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文墨回答:“虽然长得差不多,但毕竟还是有细微的差别。我给你们四姐妹都洗过脚,当然会注意到这些特征。”
陆大丫称赞道:“还是文墨心细,观察力强,要是我呀,非猜错不可。”
陆四丫问:“姐夫,我的脚丫子有什么特征呀?”
易文墨反问道:“四丫,脚长在你的身上,有什么特征你自己不知道吗?”
“我没注意嘛。姐夫今晚帮我洗了一次脚,就能掌握我脚的特征,真了不起呀。”陆四丫夸奖道。
“哼!就知道观察女人,典型的sè_láng特征。”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。
“三丫,你说话怎么一口沙糖一口屎呀,刚才你还说,我要不认识大丫的脚,就是没感情。现在,怎么又变成认识脚就成了sè_láng?”易文墨质问道。
陆三丫说:“打住,姐夫,你甭想偷换概念。我说的是大姐的脚,不是二姐、四丫和我的脚。你要不认识大姐的脚,说明你不在乎大姐。但是,你若不认识二姐、四丫和我的脚,那就对了。反之,不用我多说了吧。”
易文墨笑着问:“你们要我洗脚,我一给你们洗脚,自然而然就知道你们脚的特征了。三丫,你总不能让我闭着眼睛给你们洗脚吧?”
“姐夫,你帮我们洗个脚,干吗要死盯着看,还非得找出什么特征。(最快更新)你说说,这能算正常吗?”陆三丫不依不饶地说。
“三丫,你又跟文墨胡搅蛮缠了。你逼
着文墨给你洗脚,他给你洗了,你又怪他看了你的脚。我说三丫呀,文墨就是拿放大镜看你的脚,又有什么关系呢?别动不动就sè_láng、sè_láng的,被外人听见了,还真以为你姐夫是sè_láng呢。”陆大丫不满意地说。
“三丫,大姐说得对。猜脚的游戏是你想出来的,姐夫猜对了,你又在鸡蛋里挑骨头,指责姐夫这不对,那不好。你这不是让姐夫左右为难吗?假若姐夫认错了,恐怕你又有别的说辞了。”陆二丫说。
陆四丫拉了拉三丫:“三姐,别跟姐夫过不去了。”
陆三丫望着一圈人,气鼓鼓地说:“好,终于被姐夫说中了,这个家里的人统统站在姐夫一边,就我一个人孤军奋战。我不怕,誓与易文墨血战到底!”
“三丫,你这个样子象文化大革命中的红卫兵呀,你想造反了?”陆大丫瞪起眼。
“姐夫,我们陆家四姐妹,有三个站在你一边,你心里美死了吧。”陆三丫恼羞成怒地说。
“错!应该是陆家四姐妹,全部都站在我这一边。”易文墨幽幽地说。
“你甭想,永远也甭想,我才不会跟你站在一起呢。”陆三丫叫道。
“三丫,你不跟我站在一边,以后,我再也不帮你洗脚、按摩脚了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你敢?”陆三丫说着,往沙发上一躺,脚往沙发扶手上一翘,命令道:“姐夫,你帮我揉揉脚。”
陆大丫拿眼睛横了一下陆三丫
,跑回卧室给女儿喂奶去了。
陆二丫又进厨房忙乎起来。
陆四丫津津有味看起了韩剧。
易文墨问:“三丫,我帮你按摩,算不算调戏你呀?”
“那要看你怎么按摩了,要是搔我的脚板心,就算调戏。”陆三丫说。
陆四丫歪着脑袋问:“三姐,搔脚板心怎么算调戏呢?”
陆三丫回答:“按摩里没有搔脚板心一说吧,既然超越了按摩的界限,那就算调戏。”
“姐夫,您以后千万别搔三姐的脚板心了,不然,sè_láng的帽子又戴到您头上了。”陆四丫笑着对易文墨说。
“四丫,你觉得搔脚板心算不算调戏呀?”易文墨有意问陆四丫,他想知道,刚才搔她脚板心的看法。
“我…我觉得既算,也不算。”陆四丫笑着说。
“什么意思呀?”易文墨追问道。
“那要看谁搔了,喜欢的人搔就不算。”陆四丫对易文墨笑了笑。那意思显然是:我喜欢姐夫,所以,姐夫搔我脚板心就不算调戏。
易文墨也对陆四丫笑了笑。
陆三丫望了望易文墨,又瞅瞅陆四丫,迷惑地问:“你俩一问一答,好象话中有话哟。”
易文墨问:“你听出什么话中话了?”
陆三丫想了想,突然问:“四丫,我问你,刚才姐夫帮你洗脚时,是不是搔了你的脚板心呀。”
陆四丫一本正经地回答:“没有搔呀,姐夫从来不跟我开玩笑的。”
“真没搔?”
“姐夫,你帮我洗脚时,搔
了我的脚板心没有?”陆四丫问。
“好象没搔吧?你让我想想……”易文墨闭着眼睛,装模作样地想了想,说:“我想起来了,绝对没搔。”
“四丫、姐夫,你俩打哑谜呀?刚才的事情,才过去一个小时,难道就记不清了?”陆三丫不满地说。
易文墨帮三丫按摩了半天,陆三丫倦倦地说:“姐夫,你手上有瞌睡虫呀,怎么都爬到我身上来了。”说着,打了个大哈欠。
易文墨望着陆三丫说:“三丫,我想给你提个小小的建议。”
“什么建议?”陆三丫问。
“要注意保持淑女形象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什么意思呀?”陆三丫有点莫名其妙。
“三丫,你刚才打哈欠时,应该捂着嘴巴。不然,嘴巴一张,血盆大口一个呀。”易文墨笑着说。
“老娘就是张着血盆大口,也是美女一个。”陆三丫乐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