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易哥,我看三丫不是想害您,而是怕您犯错误。所以,您不必记恨她。”张小梅谨慎地替三丫说话。
“小娘子,你这个屁股呀,完全坐到陆家一边了。”易文墨用手抚摸着张小梅的屁股。
“易哥,是您把我搞进陆家的,我当然要装得象一点呀,不然,露馅了,你我都难看。”张小梅说。
“小娘子,你装,也没必要在我面前装嘛。”易文墨觉得张小梅假戏真唱,唱得太过分了。
“易哥,您是演过话剧的人,应该知道演戏时,只有入了戏,才能演得维妙维肖,我现在就已经入戏了,所以,每时每刻都以为自己是陆家人了。”张小梅说得入情入理,让易文墨无话可说。
“小娘子,没想到你还真是演戏的料,连我都自叹不如呀。”易文墨确实觉得张小梅具有演戏的天分,你看她,把陆家人个个糊得团团转,就连三丫都把她无可奈何。
“易哥,这都是您教的嘛,您就是我的老师呀。”张小梅幽幽地说。
“小娘子,你最近的行为有点鬼鬼祟祟的。”易文墨咬完张小梅的左屁股蛋,又开始咬右屁股蛋。
“易哥,我又不是特务,怎么鬼鬼祟祟了?”张小梅有点心虚。
“小娘子,你跑到a市去接老爹,这事儿就很怪异。你约三丫见面,好象搞什么地下活动。还有,你明明说删了这张照片,却又没删,至今,还保留在你手机里。这些事儿都让人捉摸不透呀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易哥,您怀疑我什么?”张小梅问。
“我一时还说不清,只是感到有文章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易哥,不管有什么文章,我是爱您的,您只需要记住这一点就行了。”张小梅暗示易文墨:我不论做了什么事儿,出发点都是为了您好。
易文墨突然觉得张小梅好象隐进了迷雾里,身影变得模糊不清了。他想看清楚点,但就是看不清。易文墨突然有点烦噪了,不由得狠狠咬了一口。
“妈呀!好疼呀!易哥,你怎么啦?”张小梅叫嚷着。
“小娘子,我突然有点恨你了。”易文墨说。
张小梅提起裤子,不高兴地说:“不给您咬了。”
“我五百下还没咬够呢。”易文墨不干了。
“谁让您瞎咬,都把我咬疼了。”张小梅不快地说。
“你敢不给我咬。”易文墨按倒张小梅,又扯下她的小内裤。
“易哥,我要喊救命了!”张小梅威胁道。
“你喊呀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易哥,我真喊了。”
“你只管喊,吓不倒我。”易文墨心想:你蚊子叫一般的声音,没人听得到。
易文墨刚把嘴凑到张小梅的屁股上,就听到张小梅一声大叫:“救命呀!”
这一声嘹亮的喊声,把易文墨吓得一抖,差点跌坐到地上。
“小娘子,你疯了,这么大声叫,不把行人招来才怪。”易文墨埋怨道。
门外聚集了几个人,紧张地朝饭店里张望。易文墨赶紧帮张小梅提上内裤。
张小梅嘻嘻笑着,对易文墨说:“您出去解释解释吧,不然,人家会报警的。等警察来了,又得讯问半天。”
易文墨狼狈地说:“小娘子,还是你出去说说,千万不能让人报警。”
张小梅笑着说:“以后当心点,再欺负我,我喊救命的声音会更大。”说着,扭着小腰,走出门,对门外的几个人说:“我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,现在没事了,大家散了吧。”
众人见店里没事,也就各走各的路了。
张小梅回到店里,说:“搞定了。”
易文墨埋怨道:“小娘子,你怎么真喊救命呀?”
“我不喊,您把我屁股咬伤了,还不是我疼呀。”张小梅瞪着易文墨说。
“小娘子,你以为我真咬呀,我不过是吓唬你一下罢了。”
“谁知道您心里想啥?我还以为您埋怨我弄丢了照片,要给我一点惩罚呢。”
“照片丢就丢了,幸亏只是给了小曼,若发到学校网站上,我的脸就丢干净了。”易文墨庆幸道。“小娘子,你还留着照片干吗?快删了。”
易文墨拿起张小梅的手机,亲自把那张照片删除了。
易文墨心想:找个机会,偷着看看三丫的手机里有没有这张照片。
“易哥,您好象现在不相信我了。”张小梅依偎在易文墨的怀里,撒娇道。
“相信呀,我怎么会因为你一时的疏忽就不相信你呢。我说小娘子,你也太马大哈了,连手机里的东西被人偷走了,还一无所知。”易文墨把张小梅抱在怀里。
“易哥,听说男人都喜欢傻傻的女人,有这回事吧?”张小梅问。
“别人不知道,我就不喜欢傻女人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易哥说我傻,又说不喜欢傻女人,那易哥的意思是不喜欢我了?”张小梅挣扎着要从易文墨腿上下来。“易哥,既然您不喜欢我了,我也不稀罕您抱了。”
易文墨紧紧抱住张小梅,不让她离开。“小娘子,我没说你傻呀。”
“您说我是马大哈,难道不是说我傻吗?”
“马大哈是粗心大意,不是傻。”易文墨在张小梅脸上吻了吻。
“我认为马大哈就是傻。”张小梅坚持道。
“那咱们上网搜搜,看网上怎么说。”易文墨提议。
“好,如果马大哈的意思是傻,我就跟您永远拜拜了。”张小梅说。
“拜拜,拜什么拜?我跟我拜拜了,让我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