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简直不可思议嘛。好象老天故意作梗,就是不让我见父亲一面。这一连串的事情太蹊跷,连我自己都觉得象是在做梦一样。”易文墨抬头望着天:“老天呀,你就不能发发慈悲吗?好歹让我见父亲一面,就一面,行不行啊?”
雾蒙蒙的天上,飘着几朵灰白色的云彩。空气中,夹杂着一股呛人的气味。
“易哥,老天不让你见父亲一面,想必是有原因的。既然老天不让你见,你就别勉强了,顺从天意吧。”张燕劝道。
“唉,我不甘心呀,难道我连见父亲一面的权利都没有?”易文墨对着老天挥了挥拳头。
“易哥,别得罪了老天爷。”张燕胆怯地说。
“我不怕,我就想问问老天:凭什么对我这么苛刻。”易文墨恨恨地说。
“易哥,您别太怨恨老天爷了,其实,我觉得老天爷对您挺关照的,您应该知足了。”张燕笑着说。
“老天爷对我挺关照?”易文墨被照片的事儿搅昏了头,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倒霉的人了。
“是啊,您当上了副校长,有了女儿,炒那个什么币又赚了一大笔钱。还有,陆家姐妹对您那么好,这些都是老天爷对您的关照嘛。和我的命运比比,您幸运多了。”张燕说。
易文墨一想:是啊,不能被一张照片就全盘否定了老天爷嘛。这么一想,心情好了一点。他仰起头,对着老天说:“请您让我见父亲一面
吧,我求求您了。”
“易哥,老天一定会答应您的。”张燕安慰道。
“燕妹,你今天过来有事儿?”易文墨问道。
“怎么,没事儿就不能来了?”张燕反问道。
“燕妹,你来,十拿九稳是有事儿,否则,你不会往这儿跑的。”易文墨笑着补充了一句:“你要是能天天来,我高兴死了。”
“我就是天天来,你也只能看看,又不敢怎么着。”张燕说。
“谁说不能怎么着,你来了,我可以给你洗个脚,按个摩,不就可以摸摸你了。”易文墨馋馋地说。
“易哥,您得注意点,别让陆家姐妹看出了什么破绽。”张燕担心地说。
“我很注意了,没对你做什么呀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您一搞就偷偷揪一下我的屁股,那天,坐在三丫的车上,还胆大包天地摸我的胯部。万一被陆家姐妹看见了,我看您怎么收场。”张燕责怪道。
“燕妹,现在陆家姐妹已经把你当陆家人看待了,所以,我即使跟你有点暧昧,也没人管了。(最快更新)”易文墨嘻嘻笑着说。
“没人管?未必吧。我毕竟不是陆家人,我看易哥还是应该谨慎点。”
“燕妹,你肚子里还没动静吗?”易文墨望了望张燕的肚子。
“还没什么反应,我想下周去做个检查。”张燕嘻嘻一笑:“要没动静,说明您那天打脱靶了。”
“不会的,我感觉到应该是一枪命中,十环!”易文墨得意地说。
“谁去打靶
了?”陆大丫突然出现了。易文墨吓得一哆嗦:“大丫,你从哪儿冒出来的?”
“大姐,您好呀。”张燕和陆大丫打招呼。
“燕妹,又麻烦你送药来。”陆大丫和张燕手牵着手,往楼上走。
陆大丫问:“燕妹,你脚疼好了没有?”
张燕说:“大姐,我脚疼第二天就完全好了,多亏了易哥给我按摩。”
“等会儿再让文墨给你按摩一下。对了,燕妹,你以后别对文墨易哥、易哥地喊了,就喊他姐夫。”陆大丫说。
“好,不过,我怕一时改不了口。”张燕望了望易文墨,笑着说。
进了家门,张燕把易文墨喊到一边,悄声说:“易哥,您以后按摩大姐那儿时,别碰下面的伤口,不然,老长不好。”
易文墨不好意思地说:“大丫老让我给她按摩,还让我使劲地揉,唉,我也是妻命难违呀。”
“等会儿我也跟大姐说说。”张燕笑着说:“以后等我怀孕了,您也给我揉揉那儿。”
“那是当然了,我保证把你揉得舒舒服服的。”易文墨涎笑着说。见周围没人,易文墨又摸了一下张燕的胯部。
“易哥,刚跟您说了注意点,您屡教不改呀。”张燕朝后边躲边说。
“唉,燕妹,三丫说我有色症,我真有点怀疑自己,是不是真有这个病。你看,我一碰到你,就想摸摸揉揉捏捏,说不定真有毛病呢。”易文墨有点忧虑地说。
“易哥,您可能雄性激
素分泌过旺,不过,这也不是病态。”张燕瞅瞅易文墨的胯部,小声说:“易哥,您的那玩艺一搞就顶在裤裆里,难道就不能克制一下啊。”
“嘻嘻,它呀,最没出息了,一见到你就来了精神。”易文墨说:“燕妹,你别盯着它看,越看它越来劲。”
“易哥,您自己不克制着点,还怪我看。”张燕瞪了易文墨一眼,到厨房去给陆二丫当下手了。
小宝宝哭了,陆大丫叫道:“文墨,你女儿喊你了。”
易文墨屁颠颠地跑到卧室,抱起小宝宝:“我女儿想爸爸了,爸爸来抱你来了。”
陆大丫脱了裤子往下身擦药。边擦边埋怨:“文墨,都怪你,帮我揉揉揉,搞得伤口一直没长好。”
“好,都怪我,我该打,我该死!”易文墨对小宝宝说:“女儿,你看你妈,多不讲理呀,她让我揉,还怪我揉坏了。你长大了,可别学你妈的样子。”
“文墨,你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