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姐,您言重了,我哪敢给您安排工作呀。”陆三丫一脸郁闷地辩解道。
“让我给燕妹熬汤,还限定了隔三差五的时间,难道这不是安排工作?”张小梅板着脸说。
“三姐,我只是想救燕姐一命罢了,您要是见死不救,我也不勉强。”陆三丫说着,流出了眼泪。
“三丫,燕妹究竟怎么啦?”张小梅大惊失色地问。
“三姐,燕姐的事儿我只对您一个人说,您一定得保密呀。”陆三丫用面巾纸擦着眼泪。
“三丫,你快说,别把老娘急死了。”张小梅皱着眉头催促道。
“燕姐差点就自杀了,幸亏我及时发现了,不然,她已命丧黄泉了。”陆三丫哽噎着说。
“燕妹怎么突然想自杀了?”张小梅紧张地问。
“燕姐昨天差点流产了,她一时想不开,准备跟胎儿一起走。”陆三丫愧疚地说。
“燕妹怎么会差点流产了,究竟是咋回事?”张小梅焦急地问。
“可能是太劳累了吧,也可能是心情太焦虑,反正有流产的征兆。经过医院救治,现在已经稳定下来了。”陆三丫说。
“怪了,燕妹生过小孩,按说不应该轻易流产呀。”张小梅思索着,盯着陆三丫问:“三丫,不是你捣的什么鬼吧?”
“三姐,您干嘛要怀疑我捣鬼呢,真是莫名其妙。”陆三丫心虚地辩驳道。
“陆家除了你,没人会干出格的事情。前一阵子,你逼着燕妹打胎,要不是我去解围,你非逼死燕妹不可。”张小梅瞪着陆三丫说。“不是你捣的鬼就好,若真是你捣的鬼,我非揍死你。”
“三姐,您怎么动不动就威胁人,象黑社会的打手一样。您用脑子想一想嘛,我就是捣鬼,也不会捣亲姐姐的鬼嘛。”陆三丫装作很委屈的样子。
“亲姐姐?燕妹还没跟老爹做亲子鉴定,严格地说,还不能算你的亲姐姐。”张小梅用鼻子哼了一声。
“我,我在心里早就认她这个亲姐姐了。”陆三丫声明道。
“心里认?你在心里认了我这个姐姐没有?”张小梅质问道。
“当然也算认了。”陆三丫咬着牙承认道。其实,她非常不情愿认张小梅这个姐姐。
“也算认了,说得多勉强呀,多不自然呀,多无可奈何呀。哼!我告诉你:我这个亲姐姐你不认也得认。”张小梅霸道地说。
“三姐,人家都改口喊您三姐了,您还听不出来呀。”陆三丫横了张小梅一眼。心想:我现在虽然认了,但还盼着有那么一天,能证明您不是我亲姐姐。要是真有那么一天,我非跑到庙里去烧高香。
“你爱认不认,我才不在乎呢。”张小梅撇撇嘴。
“三姐,燕姐现在的精神状态非常不好,我劝说了半天,她才答应暂时放弃自杀的念头。不过,倘若肚子里的小孩保不住了,说不定又会想到自杀。所以,我们现在要力保燕姐肚子里的小孩,只要小孩保住了,燕姐的命才能保住。”陆三丫分析道。
“三丫,我记得,你是最主张燕妹打胎,现在,竟然变成了竭力保胎。没见过象你这样翻手为云,复手为雨的人。”张小梅斜眼瞅着陆三丫。
“三姐,此一时,彼一时嘛。当初,我主张燕姐打胎,是怕小孩拖累了她,影响以后再嫁。现在,我竭力替燕姐保胎,也是怕她有个三长两短嘛。一句话,都是为了三姐的幸福。”陆三丫辩解道。
“三丫,算你有理。我把话说到前面,给燕妹熬汤可以,但送汤的任务你得承担。”张小梅说。
“没问题。您熬好了汤,就给我打电话。”陆三丫见张小梅答应熬汤了,便兴冲冲地走了。
陆三丫又马不停蹄跑到四丫家。
“四丫,喜欢看话剧、电影吗?”陆三丫笑嘻嘻地问。
“喜欢呀。五姐,您问这个干嘛,难道要请我看话剧,看电影?”四丫好奇地问。
“你猜对了,确实是请你看话剧,看电影。”陆三丫从挎包里掏出钱包,从里面数出二十张百元大钞,递给四丫说:“不过,不是请你一个人看,是请你陪着燕姐一起去看。”
“请我们俩人看?”四丫一时摸不着头脑。
“对,每个礼拜至少看一次。”陆三丫说。
“五姐,不会是让我俩看了写观后感吧?”四丫疑惑地问。
“还观前感呢。”陆三丫撇撇嘴,说:“四姐最近情绪不好,你陪她看看话剧、电影,让她散散心。”
“搞了半天醉翁之意不在酒呀,我还以为五姐心疼我呢,原来是让我当陪看呀。”四丫嘟着嘴说。
“管它陪看还是被陪看,反正让你白看,这笔买卖你不亏本。”陆三丫笑着说。
“五姐,假若是请我看,我得谢谢您。但陪看就不同了,您还得付给我一笔陪看费呢。”四丫说。
“四丫,说白了,我出钱,你出力,咱俩一起努力,让四姐快乐一点。”陆三丫说。
“五姐,您怎么突然关心起四姐快乐不快乐了?”四丫不解地问。
“四丫,我告诉你:四姐最近情绪不好,还产生了自杀的念头,所以,咱们要让她快乐一点。”陆三丫说。
“有这么严重吗?”四丫半信半疑地问。
“没这么严重,我能下血本吗?”陆三丫伤感地说:“前天,要不是我及时发现了那瓶安眠药,四姐恐怕已经不在人世了。”
“四姐想吃安眠药自杀?”四丫大吃一惊。
“满满一大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