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丫,你说我想钻进陆家,请问:陆家是老鼠洞,还是蛤蟆窝?”
“不许你骂陆家!”陆三丫急眼了。[.千千听书]
“不是我骂陆家,是你自己骂陆家。你这个疯丫头,想讨打呀?”张小梅气势汹汹地说。
陆三丫见势不妙,想拔腿逃跑。
张小梅对“瓜子脸”服务员挥挥手,命令道:“给我把大门守好了,不准这个疯婆子出去。”
“你,你想囚禁我?这是犯法的事儿,我要报警了。”陆三丫掏出手机。
张小梅一把夺过陆三丫的手机,厉声说:“我不但要囚禁你,还要揍你!”
陆三丫想:这一下完蛋了,误入了张小梅的“土匪窝”,看来,逃是逃不掉了。于是,她挤出一脸笑:“三姐,您别生气,我,我只是跟您开个玩笑嘛。”
“开玩笑?有你这样开玩笑的吗?”张小梅瞪着陆三丫质问道。
“三姐,我开错玩笑了,您大人大肚量,别见我的怪。”陆三丫拉着张小梅的手,亲热地说。
“三丫,今天我可以原谅你。不过,我得警告你:下次你再撒泼,当心我揍死你。到时候你再求饶,恐怕就不管用了。”张小梅见陆三丫服软了,也就不想再和她计较。
“三姐,我再也不敢了,真的。”陆三丫保证道。
张小梅把手机还给陆三丫,问:“大姐和小宝宝最近还好吧?”
“挺好的。”陆三丫媚笑着说。心想:看来,张小梅吃软不吃硬。以后,跟张小梅过招,得来“软”的。俗话说:软刀子杀人不见血。
“最近店里太忙,我也抽不出时间去看望大姐。等这一段时间忙完了,好好陪大姐聊聊。”张小梅叹了一口气:“我好想大姐啊。”
陆三丫瞧着张小梅,心想:怪不得大姐被收买了,原来张小梅真能演戏。
陆三丫瞧瞧手表,小心地说:“三姐,您忙吧。我不耽误您的事儿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张小梅对瓜子脸服务员挥挥手,说:“让三丫妹走吧。”
陆三丫窜出“一家人”饭店,捂着胸口,小声嘀咕道:“妈呀,真险,差点被张小梅包了“饺子”。好在自己及时见风使舵,躲过了一劫。若是真被张小梅揍了,哭都没地方哭。现在,张小梅已经把陆家人统统收买了,自己成了孤家寡人。
陆三丫想,等正规的笔迹鉴定出来了,那时,张小梅也就神不起来了。
想到这儿,她突然发觉:把张小梅母亲的记帐本遗忘在“一家人”饭店了。
陆三丫懊恼地摇摇头,拍了一下脑袋:妈的,只顾着逃命,把最重要的东西都忘了。
陆三丫返回“一家人”饭店,她瞅了瞅刚才坐过的桌子,发现记帐本已经不在了。
“三姐。”陆三丫挤出一脸笑,招呼张小梅。
“三丫,你是不是来拿这个。”张小梅从吧台上拿起记帐本,晃了晃。
“对!我是偷偷从大姐家拿来的,得还回去。”陆三丫说。
“三丫,姐又要说你几句。又不是干见不得人的事情,怎么老喜欢偷偷摸摸地,你这坏毛病得改改了。”张小梅教训道。
“三姐说得对,我以后一定改。”陆三丫赶紧表态。
“三丫,你说的是真心话?”张小梅望着陆三丫。
“当然是真心话。”陆三丫信誓旦旦地说。
张小梅把记帐本递给三丫,说:“别在这上面做文章了,没意思。”
陆三丫连声说好,接过记帐本,转身就闪了。
陆三丫跑到四丫的画廊,危言耸听道:“四丫,我差点又进医院了。”
四丫正在绘画,她抬起头,紧张地问:“出了什么事儿?”
“张小梅把我堵在饭店里,要揍我。”陆三丫说。
“揍了?”四丫上下打量着陆三丫,见她毫发未损,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幸亏我急中生智,见逃不出去了,就来了个以柔克刚。”陆三丫得意地说。
“梅姐干嘛要揍你?”四丫好奇地问。
陆三丫扬扬记帐本,说:“都是它惹的祸。”
陆三丫把她托陶江鉴定笔迹,又跑到“一家人”饭店一探虚实的经过,从头到尾细细说了一遍。
四丫听了,不解地问:“三姐,你干嘛老跟张小梅过不去?”
陆三丫撇撇嘴,说:“我看着她不顺眼,闻着她有骚味儿,我一万个不情愿她是陆家人。”
“大姐的意思是让我来张罗笔迹鉴定的事儿。”四丫有点奇怪。按理说,她是老幺,家里大事小事轮不到她来张罗。
“对,大姐、姐夫、二姐早就被张小梅收买了,又跟易文墨是一把的。只有你,属于中间派,能站在公正的立场上。”陆三丫凑近四丫说:“最好鉴定结果能跟陶江朋友鉴定的一样。”
四丫笑着说:“三姐,您希望我站在您一边,做个假鉴定?”
“不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陆三丫赶紧否定道。
四丫说:“既然三姐希望我公正一点,那我就不偏不倚吧。”
陆三丫一走,四丫就给易文墨打了电话。“姐夫!”
“是四丫呀,最近画廊生意怎么样?”易文墨关切地问。
“姐夫,画廊的生意日渐有起色了,我按照您的意见,广开渠道,现在,已经跟十几家装璜公司,七、八家画廊建立了关系,现在是日进千斗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等你出了名,别忘了送给我一幅画哟,我还指望着这幅画脱贫呢。”易文墨乐嗬嗬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