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弟,我这两天没少打喷嚏,仔细想想,除了你,没人会骂我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老哥,您咋这么说呢。您现在当了校长,说好说坏的人老鼻子了。您打喷嚏,可不能怪到我头上哟。”史小波讪笑着说。
“老弟,你今天找我,是不是又惹上什么麻烦了?”易文墨猜想:史小波可能要找他借钱。
“老哥,今晚到一家人吃顿饭。”史小波邀请道。
易文墨本想拒绝,一听说到“一家人”吃饭,就答应下来了。这一阵子,易文墨只顾着忙张燕的事儿,把张小梅都冷落了。他想借吃饭的当口,和张小梅说说话。
傍晚,易文墨一下班就赶往“一家人”饭店。
易文墨还没进门,张小梅就看见他了。
张小梅从吧台里跑出来,拉开大门,嘟着嘴对易文墨说:“今天没刮风嘛,您怎么来了?”
易文墨笑眯眯地说:“想你了,就来了呗。谁说没刮风,你试试,起码四级风呢。”
“易哥,您还会想我?我一黄脸婆,对您早没吸引力了。”张小梅沉下脸说。
“黄脸婆,我瞅瞅。”易文墨瞪大眼睛,盯着张小梅,说:“越来越白了嘛,我看是个白脸婆。”
“不管白脸、黑脸,反正在您眼里,我已经人老珠黄,不屑一顾了。”张小梅不高兴地说。
“小娘子,又生我的气了?好象气还不小嘛。”易文墨见张小梅进了吧台,他也跟了进去。
“生您什么气?您不是我老公,也不是我相好,我跟您只是个熟人罢了。”张小梅一副委屈的模样。
“小娘子,别生气了。”易文墨说着,在张小梅的屁股上揪了一把。
“您别动手动脚的,我跟您没关系了。”张小梅扭了扭屁股。“您在我眼里,就一食客。要吃什么,请点。”
“谁说没关系?关系可多了,一长串呢。”易文墨说着,把手放在张小梅的屁股上,揉捏了起来。“我呀,现在最想吃老板娘的豆腐。”
“谁跟您一长串关系?”张小梅把易文墨的手从屁股上拨开。
“你是我的小乖乖,也是我的小姨子,还是我的老板娘。”易文墨撩起张小梅的长裙,把手从短裤衩里伸了进去。
张小梅没动弹,任由易文墨抚摸。
“易哥,这几天您忙些啥?连个电话、信息都没有,把人家忘得一干二净了。”张小梅埋怨道。
“唉!别提了。你这儿的服务员大奶子走了,史小波身边没了女人,又纠缠起张燕来。前两天,我差点和史小波翻了脸。今晚,他请我吃饭,算赔个礼吧。”易文墨解释道。
“燕妹以前在培训中心时,和史小波是什么关系?”张小梅问。
“史小波看上了燕妹,但燕妹对他只有感激之情。后来,燕妹被误诊为癌症,史小波就冷落了燕妹。现在,他又想重续友情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大奶子莫名其妙辞了职,难道也与史小波有关?”张小梅问。
“说起来话长。”易文墨简单说了说大奶子辞职回老家的原因。
“原来是这么回事,难怪大奶子走时,几次对我欲言又止。唉!当初,我给他俩牵线时,就跟大奶子反复叮咛过,让她别动真情。女人呀,喜欢上一个男人,想不动真情都难呀。”张小梅感叹道。
“这个史小波,做人太不地道。象他这么为人处事,跌跤的日子还多着呢。”易文墨预言道。
“今晚,史小波为什么请您吃饭?”张小梅问。
“我猜测:一是给我赔个礼,二是找我借钱。”易文墨回答。
“他大老板,还找您借钱?”张小梅惊讶地问。
“史小波在大奶子身上花了十几万,现在,又和别人做了一笔十万元的生意,当然缺钱了。”易文墨笑着说。
“史小波做生意了?”张小梅疑惑地问。
易文墨说了说史小波和小秃顶做交易的事情,愤愤地说:“他史小波和我作对,没好果子吃。”
“那是。我看呀,最近,史小波吃错了药。和大奶子闹掰了,又和您翻了脸,还徒劳地追求燕妹,简直是败家的节奏嘛。”张小梅蹉叹道。“易哥,您不停地摸人家的屁股,都把人摸那个了。”
“摸什么那个了?”易文墨装糊涂。
“易哥,您真坏。”张小梅嗔怪道。
“吃完饭,咱俩到你朋友的酒店去幽会。”易文墨咽了一口唾沫,说。
“那您快点吃,别跟史小波穷聊。”张小梅答应道。
“唉!我现在恨不得马上就到酒店去。”易文墨涎着脸说。
“瞧您这副馋相,象个饿狼。”张小梅把大腿叉开,悠悠地说:“易哥,您往我胯里摸摸。”
“哇!下面要防汛了。小娘子,你还说我馋,我看你比我还要馋啊。”易文墨使劲揉着。
“易哥,史小波来了。”张小梅小声说。
易文墨赶紧把手从张小梅的胯里抽出来。“妈的,早不来,晚不来,我摸得正起劲,他跑来打岔。”易文墨气呼呼地说。“史小波现在真成了我的对头了,哼!”
“易哥,人家请您吃饭,都来迟了,您还嫌人家来得不是时候。您要馋,就快点吃,早点把史小波打发走。”张小梅顺手在易文墨的胯里摸了一把。“易哥,高射炮都架起来了。”
易文墨把胯里那玩艺往一边顺了顺,走出了吧台。他跟史小波打招呼:“老弟,你穷忙些啥?搞到现在才来,我都等了半天了。”
“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