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弟,我瞧你脸色不错,看来,小日子过得挺滋润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唉!滋润个屁呀。老哥,您想想,我夹在俩女人中间,就象高空踩钢丝,整天提心吊胆的,就怕一不留神摔了下来。”“大鱼”摇着大脑袋,一副无奈之色。
“易菊还在纠缠你?”易文墨问。他想:幸亏自己激流勇退,不然,被这个刁钻泼辣的女人缠上就麻烦了。
“唉!别提了。易菊和我老婆陈惠结拜了干姐妹,现在,她俩整天粘在一起。有时,还留宿在我家。陈惠晚上睡得死,易菊竟然时不时钻进我的被窝里。”“大鱼”阴沉着脸说。
“她俩结拜了干姐妹是一件好事,至少,陈惠不会怀疑你和易菊有一腿了。我看呀,等易菊有了小孩,也许就会消停了。”易文墨分析道。
“小孩从哪儿来呀?我这阳萎怕是治不好了。”“大鱼”丧气地说。
“老弟,你还年轻,抓紧治。治好了,赶紧让易菊怀孕,她一怀上小孩,你就万事大吉了。”易文墨安慰道。
“要想治好,谈何容易呀。咦,老哥,您的阳萎治得怎么样了?”“大鱼”关切地问。
“我嘛,不指望能治好了。前段时间,趁到上海开会的机会,找老专家会诊了,结论是:不可逆性阳萎。说通俗点,就是判死刑了。”易文墨故作悲哀状。
“老哥,咱哥儿俩这是咋了?怎么竟然都阳萎了?我怀疑,这个易菊是个灾星,她没出现时,咱俩好好的。她一现身,咱俩就都软了。”“大鱼”愤愤地说。
“要说呢,也不能全怪易菊。就拿你来说,易菊做了你好几年的情人,你不是好好的。再拿我来说吧,其实,早几年没结婚时,就有点力不从心了。一结婚,就更不行了。”易文墨替易菊辩护道。
“老哥,咱俩还得积极治疗,谁先治好,谁给易菊配种。”“大鱼”呵呵一笑。“对了,我还差点忘了。易菊前几天到东北去了一趟,给您买了一根百年野生人参。说是让您补补身子。”说着,“大鱼”从包包里掏出一个盒子。
“易菊还惦念着我呀。”易文墨心想:别指望我给易菊配种了。
“人家整天惦记着您呢,知道您忙,不好意思打扰您。不过,她让我给您带一句话。”“大鱼”幽幽地说。
“给我带话?”易文墨一惊,心想:别又是想见面吧。易菊若再提出和自己见面,那是万万不可答应了。
“是啊,就一句话。老哥,您听好了:别忘了兄妹之情。”“大鱼”说。
“哦,我知道了。”易文墨听了易菊带来的这句话,一颗心算是放下了。易菊这句话的意思显然是:我不会再纠缠您了,不过,兄妹之情您不能说话不算话。
“您不给易菊一个回话?”“大鱼”问。
“回话当然有,你回去对易菊说:她这辈子都是我的好妹妹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好,我保证把话带回去。”“大鱼”望着易文墨说:“老哥,如果我这个阳萎治不好,易菊难道要缠我一辈子?”
“老弟,即使易菊缠你一辈子,那也是你自找的呀。谁让你欠易菊的人情?谁让你承诺会跟她结婚?”易文墨嗔怪道。“话又说回来,即使易菊缠你一辈子,也损害不了你的家庭。”
“老哥,您知道,我已经金盆洗手了,决心只爱陈惠一个人,不再染指任何女人。易菊这么一搅和,我不等于还没洗手吗?”“大鱼”无奈地说。
“那又能怎么办呢?”易文墨两手一摊。“话说回来,易菊也挺可怜的。你就算是收留一个可怜的女人吧。”易文墨心想:你想把易菊推走,往哪儿推?难道还想推到我的怀里来?
“唉!我现在是骑虎难下呀。”“大鱼”痛楚地说。
“易菊是个非常通情达理的女人,她会巧妙地维护你和陈惠的关系,你放心,只要你别激怒了易菊,你仨就能和睦相处。记着:千万别惹恼了易菊,她可是只母老虎,发起怒来是会吃人的。”易文墨警告道。
“老哥,我比您了解易菊。现在,我把她当姑奶奶供着,哪儿还敢惹她呀。”“大鱼”胆怯地说。
“从某种意义上说,你跟易菊处理好了关系,才能保持你家庭的和睦安定。否则,就一切完蛋。”易文墨要把话说死,让“大鱼”认清形势。他知道:如果“大鱼”和易菊搞翻了,易菊就会跑到他的身边寻求安慰。
“老哥,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,我不傻。”“大鱼”望着易文墨说:“老哥,我就不明白了,象易菊这么漂亮的女人,您就一点不动心?”
“我有老婆了,动什么心?再说了,我阳萎了,对女人没兴趣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您跟我不一样,我是花心玩了十年,现在想收心了。可您呢,从没玩过呀。我就不相信,您就心甘情愿一辈子只搂着一个女人过日子?”“大鱼”疑惑地说。
“一辈子一个女人,没什么不好呀?”易文墨说。“老弟,咱俩不一样。”
“怎么不一样?您和我都是男人嘛。既然都是男人,想法当然差不多了。”“大鱼”对那些正经男人总觉得不可思议。
“老弟,人与人是不同的。”易文墨心想:其实,在对待女人问题上,自己和“大鱼”都属于花心男人一类。不过,我是君子花心,讲究一个取之有道。不象“大鱼”,为了得到一个女人,可以不惜动用一切手段。
“老哥,说句心里话。原来,我看易