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文墨艰难地吞咽着唾沫,结结巴巴地说:“小─小张,我─我也爱你……”
易文墨的头脑一片空白,他不知道该怎么办?这…这算不算碰了外面的女人呢?应该不算!因为,我还没有跟小张上床。
突然,外面传来一声清脆的汽车喇叭声。这声音,易文墨很熟悉,小张也不陌生。
史小波的宝马车驶进了院子。
小张一惊,一溜烟地跑了出去。
易文墨楞楞地想:刚才那一幕是不是梦呀?
易文墨很庆幸,史小波来得太巧了,否则,易文墨和小张恐怕会发生点“故事”。那么一来,就难逃碰了外面女人之嫌。
易文墨有点可怜史小波了。自以为拥有四个女人,但一个被老男人用金钱挖走了,一个又被自己偷走了心。那个“黑虎”谁知道和史小波是不是同床异梦呢?
让无数人顶礼膜拜的金钱,其实难买女人的心啊!
史小波哼着小曲,兴冲冲地进了屋。他见屋里没人,对易文墨说:“老哥,晚上请你去参观‘白虎’。”
“‘白虎’不是被老男人挖跑了么?难道又回头是岸了?”易文墨问。
“‘白虎’说今晚和我最后睡一觉,算是告别礼吧。这娘们还算讲良心,没说走就走,多少对我还是有点留恋的。”
“李梅今晚又值夜班?”易文墨知道,每逢李梅值夜班的时候,史小波就会趁机偷情。
“对!老哥,这可是最后的机会哟。你不去参观,可能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真正的白虎了。”史小波提醒道。
“算了,我不稀罕。”易文墨早就见识过“白虎”,兴趣不大了。再说了,公开参观发小****,总归不是他这种人该做的事儿。
“那就别怪我小气了。”史小波遗憾地说。
“老弟,我想提醒你一句。你偷情最好别在家里偷,万一被李梅撞着了,你就死定了。”
“没关系,李梅在客服中心,只要一上班,一刻也闲不了,哪有时间回家捉奸。”史小波笑着回答。“再说,我一般会把门反锁上,她就是回来了,也开不了门。”
“她开不了门,你和情人也逃不出去呀?”易文墨说。
“万一被李梅堵在屋里了,我就让‘白虎’躲在储藏室里。趁李梅洗澡的时候,再偷偷溜出去。”史小波哈哈笑着说。
“老哥,还是你好,不用躲着掖着藏着,可以光明正大睡小姨子。”说着,搔了搔头:“啥时候李梅给我搞女人开绿灯就好了。唉!只怕没那一天了。”
晚上,李梅前脚走,史小波后脚就把“白虎”喊来了。
“白虎”一进门,就揽住史小波的脖子:“你没生我的气吧?”
史小波讪笑着:“我哪敢生气呀,人家比我腰粗,我佩服还来不及呢。”
“白虎”把嘴巴凑上来:“来,亲一个!”
史小波胡乱跟“白虎”亲了亲。“老男人味道怎么样?”
“白虎”瞥瞥嘴:“别提那个老东西了,他哪抵得上你呀。小家伙软不拉塌的,就象晒干的茄子,塞都塞不进去。”
“那你还跟他干什么?”史小波心中暗喜,听“白虎”说话的口气,说不定还能回到自己的怀抱。
“我哪儿是跟他呀,说白了,是跟他口袋里的钞票。”
“白虎”笑嘻嘻地对史小波说:“还不得怪你,小抠一个,每月只给我二千元钱,还不够塞牙缝的。你要是多给我几个钱,我还不死心塌地跟着你。小波,不是我爱钱,我得养活儿子呀。”
“白虎”叹了一口气:“那个老家伙,胯里的东西不行,就拿手折腾我。妈的,我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,早把他一脚踹下床了。”
“杏儿,不是我抠呀。你知道的,我老婆是个母夜叉,她把我的钱管得死死的,我那二千元钱,还是从烟钱、酒钱里省下来的呢。唉!怪谁呢,只怪我没本事,赚的钱太少了。我要能嫌个金山、银山,还不让你拿麻布袋子背钱。”史小波说的话半真半假。其实,培训中心赚多少钱,李梅并不清楚。不过,培训中心这几年虽然赚了一点钱,毕竟还是有限的。史小波养了几个女人,一人两千,加起来就是一笔大钱了。
“算了,别说扫兴的话了。小波,我不怪你,你也别怪我。虽然我不做你的情人了,但你想我时,就吱一声,我还是可以来陪陪你。俗话说:yī_yè_qíng人百日恩嘛。”“白虎”柔柔地说。
“小波,那老家伙和我第一次睡觉时,黑漆漆地没看清楚,等完事了,一看,发现我是白虎。把那老家伙吓得直哆嗦。”
“这有什么吓人的,他哆嗦哪门子?”史小波不解地问。
“他脸都吓白了,结结巴巴地问:我跟你睡觉,不会要了我的命吧。”“白虎”吃吃笑了起来。
“那你怎么回答呢?”史小波饶有兴趣地问。
“我灵机一动,对他说:我要想让你短命,简单得很,只要****时在心里默念三遍你的姓名就行了。”
“那老家伙相信了?”
“信了。他说从书上看到过,说白虎会做法。他哀求我:千万别念他的姓名。”
“你没趁机敲他一笔。”史小波问。
“我当然敲了。我对他说:你对我好点,我就能让你增寿。”“白虎”咯咯咯笑了,笑得腹部一鼓一鼓地。笑完了,说:“他立马就给我买了一个钻石戒指,二万多元钱呢。”
“你真坏!”史小波拍了“白虎”一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