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夫,你的手揉错地方了,往上一点嘛。”陆三丫大声说。
易文墨一惊,这丫头怎么了?明明说好让我吃“豆腐”,怎么突然又变卦了
易文墨把手移到陆三丫的腰部,帮她揉了起来。
“三丫,你说话不算话。”易文墨小声埋怨道。
“我怎么说话不算话了?”陆三丫问。
“你说让我吃豆腐,怎么又临时变卦了?”易文墨指责道。
“姐夫,我没变卦呀?你现在不是正在吃我的豆腐吗。”陆三丫故作糊涂状。
“三丫,我现在是帮你揉腰,不是吃豆腐。”易文墨有点不高兴了。
“姐夫,我的腰也是豆腐嘛。”陆三丫嗬嗬笑了。
易文墨明白了,陆三丫成心耍自己。
“三丫,你好坏哟。”易文墨嗔怪道。
“姐夫,屁股上是肉,腰上也是肉,难道还有什么区别吗?”陆三丫辩解道。
“好,既然屁股上和腰上一个样,那我选择揉屁股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姐夫,问题是:我屁股不酸,不需要你揉。”陆三丫扭头朝易文墨笑笑。
“那我给你揉十下腰,揉一下屁股,好吗?”易文墨跟陆三丫讲起了价钱。
“姐夫,不行嘛。”陆三丫娇滴滴地说。
“那我非要揉屁股呢?”易文墨试探着问。
“我会大声叫嚷的,叫得满屋子的人都听得到。”陆三丫说。
“还满屋子呢,不就三个人吗。”易文墨又气又好笑。显然,他被陆三丫耍了。
“三人成众了,我一喊,你就在众人面前丢丑了。”陆三丫得意地说。
“三丫,算你狠。哼!你现在就是让我揉屁股,我还不揉了呢。”易文墨气呼呼地说。
“姐夫,别整天只想着吃豆腐。想想宝葫芦里会有什么东西?”陆三丫把葫芦项链从脖子上取下来,拿在手上端详着。
“想发财想疯了。”易文墨奚落道。
“我对钱不感兴趣。”陆三丫说。
“三丫,你还没说呢。这个葫芦如果是宝葫芦,你准备找它要什么?”易文墨好奇地问。
“我呀,想要它给我三个答案。”陆三丫幽幽地说。
“三个答案?”易文墨感到很惊奇。“三丫,你挺让人难以理解的,人家或要钱,或要官,或要人,你倒新奇了,要什么答案。”
“姐夫,我不缺钱,也不想当官,男人嘛,我有一个陶江就足够了。现在,我最需要的是答案。”陆三丫说。
“三丫,我很好奇,你究竟想要什么答案?”易文墨问。
“你猜猜?姐夫,我再考查一下你聪不聪明。”陆三丫笑嘻嘻地说。
“我笨,猜不着。”易文墨心想:谁能搞清你这个疯丫头想什么。她想的和别人不一样。
“姐夫,我偏要你猜。这样吧,我让你猜三次。”
“那我就试试。”易文墨想了一会儿,说:“你想要的第一个答案是:易文墨到底有没有野女人?对吧。”
“去,你有没有野女人,虽然我也想知道,但没排到前三位。”陆三丫嗤之以鼻地说。
易文墨一听,心中暗喜。心想:搞了半天,我的问题连前三都排不上。看来,陆三丫对我盯着不太紧了。不过,易文墨想想:即使陆三丫盯死自己,也没什么关系了。因为,张燕和张小梅的脚都已经踏进了陆家。
“那你想知道陶江究竟爱你有多深?对吧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得了,陶江爱我有多深,我早就有答案了。”陆三丫说。
“那你说说,陶江爱你有多深?”易文墨将军道。
“陶江爱我的深度呀,要多深有多深,用一个成语来形容:深不见底。”陆三丫嗬嗬笑了。
“难道想知道我爱不爱你?”易文墨小心地问。
“滚一边去!你爱不爱我,从不在我考虑的范围内。姐夫,你爱大姐就行了,爱我干吗?我也不需要你爱我。”陆三丫毫不客气地说。
“三丫,我实在猜不到你想要什么答案了。”易文墨泄气地说。
“唉!我又一次验证了你的聪明程度。算了,象你这么笨的人,我怎么以前没看出来呢。”陆三丫奚落道。
“三丫,我笨,我天下第一笨,你满意了吧?”易文墨心想:你这个疯丫头想什么,只怕老天爷也猜不出来。
“姐夫,我告诉你吧。我想要的三个答案是:第一:张燕是不是陆家老三。第二:张小梅是不是老爹的私生女。第三:陆家老五究竟还在不在人世。”陆三丫说完,深深地叹了一口气。
“三丫,原来你想要这三个答案呀。假若宝葫芦只满足你三个愿望,那么,你就浪费了两个愿望。”易文墨摇着头说。
“怎么说?”陆三丫问。
“张燕肯定是陆家老三,张小梅肯定是老爹的私生女。这两个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姐夫,尽管在我心里,张燕已经是我四姐了,张小梅嘛,暂且把她作为三姐吧。但是,我还是想得到最权威、最准确、最科学的答案。”陆三丫说。
“我觉得:你心里认可就行了,这一点比什么都重要。社会上有多少姊妹,虽然是同根生,但却为了一点利益,争得不可开交,甚至大打出手。你说,这种姊妹虽是同父同母,又有什么意思呢?”易文墨感慨地说。
“姐夫,你说得一点不错。但是,人,总是有追根究底的渴望呀。”陆三丫对着葫芦吹了一口气,问:“宝葫芦,你能给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