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脑袋”说:“陆姐,不会搞错窗户的,我的双眼都是3。0,连蚊子飞过都能辨出公母来。”
“记着,你俩要从窗前交叉飘过,飘过窗前时,要朝着窗户里嚎叫,声音别太大了,不能惊动了旁边的邻居。”陆三丫交代道。
“陆姐,您放一百二十个心,这场戏保准给您演得一流棒。不然,也对不起您的款待呀。”“八字腿”保证道。
“还有,遇到意外情况要立即撤退,我在车上等你俩。”陆三丫严肃地说:“千万别演砸了。”
“陆姐,演砸了,我俩就说喝多了,闹着玩,死也不会供出您。说实话,就我俩闹腾一下,也犯不了啥法,最多批评教育一下罢了。”“八字腿”满不在乎地说。
“你俩不供出我来,但跟我是一个公司的。单从这一点上,那骚女人就能推测出是我指使的。所以,你俩一落网,我就暴露了。”陆三丫说。
“陆姐,您放心吧,我俩腿长着呢,跑起来比兔子还快。”“大脑袋”说。
“总之,事儿要办漂亮点!”陆三丫千叮咛万嘱咐,她可不想被张奶奶抓到蛛丝马迹。
俩哥们弯着腰,潜行到第三个窗口。九月天,还有点闷热,窗户半开着。
“八字腿”认真数了数,做了手势。然后,俩人戴上面具,披上白布。
“八字腿”站在窗户左侧,“大脑袋”站在窗户右侧。
“八字腿”竖起大姆指。然后抖动着胳膊,从左侧飘向右侧,邻近窗口时,尖声尖气地嚎叫了一声。
“大脑袋”紧接着从右侧飘向左侧,邻近窗口时,粗声粗气地嚎叫了一声。
俩个“鬼”飘了五六个回合,听到窗户里一个女人惊叫了一声:“妈呀!”紧接着,听到咕咚一声响。
“八字腿”作了个撤退的手势,俩人迅速隐没到树丛中,脱下面具和白布,飞快向停车处奔去。
俩人还没上车,陆三丫就发动了车子。
俩人一上车,车子就向箭一样射了出去。
拐了几个弯,陆三丫才放慢了车速。问:“情况怎么样?”
“八字腿”汇报道:“听到屋里有女人惊叫,还有东西摔下来的声音,我俩就撤退了。”
“好!干得好!”陆三丫表扬道。
“陆姐,第三个窗户您没搞错吧?”“八字腿”犹豫着问。
“怎么了?”陆三丫问。
“我听那女人的声音,好象不年轻了,不太象小三的声音,倒象个老太婆的声音。”“八字腿”说。
“从声音哪儿听得出年龄,有的人十八岁就一苍老的喉咙。有的呢,八十岁还一童音。”陆三丫心想:声音显老就对了。
“那是、那是。”“八字腿”连声附和道。
“那咕咚一声是咋回事?”“大脑袋”问“八字腿”。
“我估摸着是小三被吓得魂不附体,想逃跑,但腿吓软了,一下床就栽倒到地上了。”“八字腿”分析道。
“那小三也是,怎么尽挑那些已婚的勾搭。咱哥俩,长得有模有样,咋就不招女人喜欢呢?”“大脑袋”发起了牢骚。
“你呀,每个月只挣三千元,还不够人家烫一回头呢。”“八字腿”奚落道。
“哥们,别灭了自己的威风,长了小三的志气。”“大脑袋”不服气地说。
“老弟,咱本来就没威风,灭哪门子?”“八字腿”丧气地说。
“陆姐,那小三要是改邪归正了,介绍给我当女朋友。”“大脑袋”涎着脸说。
“小弟,这种女人你养不家。家里留着一个这样的女人,等于放了一把刀在你脖子上。”陆三丫警告道。
“陆姐,您吓唬我吧。”“大脑袋”不以为然地说。
“小弟,你记住:对那些水性杨花,贪恋钱财的女人,趁早离她远点。跟这种女人结婚,不定什么时候,她就会勾结奸夫把你报销了,到那时,你魂都找不着家。”陆三丫教导道。
“陆姐,您这一说,我脊背直冒冷汗。不过,您说连魂都找不到家,是什么意思呀?”“大脑袋”不解地问。
“小弟,这种女人一般都是心狠手辣,要结果你,非刀卸八块,弃尸四方,你说,你到哪儿去找家?”陆三丫一本正经地说。
“陆姐,照您这么一说,我还真不敢搭理这种女人了。”“大脑袋”胆小,听陆三丫一说,觉得刀子似乎已经架在脖子上了,有股子凉飕飕的感觉。
“陆姐,咱们明晚还来吗?”“八字腿”问。
陆三丫考虑了一下,说:“看看效果再说吧。”
“就是看那小三晚上还敢不敢幽会,是吧?”“八字腿”故作聪明地说。
“对。”陆三丫心想:这两天抽个时间,再到张奶奶家去一趟,从侧面打听一下,看一线天有什么反应。
过了三天,陆三丫找了个借口,又到张奶奶家去了一趟。
陆三丫一进门,张奶奶就惊讶地瞪大了眼睛。“三丫头,你最近跑得勤呀。”
陆三丫笑嘻嘻地说:“我们公司旁边新开了一家蛋糕店,做的蛋糕挺好吃。所以,我给您买了两斤。蛋糕松软,最适合上了年龄的人吃。”
“还是三丫头孝顺呀,我这辈子接生了几百个小孩,还没有一个象你这么孝敬我。”张奶奶笑得合不拢嘴。
“奶奶,您不光是接生我呀,小时候,我吃了您多少东西呀,还有,您帮我梳了多少次小辫子呀,这些我哪儿忘得了呀。”陆三丫笑着说。
“唉,亏你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