抹掉了。
“大哥,你多抱抱我。”易菊伏在易文墨的怀里。
易菊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,她抬起头来,瞅了一眼“大鱼”,说:“你把婚纱给我拿来。”
“大鱼”莫名其妙地问:“姐,您要婚纱干吗?”
“干吗?穿呀!”易菊脸一沉。
“大鱼”见易菊又生气了,赶紧把挂在床头的婚纱拿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