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小家伙象个毛毛虫,软不拉塌的趴在胯里。想当初,你一见到我,小家伙就象钢炮一样,竖得高高的。”易菊报怨道。
“大鱼”抬头瞅了瞅小家伙,吞吞吐吐地解释道:“姐,它不是对您没感觉,是被您吓软了。您今天一来就要砸场子,它现在还胆寒着那。”
“它胆寒?若胆寒就不敢娶这个女人了。”易菊恨恨地说。
“姐,我对不起您,您就高抬贵手,饶了小弟这一次吧。”“大鱼”哀求道。
“我这不是已经饶了你吗?不然,早把你媳妇打出门去了。”易菊说着,在床边
坐下,抽出一条枕巾,把“大鱼”的脸盖住。
“大鱼”惊慌地问:“姐,你不会打我的闷棍吧?”
“哪有在婚床上打闷棍的?我现在不是你的老婆,也不是你的情人,不想让你再看见我的luǒ_tǐ。”易菊说。
“大鱼”说:“我蒙着脸,怎么干那个事儿呀。”
“你躺着别动就行了。”易菊说。
一阵翻江倒海后,易菊软软地趴在“大鱼”的身上。她俯在“大鱼”耳边说:“小弟,你要知道,我不会再找男人了。所以,以后,你每周都得伺候我一次,一直到我怀孕为止。否则,我跟你没完。”说完,她慢悠悠地穿好衣服,开门走了。
“大鱼”揭开蒙头的毛巾,望着易菊的背影,不禁浑身冒出冷汗。看来,易菊缠上他了。“大鱼”懊丧地想:这一切都怪自己呀。想当初,自己不该给易菊许愿,也不该承诺跟她结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