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易哥,您是不是疑心病太重了,怎么莫名其妙地怀疑起我来了?”张小梅佯装不高兴,翻了个身,把脊背对着易文墨。
“小娘子,别生气嘛,我不是怀疑你,只是觉得你身上藏着秘密。”易文墨最近越来越强烈地感觉到,张小梅背着他干了什么事儿。
“易哥,您把我剥得光光的,身上连根针都藏不了,哪儿能藏什么秘密呀。我看您呀,太神经过敏了吧。”张小梅翻过身来,把头埋在易文墨怀里。“人家把身子和心都给您了,您还不满足呀。”
“满足,我很满足。”易文墨搂紧张小梅。“小娘子,你和老爹走得太近了,难道他认为你就是私生女?”
“陆家几姐妹对老爹敬而远之,我呢,喜欢跟他聊聊天,给他解解闷,所以,老爹受宠若惊,就对我产生了依赖感。”张小梅解释道。
“我就搞不懂了,象老爹这样油盐不进的人,怎么会服服帖帖听你的话?连大丫都说:以后跟老爹打交道的事儿,统统交给小梅去办。”易文墨迷惑不解地问。
“老爹呀,其实是个顺毛摸,只要你摸准了他的脾气,可好对付啦。”张小梅笑着说。
“我算是服了老爹,动不动都亮出刀子,比土匪还要土匪。”易文墨不屑地说。
“易哥,不许您背后说老爹的坏话。”张小梅捏住易文墨的鼻子,嗔怪道。
“小娘子,你想憋死我呀。”易文墨叫嚷着。
“您再敢说老爹的坏话,当心我真的憋死你。”张小梅威胁道。
“小娘子,你真把自己当成陆家人罗。”易文墨看看挂钟,说:“哎呀,不早了,再不回去,大丫的电话又追来了。”
话音刚落,大丫的电话真的追来了。
“文墨,你跑到哪儿去了?”
“大丫,我……”易文墨刚想撒个谎,说自己在路上碰到个熟人,聊了几句天。
“大姐,姐夫在我这儿呢。”张小梅一把抢过易文墨的手机,对陆大丫说。
易文墨吓得一哆嗦,他是背着大丫跑到张小梅这儿来的。现在,张小梅公然说他在这儿,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。
“在你那儿?”陆大丫心想:易文墨说是送三丫回家,怎么突然跑到张小梅那儿去了。
“大姐,我托姐夫帮我联系女儿上学的事儿,遇到了一点麻烦。我一急,就把姐夫喊来了。让大姐着急了,对不起啊。”张小梅甜甜地说。
易文墨心想:这个小娘子脑袋瓜子真灵光,随口就能编出个滴水不漏的谎话来,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啊。又一想:小娘子会不会也拿谎话蒙骗他呢?
“小梅,女儿上学是大事,你俩慢慢商量,不急。你跟文墨说,让他别急着回来。”陆大丫豁达地说。
“大姐,我俩已经商量好了,我让姐夫马上回去。”张小梅挂了电话,催促道:“易哥,您快回去吧,免得大姐担心。”
“小娘子,刚才大丫说了,让我别急着回去,你干嘛要慌着赶我走呀。”易文墨还想多抱着张小梅睡一会儿。
张小梅爬起来,眼一瞪,说:“易哥,您要不走,我把老公喊起来了。”
易文墨赖赖地说:“你喊呀,你老公醉得不省人事,有本事就把他喊起来。”
“易哥,您真不起来?”
“就不起来。”易文墨翻着眼睛说。
张小梅三下两下穿好短裤和背心,跑到隔壁房间,门一踢开,叫道:“死人头,快起来,家里进贼了!”
张小梅的老公醉得糊里糊涂,他猛地爬起来,嘴里叫着:“拿棍子来!”
易文墨一听,张小梅的老公真的醒了。吓得一古碌爬起来,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,就想往外跑。
这时,张小梅的老公已经爬起来了,手里拿着一根棍子,嘴里叫着:“贼在哪儿?”
张小梅说:“在我房里。”
易文墨一见,已经跑不出去了。他四处一瞅,只有床底下能躲避了。于是,一下子钻到床底下。
张小梅捂着嘴巴真想笑,但强忍着不敢笑。
张小梅老公冲进房里,问:“贼娃子在哪儿?”
张小梅指着窗户说:“翻窗跑了。”
张小梅老公跑到窗边看了看,骂了一声:“妈的,跑得真快,要不是老子喝了酒,非抓住他不可。”
“你回房去吧。”张小梅命令道。
过了一会儿,没动静了。易文墨从床底下探出头来。一看,张小梅正站在床边,望着他呵呵笑。
易文墨从床底下爬出来,板着脸说:“小娘子,好玩吗?”
“好玩。谁让你赖在床上不动。”张小梅捂着嘴,笑个不停。
易文墨恼羞成怒地说:“我再也不来了。”
张小梅一把抱住易文墨,说:“易哥,人家是想搞个演习嘛,看看你随机应变的能力。”
“哪有偷人还搞演习的,没听说过。害得我钻床底,弄了一身灰。”易文墨皱着眉头说。
“易哥,您虽然是第一次钻床底,但动作蛮熟练嘛,也很机敏。比史小波的那个白虎身手敏捷多了吧?”张小梅帮易文墨拍拍灰。
“你怎么把我跟白虎相提并论?”易文墨不高兴了。
“易哥,您别生气嘛。好歹您也是个大人物,宰相肚里能撑船嘛。”张小梅帮易文墨整理好衣服,说:“易哥,我送送您。”
易文墨说:“这么晚了,你送我?想让我一夜睡不安呀。”
“易哥,来,让我亲亲您。”张小梅颠起脚,深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