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文墨一手抱住陆二丫,一手在她腋窝处搔了一下。
“妈呀”陆二丫惊叫一声。
陆大丫问:“二丫,怎么啦?”
易文墨赶紧说:“厨房里发现一只蟑螂,把二丫吓了一跳。”
陆大丫赶忙说:“文墨,打死它,别让它跑了。看来,厨房又得打药了。”
陆二丫着急地说:“姐夫,您快把我放下,被老妈发现就完了。”
易文墨把陆二丫放下来,一手搂着她的腰,一手揉捏起她的屁股。
陆二丫说:“姐夫,您越来越放肆了,老妈看见您这样对我,说不定真会骂您的。”
“二丫,如果是老爹来了,我肯定不敢这么放肆。老爹要是看见我欺负他的二女儿,真会剁我两刀。”易文墨嘻嘻笑着说。
“姐夫,您就不怕被老妈看见了,回去对老爹一说,那老爹会打上门来的。”陆二丫说。
“嗯,这一点我倒没想到。我考虑一下,还要不要欺负老爹的二女儿。”易文墨故作思索状。突然,他把手伸到陆二丫的胯部,揉捏起她的玫瑰花。
“姐夫,您…您……”陆二丫扭动着屁股。
陆二丫小声说:“如果大姐和老妈进来咋办?”
易文墨想了想,说:“我倒有个办法。”说着,易文墨从厨房里探出头,对陆大丫说:“发现了一窝小蟑螂,我把厨房门关上,免得跑到客厅来了。”
陆大丫抬起头,说:“文墨,打干净啊,一个别留。”
易文墨把厨房门一
关,别上插销。
俩人正亲热着,突然,陆大丫敲起了厨房门。“文墨,蟑螂还没打完吗?”
“快了,再等一会儿。”易文墨帮二丫提上裤子。
陆二丫脸色涨红。她说:“大姐刚才是不是听到什么动静了?”
“二丫,大姐听到有什么关系呀?她听你叫床,不止一次两次了,再多听一次也无妨。”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。
“不管怎么说,叫床被别人听到了,总不是光彩事儿吧。”陆二丫捏着自己的嘴说:“就是它,老是憋不住。”
“姐夫,大姐叫床,我也叫床,难道叫床是遗传的?”陆二丫好奇地问。
“这个恐怕没人去研究。”易文墨觉得,叫床可能与性格有关吧。
“姐夫,我突然想起来了。小时候,老妈晚上睡觉总是哎哟哎哟地叫唤,我曾经问过她:晚上叫唤什么?老妈说:她忙了一天,晚上一上床就腰疼。现在回想起来,肯定是叫床了。”陆二丫嘻笑着说。
“老爹和老妈感情好吗?”易文墨问。
“老爹对老妈,不是打就是骂,感情能好到哪儿去呢。不过,俩人凑合着,也算是能过得下去吧。听老妈说,老爹曾经出过轨。这事儿对老妈刺激很大。”陆二丫说。
“老妈也够能忍的,几十年挨打受骂,竟然也过来了。”易文墨感叹道。
“是啊,小时候见老爹打老妈,我恨死老爹了。那时,我常想:等我长大了,让老妈跟我一起
过。没想到,我找了个混蛋老公。这个宿愿一直没能实现。”陆二丫不禁有些伤感了。
“二丫,老爹随着年龄的增长,火气会越来越小。这一次,你们四姐妹联合起来,一下子就牵住了老爹牛鼻子。老妈也逐渐觉悟了,今天跟老爹顶了嘴,还罢了工,这就是一个良好的开端。”易文墨嗬嗬一笑。“看来,以后不能太迁就老爹了,该针锋相对的时候,就得针尖对麦芒,来个寸步不让。”
“姐夫,您呀,就是鸭子死了嘴巴硬,一见老爹就尿裤子了。”陆二丫取笑道。
“二丫,对老爹,我是三分怕,七分尊重。若是外人,我早就不客气了。”易文墨拍着胸脯说。
“姐夫,咱俩快出去吧,再呆下去就让大姐起疑心了。”陆二丫说。
“别忙,先把抽油烟机打开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又没炒菜,开哪门子油烟机呀?”陆二丫不解。
“把jīng_yè味儿排走。”易文墨说。
陆二丫吸吸鼻子,说:“没味儿呀?”
易文墨说:“二丫,你闻多了,鼻子被麻醉了。大丫一进来,肯定能闻到那个味道。”
陆二丫喔了一声,打开了抽油烟机。
易文墨一打开厨房门,陆大丫就问:“蟑螂全消灭了?”
易文墨说:“打了个歼灭战,一个没留下。”
陆大丫说:“文墨,二丫,你俩都过来。”
老妈说:“女婿,你快去上班吧,别耽误了事儿。”
陆大丫皱着眉头说:
“您和老爹的事儿,全靠文墨拿主意呢。他走了,我和二丫顶个屁用啊。老妈,文墨是您女婿,有什么话不需要背着他说。”
老妈讪讪地说:“我,我不是要背着女婿,是……”
“老妈,古话说:家丑不可外扬。文墨不是外人,所以,有什么话尽管说。”陆大丫鼓励道。
老妈不好意思地说:“老头子搞外遇,太让我难为情了。”
“老妈,老爹拈花惹草,又不是您红杏出墙,您有什么难为情的?”陆大丫沉下脸说。
“老头子沾了一身屎,我能香得起来吗?”老妈低下头说。
“老妈,您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说吧。”陆大丫催促道。
“今天一大早,老头子就鬼鬼祟祟在书柜里翻东西。你们知道,我大字不识几个,从来就不碰书柜。我喊老头子吃早饭,见他把一个纸条子偷偷塞到床铺下。吃完饭,我趁老头子上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